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慕容雪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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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个称呼,是她从小叫的,她和拓跋烈小时候感情很好,别人都以为他们会成为辛福的一对。

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个时候,她叫他少主,可他满脸不高兴,说她和别人不一样,称呼也不能一样。

他让她叫他公子。

她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嫁给他,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的野心越来越大。

拓跋雄为了拉拢人,让拓跋烈娶了羌芙兰,羌氏,胡族的一个大家族,羌芙兰就是羌氏掌门人的掌上明珠。

拓跋烈很听话的娶了她,说要纳自己为妾时,她拒绝了。

在他娶羌芙兰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她的占有欲很强,她不允许她的丈夫有别的女人,即使知道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

再者,她恨羌氏,慕容氏的没落,都是羌氏一手造成的。

很久以前,胡族还没有族长,慕容氏也是很强大的,突然有一天,她们部落里发生了一次屠杀。

她母亲把她和哥哥藏在一个地方,她和哥哥亲眼看见那些人杀她的族人。

她早已泪流满面,她哥哥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

她的父母奋力抵抗着。

“羌秩祁,你为何要这样做!”她父亲质问着。

“慕容苏复,你也知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胡族首领的位置,谁也想坐。”

“我从没想过做所有人的首领,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她睁大眼睛,羌秩祁,羌族首领,和她父亲关系很好,她去找羌芙兰家玩的时候,羌伯伯总会笑着和她说常来玩。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的脖子里湿湿的,她知道,她哥哥也哭了。

她父母终究不敌,败下阵来。

她父亲祈求着:“你要把我们怎样无所谓,还请放过孤漠和雪怜,他们还小。”

“你觉得我会给自己留隐患?”

“他们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算我求你了。”

羌秩祁狞笑着:“慕容氏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做为老朋友,我会让你们死的快一些。”

说着就把她父母杀了。

羌秩祁不知道,他的行为被她和哥哥看在了眼里。

“快去把那两个小兔崽子找出来。”

“是。”

他们藏的地方很隐秘,一个密室内,墙上有道缝,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她在内心祈祷着,不要发现他们。

许久,他还是没有找到他们。

“他们应该是被慕容苏复这个老头给藏起来了,算了,这样下去还是找不到,天快亮了,我们回去,两个小孩子的话,谁会相信?”

他们走了,她要出去时,哥哥拉住了她,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又有人的声音响起。

“这么久了,也许那两个孩子昏迷了,走吧。”

又过了一会儿,她哥哥对她说道:“今晚的事情,永远也不要忘记,我们要记住我们的仇人,将来为父母报仇,今晚的事,就先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样,我们才可能活下去,要是问起来我们在哪儿,就说在地下室。”

她点头,除了哥哥,她再没有亲人。

慕容氏一夜之间被灭,很快传遍了整个胡族。

他们走了出来,趴在他们父母的尸体上失声痛哭。

各个部落的人都来了,看见他们这样,都来安慰着。

“孤漠,雪怜,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羌秩祁对他们说着。

她低着头,眼里满是厌恶。

她哥哥说道:“谢谢羌伯伯关心。”

“你们放心,羌伯伯一定会把那些贼人找出来,为你们报仇。”

“多谢羌伯伯了。”

拓跋烈走上前,也说道:“放心,还有拓跋伯伯呢,拓跋伯伯会好好安葬你们父母,你们就先住在我家吧。”

羌秩祁也道:“还是住我家吧,雪怜和芙兰关系好。”

“孤漠还和烈儿关系好呢,况且,雪怜迟早要嫁给烈儿的,还是我家方便。”

“这……”

拓跋烈这时,拉住她的手说道:“羌伯伯,雪怜自然是要住我家的,你就别争了。”

羌秩祁问他们:“你们想去哪儿呆呀?”

她哥哥说道:“还是拓跋伯伯家吧,那儿方便一些,还望拓跋伯伯莫要嫌弃我们。”

“怎么会,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亲儿子亲女儿了。”

“算了,既然孤漠想去你那儿,我也就不争了,雪怜住羌伯伯家吧,你还未嫁给拓跋烈那小子,呆在一起总归不好。”

她拽着她哥哥的袖子:“不,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羌秩祁无奈,只好答应了。

“对了,你们昨晚在哪儿,为何只有你们幸免于难?”

“我和妹妹被父亲送到了地下密室。”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哥哥摇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密室隔音很好,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爹爹说要过四个时辰才可以出来,我们出来时,爹爹娘亲已经……”

她哥哥声音哽咽,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也跟着哭。

拓跋烈安慰她:“雪怜别哭,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烈哥哥……”她扑在他怀里继续哭着。

她父亲是学医的,她继承了她爹爹的手艺,钻研着医术,她哥哥则是习带兵打仗之术。

后来,拓跋雄当上了胡族族长,拓跋烈成了少主。

迫于尊卑关系,她改口叫他少主,她让她叫他烈哥哥,和以前一样。

她是个规矩的人,从不做逾矩的事,在她的坚持下,拓跋烈让她叫他公子,独一无二的称呼,用他的话来说,她对于他是独一无二的。

后来,他要娶羌芙兰,她苦着和他说不要,可是无济于事。

他要纳她为妾,她拒绝了,她怎会和杀父仇人的女儿共侍一夫。

拓跋烈允了,再后来,她娶了好几个女人,她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可能是习惯吧,她一直叫他公子,或许心里也存有希望,她对于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

现在,他让她叫他少主,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她没有感觉心痛反而有一种释怀。

她放弃了,真的放弃了。

她看向苏清和,眼中带有同情,落在拓跋烈的手里,是她的不幸,希望你能逃出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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