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章 清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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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红着脸,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清灵咯咯笑着:“我叫苏清灵,你呢?”

“清灵,快过来,我们该回家了。”苏宰相的声音传来。

清灵转身喊道:“知道了,爹爹,我马上过去!”

清灵看着那男孩,急道:“你叫什么呀。”

“秦辰钧,姑娘赶紧过去吧,你父亲该急了。”

这时苏宰相已经过来了,拉着清灵的手走开:“清灵,以后别和这些不三不四身份低贱的人在一起,知道了吗?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清灵有些不满:“爹爹,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还顶嘴……算了,我们回府吧。”

“咦,爹爹,大柱子上的糖葫芦呢?你不会仍了吧。”

“没仍,下人拿着呢,想吃我们去拿。”

辰钧听到了这些话,眼神黯淡,也是,她看穿着就非富即贵,自己这样样子,的确不适合和她一起,他们的世界本就不一样。

清和感觉到他的悲伤,走过去说道:“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些个达官贵族都这样一副眼高手低的样子,自己别看不起自己,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走了,再见。”

辰钧呆在原地,轻笑,是啊,想要出人头地,必须得靠自己,他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心想,娘天天吃药,糖葫芦是甜的,她一定会喜欢的。

刚回到相府,就有人来报:“相国大人,四王爷来访,正在大堂呢。”

“来多久了?”

“不长,一盏茶的时间。”

苏宰相对二夫人吩咐:“这糖葫芦你拿回去吧,清灵想吃时给她,不想吃就仍了。”

说完,就下马车。

苏宰相来到大堂,看见四王爷,笑道:“四王爷来访,寒舍篷布生辉呀,我有些事耽搁了,还望四王爷见谅。”

“无碍,等的也不是很久,听闻苏宰相是出去了,能否告诉本王,是去哪儿了?”

“带着妻女在外转了转,让四王爷见笑了。”

轩辕流暮淡淡道:“这是好事啊,苏宰相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老夫就多谢四王爷夸奖了,不知四王爷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苏宰相说说话,不知苏宰相可否愿意?”

苏宰相呵呵笑着:“当然,四王爷用了晚膳没?”

“还没呢。”

“那四王爷不嫌弃的话,就在相府用膳吧。”

轩辕流暮笑道:“那就有劳苏宰相了。”

酒足饭饱,轩辕流暮和苏宰相聊了会天,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轩辕流暮抿了口茶,说道:“相府的晚膳甚是美味,本王贪吃了些,想必是撑了,苏宰相可否陪同陪同去贵府的大夫处看看。”

“当然可以了,四王爷请。”

轩辕流暮站起来,二人朝外走去。

北风呼呼的刮着,光秃秃的树枝随风摇动,冷冷的月光照射着,更显凄清。

李大夫在房中祭拜着五夫人,嘴里喃喃道:“我每天给你烧纸钱,烧香,你就醒醒好,梦中不要来找我了。”

说完,磕了几个响头。

忽然,门开了,李大夫心惊,他转过身去,见没人进来,心想,大概是风大,把门给吹开了。

他过去把门关上,朝里走去。

没走几步,忽然,门又开了。

他颤抖了一下,走出门看了看,没人,他松了口气:“这风真大,得找个东西抵着门。”

他关上门回头一看,顿时跌坐在地上。

他看到一个人,全身白衣,披头散发,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五夫人。

他惊恐的开口:“你……你是人是鬼?”

那五夫人慢慢走了过来,阴森的笑着:“你说呢,李大夫。”

李大夫慌忙向外跌跌撞撞的跑去,可是他打不开门。

五夫人来到他身旁,一挥袖子,李大夫顿时感觉浑身无力,他跌坐在了地上。

“李大夫这是要去哪儿?你天天梦我,不是想见我吗?还天天给我烧纸钱,怎么见了我如此害怕呢?”

李大夫不敢看他,转着头,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我!我应该做的,希望夫人安息。”

五夫人愤恨道:“安息,我安息的了吗,到了地府,阎王爷看我死的冤枉,就让我的魂魄过来报仇,我出现在谁面前,谁就害了我,而我刚好出现在这儿,李大夫,你说这是巧合吗?”

李大夫忙道:“夫人饶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都是大夫人,是大夫人强迫我的。”

“这样啊,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说出和大夫人做的每一件坏事,我就放过你。”

李大夫眼神闪烁,游移不定。

“怎么?不想说?那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五夫人又挥了挥袖子,李大夫瞬间感觉全身瘙痒不已。

刚开始还忍得住,可后来就慢慢坚持不住了。

李大夫忙开口:“我说,我说!”

五夫人哼了一声:“果然是欠教训。”

“你确定只要我说出来,你就放过我。”

“呵呵呵,当然,鬼说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李大夫难受着说着:“那你先把我这给解了。”

“不行,谁让你之前不说话,就这样说。”

李大夫叹了口气,说道:“我一家老小都在大夫人手里,不为她做事她就伤害我的加人,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五夫人平常的安胎药中有麝香和安眠药,孩子早在娘胎里就死了,她服用麝香,胎本来就不安稳,所以梅香的一撞刚好就早产了。”

”我感觉的到,梅香是故意推我的,她和你是不是一伙的!”

李大夫惊讶:“梅香不是偶然撞您吗?”

“自然不是,这么说你不知道梅香的事?”

“我的确不知道。”

五夫人又挥了挥衣袖,李大夫感觉浑身疼痛,像要撕裂般。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是真……真不知道,啊,好疼。”

“我且相信了你,那我是如何死的呢,我可记得是喝了李大夫亲手写的方子熬的药。”

“那,那是大夫人……”李大夫捂着头,疼的说不出话来。

五夫人一挥手,淡淡道:“你现在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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