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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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可能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我们还在水中呢!

几个起纵,我们又回到了船上。

我的安静让司徒言担心,他小心的拍拍我的颊,“小诺,你没吓着吧?”

“我吓着了!”我故意哆嗦两下。

“那我们赶紧让船往回行驶,到城里给你找一个大夫瞧瞧吧!”司徒言紧张的拽着我的胳膊。

白鹭轩早在我们登船的那一刻,就围了过来,此时‘噗哧’笑了出来,“疯子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疯子!阿诺,你要是真吓着了,只怕早就哭了起来,还有空说自己害怕吗!”

“臭三少,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我立马插腰摆出出茶壶状开骂,“你这纯粹是嫉妒,嫉妒司徒关心我,爱护我!哼!懒得理你!”

转身抱住司徒的胳膊,谄媚的笑容自然绽放,“司徒,人家没有骗你啦!你的内力好强大啊,一掌就让流动的江水结了冰,真的吓了我一跳呢!我太崇拜你了,要不,你收我当你的关门弟子吧!”

“阿诺,我看你还不如直接做他的关门娘子好了!”白鹭轩简直就是撵不走的六月苍蝇。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切,要你多事,我两个都做!”

司徒言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似乎有惊喜,更有无可奈何,“小诺,师徒结合是会遭世人非议的!”

哦,好像这里不准师生恋的说!我用力的转了几下眼珠子,一计生成,“要不这样,我先做你的徒弟,等哪天我学会了那个会结冰的神功,你再解除我们的师徒关系,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今天出师门,明天再娶进门!阿诺,真不知道你那聪敏的脑袋里,什么时候装满糨糊的!这么白痴的主意,你也能想到,这糨糊神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人们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以为是白说的啊!”白鹭轩已经彻底成了我的狗皮膏药,走哪粘哪,正面作用,无;负面功效,有--专门负责给主人揭短。

我争辩道,“咱这不也是为他考虑嘛,那些个名门大派总是把自家的武功看得把自个的命还重,我这要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学了他们的武功,被那些个人发现了,还不废了我,而且还会连累司徒的!”

“呵呵,这个小诺就不用担心了,此功乃是我机缘所得,并非师门所授,不用害怕!”司徒言欣慰的拍拍我的肩。

没想到,咱担心的问题根本不存在,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师门,也就不会因为师出无名而被追杀了,哈哈,真是一个让人放心的神功啊!

“哎呀,忙活半天,都晌午了,饿了,走,吃饭去!”抬头眯眼望天,我提出这个非常具有实际用途的建议。

“啊哟,今天桌上摆着的全是水产呢!鱼都三盘啊!”白鹭轩又在鬼叫了,“阿诺,快来看!”

我好奇的凑了过去,“嗯,还真是啊!做法还不重样:这个清蒸,那个红烧,最中间的煲汤。确实很有特色哦!”

“哎,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做的那道全鱼宴?”白鹭轩睹鱼思鱼,想起了我当年心绪来潮的杰作。举筷品尝后,他不满意的摇头,“好像缺少点什么似的?对了,没有香辣蟹!我还记得那些蟹是我们亲自捉的,鲜活极了!”

“是啊,还是自己劳动得来的东西好吃!我们好像有很多年都没有抓过螃蟹了!”我也是心下感叹:童年那些美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似乎只有在记忆的宝库中,才能捕捉到当时的一丝天真无邪的痕迹!

而今,当年的孩子们都已长大成人,为了生活或是理想,各奔东西,聚少离多了。

分别的无奈总是令人惆怅的,平静的吃完午餐,我打算到船头吹吹水风,希望它们能够像大海一样带走人们的哀愁。

咦,怎么走在船板上也像在划船一样呢?脚下的不爽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是刚才落水留下的后遗症:两只鞋子已经湿透,布袜因为粘上汗水,又湿又滑,走起路来,可不就像划船一样。

看着船头上的艳阳,我决定脱下鞋子让太阳把它晒干。

“喂,阿诺,你干么脱鞋啊?”白鹭轩好奇的发问。

我无所谓的回道,“鞋子湿了,脱下来晒晒!”

可是我刚脱下,司徒言像做贼一样,立即快速,而且是偷偷摸摸的给我穿上。

为啥说他偷偷摸摸呢?因为,他在给我穿鞋的时候,眼光到处扫视,小心谨慎,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到处打量,一个外人都没有见到,只得问道:“怎么啦,司徒,有人潜上船,要打架了吗?”

“呃?没有啊!”他已经给我穿好了鞋,站在我的身侧,莫名的看着我。

我再回给他一个莫名的眼色,“不打架,那你干么给我穿上鞋,而且还探头探脑,呃,我是说,东张西望的呢?”

“哎,我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呢,当众脱鞋,你就不怕惹人闲话啊!得亏人家司徒公子不嫌弃你脚臭,亲自给你穿鞋!”我身边的那块膏药又开始找工作了。

哼,又是妇德的狗屁规矩。我才不要理会,我就脱,而且还要脱袜子,看谁的闲话能把我的小脚射穿,“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废话吧,只要他们不嫌口干!”

“小诺,你……你这是自毁闺誉!赶紧给我穿好!”司徒言一脸寒霜,似乎真的来气了。

成语说,以柔克刚!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主意,而且俺们深信,别看他现在一脸强势模样,待会一准化成水,“言哥哥,人家的鞋子都湿了,穿起来好滑啊,真的好难受!言哥哥,人家想脱嘛!”我用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嗲音,全数招呼在了司徒言的身上。

为了加强效果,我轻皱柳眉,眼含水光,哪个小媳妇相可怜,我就挑那个,哪个病西施动人,我就效颦谁。柔情攻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如泛滥的潮水把司徒言泡了又泡,浸了又浸,他在潮水中苦苦挣扎,却淹没的更快。

他的黑眸都快拧出水来了,心疼的拉着我的手,他现在越来越熟门熟路了,摸手都不带脸红心跳的了,“诺儿,可是没有鞋子换呢,这如何是好啊?”

我趁机在他的手心画着圈圈,骚动他的心,“言哥哥,那人家把鞋脱了,让太阳晒晒干,好不好嘛?穿着湿鞋子脚凉,会得风寒的呢!”

“好吧,都依诺儿的!”司徒捏住在他手心捣乱的指头,温柔的答应了我的要求,细心的帮我脱下已经湿透的鞋子和袜子,露出我白皙的双脚。

亮子凑过来准备说话,司徒言立刻递给他一个眼刀,“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闭嘴!”

好家伙,他似乎更冷了。在咱这用光了热量,在别人面前就剩下冰冷了。

亮子莫名其妙的摸摸鼻子,却被某人的眼光所摄,乖乖的退回船舱里。

“白公子,你也回避一下吧!”客气的话语,冷漠的声调。

白鹭轩不干了,“喂,首先要回避的就是你吧!我与阿诺一起长大,什么没有见过!”

司徒言这次不仅是声调冷漠了,一脸的蓝光,内力已经开始凝聚,倒霉的某人似乎触怒了他的底线,“你都见过什么了?”冰冷无情,夏日的燥热瞬间被抽离,丝丝寒气开始萦绕在我们的周围,太阳的光芒似乎失去了热度。

白鹭轩也脸色不渝,可不,除了被我欺凌外,还没有人能在他那讨到过便宜呢!

我很想拉住身边触手可及的冰冷双手,但是,我犹豫了,白鹭轩的武功一直都在勾引着我的好奇心,但是他从来都不与我打斗,更是让我骚痒难耐,今天,让司徒言和他打一架,正好可以满足我的私心。

然而,当司徒言步步逼近白鹭轩的时候,他的保镖突然从天而降,挡住了司徒言的去路,“司徒公子,如果有兴趣,不妨先与在下走几招!”

域也靠了过来,站在白鹭轩的保镖跟前,“我家公子岂能轻易出手,还是让我先来领教领教阁下的功夫,如何?”

难道要发生群殴吗?似乎,好像局面有些失控哦,虽然咱一开始是有点居心叵测的啥,可也不能让自己成为战争的导火索,那样,咱岂不是又一个祸水红颜,呃,红颜,可都是很短命的呢!

为了摆脱自己红颜祸水的命运,我决定关键时刻献身,哦,不是那个词啦,是现身,真是一字之差,谬以千里呢。

在大战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我英勇的跳将出来,站在两位保镖的中间,鼓足勇气,严肃的喊道,“咳咳,大家注意了,啊!现郑重声明,此次斗殴事件与本小姐没有任何关联哦!请大家一定要心内明白,将来被人问起,也记得撇清和本人的关系,啊!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亮仔,给我搬一把藤椅到船头!哦,记得把小吃一起拿过来!老师我要吃东西看武侠片!话说,我好久都没有看过武侠片了,尤其是群殴性质的,一定更精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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