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爱情是什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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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就是两情相悦。

邱云与张才算不算爱情呢,刘智与张小娟算不算爱情呢,王超和新婚妻子邵美玉算不算爱情呢?由于情感会随着时间的流失、经历的积累与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总会有各种衍变在发生,或往好的方向,或往坏的方向。

邱云消失两天了,张才本不想在乎的,但由于这么一个黏糊自己的大活人突然消失了,万一有个好歹,多少也和自己有点关系呀!

张才想到邱家去问问,远远的就看邱家兄弟站在街上玩呢,随着他的靠近,他们突然跑回院子关上了门,任凭这么敲门、叫、喊,就是不给开门。

“老陈呀,你去问问怎么回事,别万一出事了!”张才去了陈队长家。

“吆喝,老弟还知道关心人呀,哈哈哈······是不是看上了,我去说说······哈哈哈······”老陈拍着张才的肩膀说。

“别闹了,主要是这女孩天天去咱哪儿胡闹,这几天突然失踪了,别在来回的路上出事了,是吧!”张才有点急了。

“我知道,你去忙你的吧,我会问的。”老陈把张才推走了。

其实,邱云去了张才皖北的老家。

下了火车以后,邱云一路问着走向了去张才农村乡镇的公交车停靠点。在经过仔细问询后,直接上了公交车。

由于近期阴雨连绵,车上的人并不多,有很多空位。邱云随便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子坐下来。由于乘火车时需要换车,没有休息好,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天有些黑的时候,车发动和起步的颠簸惊醒她。眯着睡眼,随便地理着不太长的头发,向外看着。当她随意地向后扭头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小伙子穿着一身西装,挽起了裤腿、袖口、右手举着一把张开的大伞,右肘处挂着一个大的保温杯,左手提着一个大提包,跟着公交车一边跑、一边喊,跑了很长一段距离,中间停了好几次,弯腰喘息,然后,再跟着跑。

不知道公交车司机有没有看到他,只是在他跑的时候,车就稍微提速,在他停下的时候,车就明显放慢速度,如此反复了三次。直到那人彻底不愿意跑了,打着伞、擦着汗,司机才真正停下来,伸出头大声地叫喊:

“坐车吗,去哪儿的!”司机大笑着说。

“哎,哎,坐车,去、去、去、去吴庄的,······”那人急忙又跑起来,同时声嘶力竭地喊着、招手,保温杯在肘处大幅度地晃动着。男青年终于上车了,邱云出于好奇地瞟了一眼,长方形的脸,眼睛大大的,双眼皮,背头,既好像是刚刚在理发店吹风吹的,也像是摩丝或发胶用多定型的,胡子非常多,不仅密布两腮,下巴甚至脖子上也有,中等身材,在1.7——1.75之间,摇摇晃晃地上车了,然后又摇摇晃晃地找座位。

在经过一番折腾后,男青年终于坐下了,犹豫几次坐在邱云旁边。

其实,车内空位多的是,只有五位乘客,他就是坐在了邱云边上。然后,合上雨伞,放下提包,取下保温杯,打开盖子,声音非常大地喝起水来,“呼噜,呼噜,呼噜呼噜······”,通过声音可以直接地判定,他并没有把谁喝进肚子里。

车子在0世纪90年代末的石子路上蹦跳着,男青年呼噜着,突然一个急刹车,再猛一提速,保温杯中不多的茶水,迸溅到了邱云的腿上,在邱云还没有反应的时候,男青年已经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给擦上了。

“啪啪啪······,嘭嘭嘭···嘭·····咚······”的响声惊动了大家。

只见邱云像雨点一样打在男青年的脸上和身上,保温杯也被打落在地上,滚出好远,水全部洒出来了。

“我说,是不是,怎么能这样,对不对,······”男青年说着就去捡自己的保温杯,只见邱云又对着屁股一脚,就把他踢趴下了。但是,在等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却没有起来,都吓坏了,司机停车了,只见男青年鼻子出血了、头也磕到了车座下的铁架子上,处在非常痛苦的半昏迷状态,都吓坏了,把他扶起来,司机就直接开进了镇上的医院。

男青年躺在病床上,鼻子上贴着白色胶布,头上扎着网状头套,原本漂亮的背头也凌乱不堪。

“我······,唉吆,唉吆,(男青年捂着脸,又想捂着鼻子,又想捂着头,不知所措)我说,是不是,你怎么能这样,我这要毁容了怎么办吧!对不对,也就是说,我这以后怎么找对象,是不是,我这······嗨,都怪校长,让我去城里开什么会呀!”胡乱抓着、捶着病床,邱云也不敢说话,确实吓坏了,站在床尾像个小学生。

“大哥,不是大叔,我,我······”邱云有点哭腔地说。

“我没有那么大,说不定我还没有你儿子大呢,对不对!”男青年说。

“你说什么?(邱云突然又火了,然后,又急速地控制了。)大哥,我真······,我真······我让我老公赔你钱行不!”邱云真的害怕了。

“你老公,你不是本地人呀!对不对,对不对,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会被一个外地人给欺负,都怪校长,让我去参加什么会议呀,我这为人师表的,破相了,有损师道尊严,是不是呀!”男青年很的气愤了,摔打着双手。“对了,你对象在哪庄上,是不是,让他们给检查检查啊,对不对,该看病看病,是不是,该赔偿赔偿,该判刑判刑,是不是,啊,(此时,邱云真的哭了,抽泣着,一个十**岁小姑娘的本真流露出来了),唉,哎,哎,别哭呀,我这·····(比划着自己的形象)我这······,我才该哭呢!”男青年哭丧着脸说。

“我老公是你们吴庄的,叫张才,在铁路上班,呜呜······呜呜呜······”邱云无助地哭起来。

“啥,你说啥,你老公是谁!”男青年激动起来,面部肌肉突然紧张又带来的疼痛,使他有所收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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