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望着小狗子问：“她是你的未婚妻吗？”

“她…她不是我未婚妻，是…是我家保姆。”小狗子听母亲这么一说，急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她究竟是你什么人？你要说实话。”警察严肃地对小狗子说。

“我说的是实话，她真的不是我的未婚妻。”小狗子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警察看。

警察扭过头来，问小芳：“你究竟是保姆，还是他的未婚妻？”

小芳幽幽地说：“我跟他虽然没打结婚证，但每天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算啥？”

“警察同志，她的话纯属一派胡言，你们千万别听她的。”小狗子气急败坏地质问小芳：“你说跟我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妈就是人证，她最清楚了。就算是我撒谎，你妈总不会撒谎吧。还有，我还有物证。”小芳理直气壮地说。

“物证？笑话！你把物证拿出来。”小狗子心想：我本来就没跟你睡在一张床上，难道你还能编出个物证来不成。”

“我的物证就是：你右大腿根有一块胎记。”小芳说。

警察一听，转头问小狗子：“她说得对不对？”

小狗子一时惊呆了，心想：妈的，一定是那次让小芳帮我揉肚子，被她看见那块胎记了。但是，这话他不敢跟警察说呀，一说，警察就会认为自己是耍流氓。

“你大腿根是不是有一块胎记？”警察追问道。

“她…她是偷看到的……”小狗子又恼又气，指着小芳叫嚷着：“想不到你…你这么狡猾。”

警察见小狗子没否认胎记，就断定小芳即使不是小狗子的未婚妻，但起码俩人已经同居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同居比未婚妻的关系更近。

警察又问小狗子：“你说她虐待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把我的耳朵揪肿了。”小狗子把脑袋侧过来，让警察看他的耳朵。

警察瞅了瞅，确实是又红又肿，便转头问小芳：“这是你揪的吗？”

“我是跟他闹着玩，不小心揪重了。”小芳回答。

“不…不是闹着玩，她把我耳朵从家里一直揪到饭店。另外，她还扬言要用皮带抽我。”小狗子告状道。

警察又仔细瞅了瞅小狗子的耳朵，然后，对小芳说：“以后闹着玩注意点，别把人弄伤了。”

“他以前也揪过我的耳朵呢。”小芳给小狗子栽赃道。

“我…我哪儿敢揪你的耳朵呀，净在这儿撒谎。”小狗子叫嚷着。

“你不但揪过我的耳朵，还用棍子打过我的腿，骨头都被你打折了，害得我三个月不能下床。以后，你再打我，我也报警。”小芳又编了一个故事。

俩警察见小狗子和小芳不停地斗嘴，就皱着眉头说：“不管怎么样，你俩以后都不能动手打人，如果打伤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小狗子一听，警察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嘛。搞了半天，自己反而处于劣势了。不管怎么说，男人和女人打起来，人们一般会认为女人是弱者。

“我…我没打过她。”小狗子着急地辩解道。

警察说：“就这样吧，各自都注意点。”说完就走了。

小狗子见报警不但没治住小芳，反而让自己很难堪。他气呼呼地指责小芳：“原来我还认为你是个老实人，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原来你是一个狡猾的女人。”

“我狡猾啥？我今天还没告你让我按摩，故意调戏我呢。要是把这个跟警察一说，抓去坐牢的就不是我，而是你了。”小芳说。

小狗子一想：是啊，要是把这个跟警察说了，至少得拘留几天吧。

“小芳，我警告你：别以为今天没事，以后也没事。下次，你要是敢欺负我，我还是会报警的。”小狗子威胁道。

“你敢报警，这就是一个严重错误，就冲着这一点，我还得揍你一顿。”小芳转头问牛二：“你腰上扎的是皮带吧？”

“是啊，正宗的牛皮带，抽起人来，可带劲了。”牛二笑嘻嘻地说。

“小芳，你…你敢打我。”说着，他掏出手机，警告道：“你只要一动手，我就报警。”

小芳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夺过小狗子的手机，说：“没收了。”

小狗子叫道：“老妈，您不管呀。小芳又想无缘无故揍我。”小狗子只有找老妈求助了。

“你本事大，动不动就喊警察。好吧，有困难找警察去吧。你的事情以后就交给小芳了，我呢，当个看客。”老板娘说。

牛二解下皮带，递给小芳。说：“那里面有个小房间，你把小狗子拖到那里面去打。”

“好你个牛二，净在背地里点坏水，不但给小芳提供凶器，还指示作案地点，我到时候连你一起告了。”

小狗子心想：你小芳当着我妈的面就想抽我，没门！我妈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绝对是不爽的。

小芳接过皮带，一把揪住小狗子的衣领，就往小房里拖。

“小芳，你…你真要打我呀。”小狗子挣扎着，对老板娘嚷道：“老妈，您难道就任凭小保姆欺负您儿子吗。”

“不是欺负，是管教。”老板娘头也不抬地说。

“老妈，我若有一天被小芳打死了，您后悔就晚了。趁现在还不晚的时候，赶快制止小芳的暴行啊。”小狗子叫嚷着。

“你说啥都晚了。”小芳拖着小狗子进了小房间。

“老妈，救我呀！”小狗子绝望地喊。

小房间的门被小芳锁上了。

小芳问：“你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我只打你十皮带。你要让我费力给你脱裤子，就是二十皮带。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

“小芳，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报警了。”小狗子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了，但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说什么都晚了，不揍你一顿，你不会悔改的。”小芳开始数数：“1、2、3……”

“我…我自己脱吧。”小狗子知道小芳的脾气，她说话算话。

“快脱。”小芳命令道。

“小芳，我说你怎么不害羞呀，一个姑娘家，又没结过婚，动不动就让男人脱裤子。”小狗子想让小芳隔着裤子抽，这样，裤子还能抵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