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被白令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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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刚才那女人说她比这里的花魁还要美,那肯定是想在自己身上赚更多的钱,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要她接客的,而且会在自己身上投资包装一下。

想到这里,她的心定下来,她也不再动了动去,闭上眼睛养神。

一觉醒来,灵儿看见自己还在这个柴房,嗓子干痛,鼻子塞塞的。真是祸不单行,她感冒了,身上的衣服早已干透,看来是摄入风寒了。她吸了一下鼻子,喉咙像被火烧的一样。

门这时被打开,灵儿看着春花楼的老鸨一摇摆三下地和那两个大块头又走了进来,她手上拿着一把红色的羽绒扇,她一边扇着一边说:“姑娘,想好了吗?”

灵儿用嘶哑的声音说:“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要做这里的花魁,你要请人教晓我琴棋书画这些技艺。”

老鸨听到灵儿这样,她用扇子挡着嘴故作姿态咯咯地笑:“这个没问题,既然你那么爽快那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别想给我玩花样,你是逃不出去的,咯咯咯。”

灵儿听到她的笑声,开口打断她:“请你不要像只母鸡那样笑,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好难听,咳咳。”说完这话后,她咳了两下,就怕不能气死你。

老鸨听到灵儿的话,脸上的笑容马上凝结下来,还抖了两下,但是可能是在男人堆里打滚过来的人,什么人是她没有应付过见过的,所以她马上就恢复过来。

她转了一下那双娇媚的眼睛,她还真没想到灵儿除了长得漂亮还牙尖嘴厉。

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个大块头说:“给姑娘松绑吧,带去后园子找明师傅,让她调教调教一下,还有,给我看紧一点,不要让跑了。”说完扭着屁股就走了。

灵儿被两个大汉推着来到一个鲜花盛开的园子里住下来,那个妓院的老鸨真的给她安排了师傅教她弹琴,而那两个大汉天天都跟在她的身边,看来真的没打算让她跑了。

灵儿心中十分焦急,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这里她也将以往学过的琴艺练得连那个教她的师傅对她都赞不绝口,而那个老鸨好像也只是授意那个师傅教她学琴,可能是想让她尽早接客的原因还是发觉到她在拖延时间,其他的技艺并没有派人教她。

这一天还是要来临,灵儿被关在房中,她在房内走来走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摆脱那两个大汉。

她喝了一口茶,咳了一声。她的嗓子从那天感冒开始就时好时坏,现在说话都是细细的声音,别人离他一米的地方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那个妓院老鸨也没打算给她请大夫,而且还要她白天睡觉晚上逼着她练琴。

总之在这个地方都是日夜颠倒过来的,白天这个春花楼的姑娘都是用来睡觉,晚上去接客,所以令到她的嗓子一个月都不能好。

晚上还是在灵儿的恐惧中来临了。

她被几人丫头按着椅子上穿上一套薄得能看见肉的纱衣,然后给她梳了头发,上好妆,最后还在她脸上蒙上纱巾。

看来还是不想那么快让她被客人看光,想搞神秘,看来那个老鸨将男人的德性的了解得十分透彻。

灵儿拿着琴,在两名大汉推一下走一下地来到春花楼的一楼大堂。

老鸨见到她下了楼,马上搂着她,然后又一边用手掩着嘴,一边发出咯咯咯的母鸡叫:“哎哟,咯咯咯,姑娘,你终于来了,快点去台上坐下来,今天大家都知道我们春花楼来了你这么一个天仙似的姑娘个个都来我们这儿捧场,快快,上去,给大家弹奏一曲。”

灵儿甩开她的手,被这个老鸨身上的胭胭粉呛得太在受不了。

老鸨见灵儿冷着脸甩开她,也不恼,笑得更风骚。

灵儿皱着眉一步一步走上台,把琴放在几案上。青葱白玉一样的手指拨了几下琴弦。

原本嘈杂的大堂上听到咚咚咚几声琴声一下子都安静下来,那些来寻花问柳的男人看到台上蒙着面纱的灵儿都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此时的灵儿身着一件白色的轻纱长袍,里着一件绿色的抹胸,雪白的肌肤,阿娜的身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面纱下一张红艳的唇瓣微微向上勾起,就像在嘲弄着那些人一样,她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盛开在世人眼前。

腰若扶柳,一双手软若无骨地拨弄着琴上的琴弦。双眼明亮,她每眨一下那双宛如水晶一样的眼眸,台下那些男人的心就狂跳一下,呼吸也急速起来。

白令看着台上的弹琴灵儿,他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跳得那么快,脑海里不停地想着;“是她,是她,终于让他又再遇到她。”

灵儿一曲弹罢,台下一片安静,随后又爆出如雷一样的掌声。

春花楼老鸨满意地看着灵儿带来的震撼,那些男人看到台上灵儿时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尽入她眼中。

她向灵儿身边那个丫头打了个眼色,小丫头接到信号连忙扶起灵儿走下台阶。

大堂里的男人见到灵儿的离开个个都像失了魂掉了魄一样呆呆地望着灵儿。

灵儿心中十分着急,再不逃走,到时就真的走不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还有老鸨那得意的表情,这些她都有留意到,实在没办法逃走就宁愿被打死也好过留在这里被人污辱了。

她慢慢地从台下走下来暗中打算着,看着台下那些男人的表情觉得自己在他们眼中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她垂下眼睑,实在不想看那些人的表情。

但当她准备离开时,灵儿心中狂喜,台下有个身影,那人是白令,那好像真的是她见过两面的白令。

灵儿偷偷地看着白令站在的方向,真的是白令,灵儿扯开嗓子大叫一声,但一眨眼,大堂里就不见了白令的身影。

灵儿就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一样,心中的寒意由头凉到脚。

看来还是要她自己想办法,那个白令可能是不记得她的样子了,加下她蒙着面纱,嗓音又小。

回到房中,灵儿生气地坐在床上,伸手解开面上的面纱用力一甩,丢到地上,然后好像还不解气一样,她站起来又在面纱上用力踩了几脚。

“气死我了!”灵儿气得眼圈都红了,她把桌子上的物品全部扫下地面。

旁边的丫头跟了灵儿一个月从来没看到这样的灵儿,心下一慌连忙冲出去。

灵儿正坐在床上生气自己的无用和任性,房内的东西早已被灵儿推得东倒西歪,能摔的物件全部支零破碎地躺在地上。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推开,老鸨带着那两个护卫走入灵儿房中,进来时拌在一个破花瓶碎片上差点摔了一跤。

她稳过神看见一地的碎片,心中很是肉痛,她大喝一声,“大力,阿根,给我捉住她。”

接着又怒气冲冲地冲上来对着灵儿一个巴掌打下去:“死丫头,不知死活,居然打坏我春花楼的东西。”

灵儿闪躲不及被她打得嘴角流血,她将污血吐出来,瞪着老鸨。

那两个妓院护院这时亦一左一右捉着灵儿的手,灵儿扭着身躯反抗,但是怎样都摆脱不了这两人的手。

“放我出去,我又没欠你钱,你凭什么捉我来这里给你赚钱?”

灵儿对着老鸨哑声控诉着,虽然她知道跟一个无良的人说这些根本没用,但生在太平时代的她就是不服。

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肯定是这人去告状,那丫头被她这么一瞪害怕地缩在一角发抖。

那老鸨见灵儿这样说,冲上来就又一巴掌扇在灵儿的脸上:“我告诉你,你是没欠我钱,但卖你进来那两人可是拿了我二百两银子的,你最好给老娘识相点,不然有你好看。”

“他们拿你的钱关我什么事,我身上的东西也不只值一千两,快点把我的包袱还给我,死老怪妖婆。”

灵儿扯着嗓子吼道,她实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这里可是黑暗的旧社会啊。

老鸨一听灵儿这样叫称呼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对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无情的拳头落在灵儿的身上。

“放开我,走开。”灵儿一边闪躲那两个护院的拳头一边尖声的呼叫,但是最终却是被其中一人反剪双手在身后,另一人不停地往她身上打。

老鸨在一旁阴着嘴笑:“给我狠狠地打,护着点,不要打坏了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喽,咯咯咯。”说完转身离开。

那两个护卫听到老鸨这样说,拳头更像是雨点那样落在灵儿的身上。

灵儿尖叫着往门的方向冲出去,其中一人追上去扯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推往墙去。

“碰”的一声,灵儿被撞得眼冒金星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她大声呼了一句“师傅”,无尽的黑暗就包围着她。

......

一道人影悄然进入灵儿的房中,他来到灵儿的床前,看着床上那个睡着的人儿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来,但随即那个笑容就冻结住。

他皱着眉看着眼前的灵儿,黑暗中灵儿光洁的额头上有着一个红肿异常的包,以及嘴边不断渗出来的血丝、一双搁在被褥外面的白嫩小手上也是伤痕累累。

他一手抱起床上软绵绵的身子。

一阵风吹过,床上的灵儿和那人凭空消失在房内,油灯也被风吹灭了。

灵儿双手提着一桶衣服来到井边,弯腰打了一桶水倒在盆里,然后又再弯腰打了一桶清水放在旁边以备泡洗。

她用力地搓洗着衣服,天气越来越热,白花花的太阳晒在她的身上。

这个时空根本没有遮阳帽之类的东西,灵儿脸上因为天气炎热而微微渗着密集而小的汗珠。

搓洗了一会,她用手背擦了一下额上的汗。

一双锦靴这时出现在盆的另一头,灵儿看见那双靴时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像什么也没看见那样又继续搓洗着衣服。

她并不理想会靴的主人到底是谁,其实她也知道是谁的,但就是不愿抬起头来看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想。

她不想再吵架,别人怎么想,她不想知那么多,她不想给来人太多希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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