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算什么?动摇了我的心,却敢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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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夺下你,这次不仅仅是你对我的好感,而是你的身体,你的全部……

就算你有什么“异性过敏症”,我束昂希,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哪怕你的小嘴不承认,但是我也一定会让你躺倒在我的床上时,用“附和”的动作来“回答”……

凌晨就下了她的床,天不亮就消失于客房,安芬妮知道束昂希没有交待一声似乎刹那间就无影无踪全都是因为……

她……

那个在她离开他身边的短短一个月中,不该出现的她……

站在属于他束昂希的专属豪华客房门外,束昂希看了下手表的时间——才早上六点,那么早,她是不是还在睡着?

“扣扣扣……”

想着,束昂希还是叩响了纾以芹的门,然而……

“扣扣扣……”

“扣扣扣……”

“扣扣扣……”

一声接过一声急躁的敲门声后,房内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逼迫得束昂希不得不拿出了备用房卡打开了门——

一阵风因为打开的大门而从益阳大开的窗户迎面吹来,微微吹动纯白大床上的白色被单……

这里……的一切都好整齐,就像从来都没有人住过……?!

“纾以芹!”

束昂希似乎因为眼前太过空白的画面而一下慌了神,他大声呼唤起来,但是没有人回应——

“纾以芹!!”

他走遍房间内的每一个房间,甚至是阳台、洗浴室……可没有、哪儿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纾小姐,搭乘昨夜十点的班机离开那不勒斯了……”

“……”

宋乔湮适时的出现在门口,轻轻地那一句话便教束昂希停下了毫无意义的叫喊——她已经离开了这里……?!

而他却并不知道……

“这是纾小姐让我转交给你的……”

当宋乔湮缓缓走到了束昂希的跟前,将那条他送给纾以芹的粉色长丝巾递送到他的身前,束昂希的表情彻底——怒了……

纾以芹……

纾以芹!!

你怎么可以就这么逃走?

你凭什么动摇了我的心后,就这样离开?!!

愤恨地拿过那条丝巾,束昂希气恼难耐地坐在床边……

纾以芹,算你狠!

就算想要让我相信你并非是想用“以退为进”的方法吸引我,你也不必做的这样彻底把?

“知道,她回哪里了吗?”

“不知道……”

当听到宋乔湮即将离开房间的脚步声,束昂希按耐不住地问了出口,答案却是让他极度失望的……

“是你无视了命运的安排,所以命运便愚弄了你……吧?”

“……”

宋乔湮不响亦不轻的说着,便在随手关上门后离开了……

束昂希顿时后倾倒在了大床上,手抓着那条粉色长丝巾,闭上的眼前都是昨夜他与她跳舞时的无意触碰的眼神——

气恼的、无奈的、失望的、毫不在意的……

最后,还有鄙夷的……

错过了,就这样错过了吗?!

************

下午三点整,飞机准时降落在高雄国际机场,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机场,朝向那站靠在白色跑车的英挺男子走去……

“小兔子!!”

“洛裔哥哥……呵呵……”

纾以芹还站在远远地地方缓缓走来,那个浑身都散发着阳光气息、拥有一双纯真大眼的大男孩就热情地大声叫唤道,跑了上去,一下抱住了被他称作“小兔子”的纾以芹……

“呵呵……”

“有没有想我?!”

俨然一副热恋之中男女的画面,纾以芹格外热亲地伸出手搂住洛裔的脖颈,任他高兴地抱住她打圈转了起来……

“不想的话,怎会打电话给你?”

“所以没有接电话的我,为了赎罪就特此来接我的‘小公主回宫’啊……”

“呵呵……唉哟,就这张嘴会说!”

完全与平日里的纾以芹不同,对着洛裔的时候,她完全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她总是习惯在他的怀里撒娇,一边用平时绝对不会发出的可爱声音一边笑着捏着他的鼻子……

“上车吧!”

“嗯!”

“先载你回家?”

“好……”

“搭了那么久飞机,稍微合下眼,休息吧……”

“嗯……”

看着坐上副驾驶座的纾以芹安心地闭上眼休息,洛裔也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一周前他因为出差忘带了行动电话而错过了以芹的电话,昨夜八点才回的高雄,在看到了以芹打来过的电话记录后便回拨了过去,可是以芹的电话却是关机状态怎么也打不通,直到……

七个多小时后,他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当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以芹的声音,当她说她会在今日的下午4点回到高雄,他便主动说要来接她——

“我的小兔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而不开心了?那个哲智宸欺负你了?还是又因为过敏症,感到……绝望了……?”

洛裔想着,好看的脸蛋上逐渐出现了兄长般忧虑的表情,十年了,十年之前你是那样倔强,现在的你还是一样呢……

虽然碰上了不愉快的事,你总会第一个就来找我,但是你却从来不对我说,你是为何而伤心痛苦——

洛裔不觉地想起十八年前的,才七岁的他在放学回到家后看到了隔壁搬来了一户新人家,这户新人家还有个可爱的小女儿。

当小小的他看见她一个人在走廊上跳着打着转的舞时,只是想要靠近她与她说声“好”,但就在此时有些胖嘟嘟的她竟然一不小心被自己踮起的脚尖绊倒,而他只是想快步跑上去拉她一把,可就在他拉住她小手的一瞬——

“松开!”

“……”

“以芹,你没事吧?”

“嗯嗯……没事……”

洛裔记得非常清楚,那时还未相识的纾妈妈一瞧见自己触碰上了以芹就恐慌般的大声对他喊了一声后,赶紧将以芹搂入她的怀中保护起来,然而……

以芹却是用可爱的大眼眨巴着,冲他笑了……

直到后来,小小的他才从纾妈妈知道以芹有个怪病“异性过敏症”,一旦接触异性就会病情发作,哪怕是身为父亲的纾伯伯,她都不能触碰,可奇怪的却是——

他触碰了她,他分明碰到了她的手儿,但是她却没事,哪怕是之后他们无论是追逐嬉戏,还是牵着手一起上下课,她都非常神奇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

这就是以芹能在他洛裔面前放下所有防备,同他撒娇的理由吧……?

“到了,小兔子……”

“嗯……?”

“洛裔哥哥,能不能让我暂时去你哪儿住几天?我离开芭蕾舞团了……”

“呃……好呀……”

即便是将车已经停在了哲智宸给纾以芹安排的公寓楼下,洛裔只消她的一声请求就立刻调转车头——

十年前,纾伯伯因为破产而突然暴毙的消息几乎震惊了整个商界,最为可怜的就是以芹了,原本自己的父亲是打算收养她的,因为父亲曾与以芹的父亲是共患难的好兄弟,一起打拼事业,可最后却因为视钱如命、蛮不讲理的母亲的一番恶言下,听到一切的以芹负气跑出了他们的家,自此失去了联络……

直到六年前,一次偶然的聚会上,才让自己重遇上已经成为一名小有名气的芭蕾舞演员的她,然而重遇的那一刻,洛裔多少有些惊讶,不是惊讶她突然从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大女孩,而是——

她的眼中多了数之不尽的冷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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