正文 第26章 纸终究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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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酒的过程中,章军就把庚四的话给二位说了。现在他们三个处得相当投缘,跟亲兄弟差不多。没事时,章军总是以小兄弟的身份请二位喝酒,两个人早就把章军当成亲兄弟看待了,他们三个简直是无话不谈。今天二人一听说庚四爷得几天才能回来,他们的脸立马就拧起了疙瘩。

章军一看知道这二人肯定有事就问:"二位哥哥,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唉,我家有个老娘,经常有病。但这次很重,急需医疗费,我们的积蓄都花光了,亲戚朋友那里也没法张口了,我们不敢说是孝子,但总不能看着老娘病死吧。我们打算到庚四爷这里借些或是预支些,以解燃眉之急,可这庚四爷要几天才能回来。庚四爷和余管家都不在,庚府哪儿敢把银子借给我们呀,但这看病哪能等呀..."海宽和海林急得都要哭了。

"哦,是这么回事了。...你们用多少,我今天带的不多,五十两够不够?"说着章军第从身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了海氏兄弟。

"够了,够了,...就是不够我们哥俩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不过兄弟,短时间内这银子我们可还不了你呀!少说得仨俩月后才能还你..."

"兄弟,看你说的,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没有就拉倒,赶紧给老太太治病要紧,过两天我再登门去看望她老人家..."

海宽和海林"扑通"一声就给章军跪下了:"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大恩不言谢,我们俩先走了,庚府上下就交给你了,你能者多劳吧..."说完二人哭着走了。

现在的章军有钱了,出手也大方,庚四每月至少给他三十两银子的工钱。这一年下来,他自己积蓄了不少,他身上总装着几十两银子。本来今天他本打算把海氏兄弟支走,让他们去照看赌场。但是一看海氏兄弟家庭真有困难了,章军可能也被感动了,几乎倾囊相增。章军不知道,自己这次别有用心的慷慨却换来了一对生死兄弟。

章军一看海氏兄弟走了,命人把酒菜撤了,又叫来几个家人让他们到赌局勤盯着点儿,特别是晚上就别回来了。几个家人答应一声走了。就在章军考虑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过来一个仆女对他说:"章先生,夫人后院有请!"

章军将海氏兄弟打发走了,又安排好了赌局的事情,这时过来一个仆女说:"章先生,夫人后院有请!"章军一听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但表面仍不做声色地来到后院,心说,我先隐忍不发,看这风骚美女如何施展。

仆女在前,章军在后,很快来到后院。到了门口,仆女施了个礼就转身忙别的事去了。一进春花的房间,一股刺鼻的芳香迎面而来,屋内布置像洞房似的,温馨宜人,章军就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夫人,不知有何事唤我?"章军一脸地正经地看着貌美如花的春花。

春花今天一身素装。要想俏一身孝,本来春花长得就漂亮,这一打扮就像一朵含娇带露的粉面桃花,又如一朵纯洁欲滴的出水白莲,光彩照人,香气扑鼻。

"兄弟,是这么回事,我听说四爷托人捎话来了,是什么事呀?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说着春花投过来那双黑色的眸子,如一汪清泉。

"哦,夫人,我正要向您汇报呢。四爷说他和余管家在新集有笔生意要谈,这两天不回来了,家里让我和海氏兄弟帮忙照看一下。还有赌局那边,千万别出什么事情..."章军只得把原话又重复了一遍。心说,你别装蒜,我知道你心里的鬼八卦。你纯粹是在拖延时间,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庚四捎来的信连我们这些外人都知道了,你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能不知道?

"噢,那么兄弟你又是怎么安排的呢?现在这年月可不太平呀,赌局那边能有什么事?关键你得把这个家照看好呀!...我生来胆小,半夜之前你可别离开后院,保证要做到随叫随到..."春花说得一字一板,生怕章军听不清楚哪一字似的,声音清丽婉转,像唱曲一样。特别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令章军早就想入非非了。他下体的帐篷早就支起来了,要不是眼下是秋末衣服穿得厚了些,章军会感到很难堪的。

章军耐着性子又把海氏兄弟的事和自己安的排布置说了一遍,最后又说:"夫人,你尽管放心,我这两天哪也不去,就呆在后院随时为你服务。"春花一听这话,笑得像一朵花一样。然后吩咐一声:"来呀,摆酒!"

章军心说,我刚和海氏兄弟喝完酒还不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是现在的两个小时),现在又要喝?再说了,这也不是吃饭的时间呢,天还没黑呢!...管它呢,让喝就喝,我看看这个美人的戏往下如何演,她还会喝酒?一想到喝酒,章军的脑海里突然闪出十五岁时,那个卖唱姑娘柳如春陪自己饮酒的潇洒画面。那一次他就挥霍掉了八两银子,也是在那一次他不但学会了饮酒,而且还染上了酒瘾。

酒宴很快摆上了,春花让丫鬟仆女全都下去了。春花交待的明白,她今天要请客,一会儿还要和章先生打理几笔账目,你们忙你们的,忙完了可以提前休息。丫鬟仆女才不管这个,也没多想,她们巴不得有时间多休息一下呢,因此都高高兴兴地走了。

章军站起来将屋门关上,转回身端起酒壶要给春花倒酒。春花很快就飘过来了,用高耸的胸部贴在章军的背上,用双手把章军按在座位上,百般温柔地说:"兄弟,我是主,你是客,怎么能让你倒酒呢?"说着故意蹭他,又伸出一只玉臂粉手端起酒壶给章军倒了一满杯,一股芬芳的酥软又飘到了章军对面的座位上。

春花斟满酒后端起来,笑盈盈地说:"来,这两天晚上可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说着也不管章军喝不喝,也不用袖子遮脸,把一杯酒一下子就倒入她那樱桃朱唇中。似乎是不小心,有两滴玉露还滚落在脖子上,胸口上。春花赶紧用一块芳香的手帕轻擦了一下粉梗和酥胸,然后把本已低得露肉的桃形胸口往下又扒了扒,雪白高耸的两团和中间那道**就又露出了一小半。做这些的时候,春花的两眼始终没离开章军的脸,并不停地捕捉着章军闪铄不定的眼神儿。

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春潮的刺激,一杯酒下肚后的春花,粉面上飞上两朵红云,就像一枚鲜嫩爽口的苹果。章军的定力真不错,外表没事一样,其实他早就热血沸腾了,两腿中间的东西直蹦,心说要不是天刚黑下来,我现在就得扑上去把你干了,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多谢夫人!"章军强按欲火,把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现在再烈的酒对他来说也醇美无比,酣畅淋漓。

两个人又胡扯了一阵。这时,春花站起扭捏着腰肢又来倒酒,故意来了个大哈腰,一双酥胸几乎撞到章军的脸上。章军这次看得更清了,雪白高挺的两团,似乎探舌可及,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春花倒完酒,转身要走,却不小心脚下一滑,丰满的身体往后一仰就要摔倒。春花惊"哦"了一声,鲜浪无比。

章军一下子就把春花扶住了,手中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春花早放好了手中的酒壶,一双粉臂就势攀住了章军的脖子和肩膀,两只大眼睛盯紧了章军那张有形的脸,能有两三秒钟,然后一纵红唇,毫不犹豫地便贴了上去。

章军再也把持不住了,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双臂把春花紧紧地拥入怀中。两个人滚在地上,两个不同的身体,几乎是相同的部位,从上到下,由外到内,就交织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春花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的酥胸,熟女芳香的气息,软若无骨的身子...令章军发疯;章军的高大威猛,章军的强壮有力,章军的如饥似渴,章军的急不可耐...令春花发狂。干柴遇上烈火,如果放纵自流,只能熊熊燃烧...

章军和春花有了终生难忘的第一次后,就像有了惯性,他们二人都想着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但是章军并不糊涂,他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不过,章军想凭着自己的聪明和狠隐忍,尽量控制着这把火,好让它把那外边包裹的那层纸烧得晚一些,烧得慢一些。于是尝过几次鲜后,他就不轻易到后院去了,特别是庚四回来以后,他更是规规矩矩,若无其事,即便是春花欲火难耐地向他发出信号时,他也无动于衷,特别磨不开的时候,他会跟着庚四到后院去一趟。

庚四和余管家回到家中,发现一切安好,家中平安无事,事业井井有条,生意财源滚滚,高兴得是乐不可支,还打赏了章军十两银子,并请他喝了顿酒。现在的章军财色兼收,春风得意,爽得直蹦高,常常是夜里睡着睡着就高兴醒了,别人当然不懂他的乐趣。

然而,乐极了很可能要生悲。一连几个月都平无事,章军和春花尽管都心急如焚,但庚四在家他们谁也不敢造次,内心强忍着,收敛着。就这样,马上到了年关。庚四因为家大业大,忙得不可开交,算账,收账,理账,讨债,拜望上方,打点下方,应酬黑白两道...哪一件事也离不开他,一天到晚他就是一个字"忙"。

这一天,庚四把章军叫到身边说:"兄弟,再有两个来月就年底了,我得到新集去一趟,得把那里的生意盘点一下,顺便把债讨过来,上千的银子呢。我和余管家走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这年头越是年关越乱,还有赌局那边,不可掉以轻心,千斤重担落到你肩上了。好在海氏兄弟回家为他娘办丧事这两天也该回来,他们俩也挺能干,有事你们三个多商量,多则一星期,少则三天我们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再打赏你们。"说完之后他带着几个人打马扬鞭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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