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被精神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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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迎面过来的人走了过去之后,这才像说书的卖关子那样故弄玄虚额说道:“说倒是可以,你得依我几件事,我才能直言,否则无可奉告。”

球迷治病心切,着急的催促说:“为了能够治好病,我依照你说的去办就是了,这下子该行了吗,这回该说了呗!”像小孩子祈求大人那样想得到点什么东西似的哀求着。

这个教徒并不想一下子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而是按照设下来的圈套,在兜圈子、绕弯子,从中大做起文章来了。

他还不放心的说:“这可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可要自愿呀,这并没有谁来强迫你,你可不要后悔,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一片忠心,就看你的心意了!”

光礼已焦急地心情抱有希望的在期待着,又向他表示了态度说:“难道你我之间相处不是很好嘛,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的心意早已说了,这是我自愿的,绝不后悔,那就请你放心的说吧!”

是的,教徒并不放心,他有鬼头鬼脑的,贼迷溜眼的向四周环顾了一下,看到周围无人,这才壮起胆来。

他又补问了一句道:“你真的不后悔?”

病号毫不犹豫的说:“不后悔,绝不后悔!”

教徒有重复的问了一下,光礼的答案还是如此。

他又乘机问道:“你要保守秘密,万勿对外人说起,你能做到吗?”

光礼的思想单纯,想象的很简单,只要是为了能够治好病,早日恢复健康,重返球场,一切便会盲从起来的。

也正是这样,这个教徒,从这一方面呢打开了缺口,利用了这些弱点,因而才能够使得小国上当受骗。

光礼遂不假思索地而又痛快的回答道:“能,能够做到。请你放心就是了。

教徒进一步考验他,说道:“你要对天起誓,永不反悔!”

球迷答应道:“嗯!行啊,我对天起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若反悔,永不为人,。。。。。。”

他见目的已经初步达到,便领着病号走向树林,走向树林稠密的僻静之处,找个空地方坐了下来,继续商谈。

他想病号讲到:“我这仙方,就是要你信奉上帝,让上帝从精神上来医治你的灵魂,让上帝来拯救你,让上帝来主宰你,让上帝来保佑你,。。。。。。当然,你还可以去我们教会主办的圣母院里所附设的医院门诊部去看病,进行药物治疗。”

他又说道:“主教谆谆的教导我们说:当别人打你右面耳光的时候,你应当将左面也毫不吝惜的让别人去打耳光,这是我们教徒应具有的品性。。。。。。”

教徒利用这个时机,向光礼灌输了不少教会那一套玩意儿的说教。

他又接着继续讲道:“刚才我向你讲的教义,以后还会发给你”圣经“。。。。。。等等之类的教徒读物让你去读,现在还得向你讲一讲教规:每天要做祷告,星期日要到教堂去做礼拜,其祈求上帝,要听主教神父的话,还有,必要的时候,要为上帝献出自己的生命在所不惜。。。。。。”

教徒又补充道:“光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新教徒,你就是我的挚友,你以后要到教堂里面去受”洗礼“,你今后的”婚礼“、”葬礼“,要和我们一样,都要在教堂里举行。。。。。。”

光礼在沉默着,低头不语。

他点燃了一根纸烟,一边吸着,一边说着,并带有威胁的口气对光礼说道:“你要记住,你要保守秘密,你得遵守教规,倘若违犯,将会受到惩罚。。。。。。”

从此以后,这个患有慢性疾病的病号,原来是个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因为治病心切,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妨去试试看,也许能够得救,从试试看开始,到上了他的圈套,逐步的由浅入深,一直到不能摆脱,最后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处境。也就是说,这个病号,除了病魔缠身以外,又增添了新的-----精神枷锁所缚。

他对病号感到兴趣的尚不仅于此,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国光礼同学有个漂亮的表妹,名叫温丽玲,在本市示范学习。很文雅,她狠幼稚,天真烂漫,性格开朗,经常笑容满面,是个心情愉快而又是很活泼的人,是个生在幸福之中而又不知忧愁的人。她身材窈窕,体态轻盈,眉清目秀,长像很好,招人喜爱,平素淡妆素服,却有苏杭二州女性的清秀本色。

她与他的表哥感情很好,她从小失去了父母,变成了孤苦伶仃的人,她从小便在表哥的家中生活,从小和表哥一起长大,以至成人,中学又在一起读书,彼此之间,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相互了解,互相体贴,互相关心,感情浓厚,与日俱增,除了亲戚关系之外,已经发展到未来的婚姻关系。

她经常到大学校园内,来看望她的表哥,光礼也经常到师院去看望她。他两之间的关系较为密切,往来频繁。

本来么,年轻人,在谈恋爱阶段,这个是很正常的额现象,其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两之间的关系,之间的往来,却引人注目;有人称赞,有人羡慕,有人在祝愿-----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正因为她长得美丽,有人在嫉妒他俩,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教徒,他是个色鬼,早已垂涎三尺,只恨没机会去下手,他想拆散他俩,想从中插手,从中破坏捣乱之后,他想占有她。

他寻找有利的时机去接近她,向她献媚,以示讨好,妄想博得她的欢心。还经常跟她说些不三不四的那种低级下流而又肉麻的话儿,向她表情向她求爱,结果是碰了一鼻子灰,不但得不到她的欢心,反而使她讨厌。

他并不以此为训,他不死心,有曾经多次邀请她下馆子去吃喝,看戏,看电影,去参加跳舞会、晚会、音乐会,以及其他的各种社交活动等等,都被她婉言拒绝了。

虽然都是住在本市,他也曾经多次寄过情书,其结果仍是一样。

她每次见到他的那副样儿,瓜子脸,倒八字的眉儿,油腔滑调的,流里流气的,真使人恶心。她不愿意把这些不愉快的事儿向他的表哥去诉述,因为光礼有病,倘若知道了,会使得心情不痛快的,若使病情恶化,这对表哥养病和恢复身体健康不利,所以,她将这一切就压在心头上,暂时忍受着。

这个教徒,总结了失败的经验,并不泄气,并不灰心,其心不死。

他暗自以为,追求这样一个天真幼稚的年轻少女,并不能像那些老娘们那样去对付,必须改变战略战术,不能自暴自弃,必须振作起来,因为,逐鹿中原,鹿死谁手,胜负未分,焉能定局。

他很自信,来日方长,不宜操之过急。还需从长计议,但必须使用狡猾的伎俩,采用特殊的手段。借助于“神”的力量,依靠于打着上帝的幌子,来解决这些看来不易解决的问题,也就是说,去让上帝保佑!

丽玲在于表哥的往来接触与倾谈之中,近来发现她的表哥有所变化,和以前相比有所变样了,何以见得呢?

表哥原来不是个信仰宗教的,为什么忽然对上帝感兴趣,这是什么力量驱使,促其变化,她也琢磨不透。表哥要做祷告,她也只好跟着应付一番,要去教堂,她也得跟着去,这是为了使其表哥身心愉快,暂时屈从,不得不去迁就。

按照她的意志,按照她的思想,是不信那一套,也看不惯那一套的。她热爱生活,渴望进步,并有上进心,但胆小怕事,和表哥一样,较为儒弱,缺乏勇气,斗志不强,这是她和表哥共同的弱点,又由于爱面子,不敢将这些情况向外人去讲只是闷在心中。坏就坏在这里,坏在这个上面。出事就出在这里,出在这个上面。

尤其是令人讨厌的是去那洋葱式的三座圆顶大包连在一起的教堂里,她有时为了陪伴表哥,但又不得不去。

去到教堂里,有很多麻烦事儿,在她来说,只感到新鲜稀奇,对这帮家伙的奇形怪状感到可鄙又可笑;可是这些教徒也许是在教堂上假装尊严,不敢放肆,不得不收敛些,若是再夜间的阴暗之处,那就不堪设想了。

在教堂上,看到教会设立的合唱队,在领班的带头领唱下,唱作那赞美的“圣歌”,与一般的歌唱队不同,那是别有一番“风趣”的。

她用鼻子闻一闻,便会嗅出供香所散发出来的异味,这是为什么?

因为洋人主教神父的身上,有一股臭味,有一股腥臊的气味儿,若在平时,其臭难闻,尤其是在夏天,那股臭味,更加难闻,令人难以忍受,大有掩鼻而过,令人作呕之势。所以,在平常的时候,那香粉香水儿不断,以遮其臭。教堂里的供香,也许是如此的缘故吧!

教徒们在教堂上做祈祷,在祈求上帝,然而,一付一付的贼眼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有时出于好奇之心去看一看那主教神父所穿的与众不同的教袍,与身上挂着的带有项链的十字架儿;去看一看五彩缤纷而又是极为繁琐的各种仪式;去看一看旧时代遗留下的富丽堂皇瑰丽多彩的教堂内部;这对她来说,她是第一次来这里。从来没见过这些稀奇古怪的现象,心里感到好笑,又处处感到新鲜。他便举目四望,东看西看,随意浏览,但偶尔发现有人在注视着她。

首先是这个流氓,这个挂着“大学生”招牌的教徒-----王公寿,当四目相触之时,她只好被迫的低下头来。

然而这个教徒,却会手舞足蹈,张牙咧嘴,打手势,扮鬼脸,在做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低级下流的动作来,他却借此认为“触电”了,接上了电源,接触了爱情之电,四目相触,虽然是一刹那,却浑身来劲,自以为是有情有义,能使他勾去魂魄,从而神魂颠倒,六神无主,心神不定,竟然害起了相思病来,这是单相思,一头热火,是空头心思,乃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每当他遇到他那些下流的朋友们在一起胡搞时,还会自吹自擂起来,大言不谗的说道:“她那一双情眼,水汪汪的,真叫好看,四目相触并非偶然,那是由其理论根据的,这在几何学上叫做两点之间可以联成一条线,而这四目相触,这是两条线,而且是两条平行线,两条爱情线,两条幸福线,通向未来,好事还在后头呢!”并情不自禁的手舞足蹈起来,以示夸耀自己。

在教堂上的那些主教神父们,你以为好么?其实一样,一丘之貉,一路货色。只见到主教神父在眉来眼去,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还在想着她的空头心思咧!这是在教堂上,在人多的场合下,做的过分起来,是不方便的,得有分寸,伪装一下,化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来,就得在表面上多少有点儿约束。

还有在教堂上,别看那些教徒们在妆模作样地虚心做祷告,在祈求上帝,实际上,早已走神,早已心不在焉,若是要问他们,祈祷的是什么,忏悔的是什么,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了。因为全神贯注的将其精力放在了摩登漂亮的女郎身上了。

她长得美丽,这帮色鬼们----年轻的教徒们,像饿狼一样,时刻不停的在贪婪的盯着她。借利用教堂之际,搞不正当的见不得人的鬼名堂的玩意儿,这对教徒们来说,那是不乏其人,也是大有人在。

这是为什么?因为主教神父在这方面是不干净的,上行下效,毫不奇怪,也许是上帝保佑!或许是上帝知道。

上帝何在?有谁见过?不用说连教徒们不清楚,就连主教神父在内,他们还不明白呢,只不过糊弄人而已。

她有所觉察,意识到,他是在利用精神枷锁想拴住他俩,像一根绳子一样,两头拴住,拴住她和她的表哥,一头一个,而这根绳子的主动权操纵在他的手中,也就是说逐步的、由浅入深地使得她两慢慢的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

这个教徒呢?他很自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在她两身上下功夫,使她两不自觉的去中毒------去吸食宗教精神鸦片------去上当受骗,直至最后想要达到他索要达到的一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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