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刘智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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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爹走到家比较漂亮的大瓦房和大院子门口停下,向里指了一下,没有进门,也没有敲门,就转身走自己的了。

刘智在门口徘徊了许久,都把门口的泥水蹚出了一个小坑了,到底看着门没有进去,就这样望着门又回家了。

一路上,由于雨太大,雨伞直接形成了水帘洞,又因为道路泥泞,他艰难地走着、晃着,但脑子里和眼前,仿佛晃荡的都是周大春湿身露点的形象,使自己感觉全身充血、有力量走的越来越快,身上都开始冒汗了,他想控制自己不要想,但没有控制住,就这样一路快乐地回家了。

站在大门口张望的刘服务两口子,可以看出是多么地担心刘智。

刘智把自己去二孬家的事和原因说了。

“智呀,你再去一次吧,看看到底怎么样,真是有病,不管是谁,该帮的咱帮,积德行善的事,宁愿自己吃亏也要干,去吧,趁天不黑。”刘智的娘说,刘服务只是看着娘俩,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支持。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开的大门,刘智仔细观察了,和二孬长的像,但摸不准也不好说是二孬的侄子、儿子或弟弟。

刘智跟着男孩进了堂屋,收拾的很是干净,满屋子的中药味,厨房的锅里还冒着蒸汽,很明显地就是在熬药。刘智看到一个瘦削的妇女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但看上起慈眉善目。

“你·····你是·····,你找谁呀!”她努力地半坐起说,满脸绝望表情。

刘智把和二孬的经历详细地说了一遍,手足无措地站着,全身都在往下滴水。二孬的娘仔细地打量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刘老师,你是个好人,你这么年轻心肠这么好,······”二孬的娘说着,就非常费力地喘息着,想咳嗽又干咳地咳不出来,非常痛苦。“你给这孩子做点吃吧,这是二孬被逮走前一天,放在家的孩子,两个月了,都是他给我做饭吃,都是吃的带泥土的糊糊,别饿着这孩子。”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说着。

刘智翻遍了整个家,除了一点面,还是玉米面外,就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没有油,盐也只剩下一点点,男孩看着忙碌的刘智,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来,没有说话,只是满眼幽怨地看着外面的大雨。

“大娘,你们等我一会啊,一会啊,千万别急啊!”刘智说着就急忙地跑了,回家了。

由于路滑、泥泞,大约将近一小时才走完平时骑自行车十多分钟的路程。

刘智忙碌着,把家里带来的油盐酱醋放好,又到院子的角落里薅几颗葱,摘了两个黄瓜、丝瓜、豆角,把锅里的中药碗拿出来,自己一边烧火,一边忙锅里,一会贴着饼子的一锅“三鲜”菜就出锅了。

“刘老师,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现在死了都高兴,我······”二孬的娘抽泣了,非常地委屈与无奈。

男孩端着碗,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混合鼻涕流到了嘴角,流到了下巴,再流到了碗里。

刘智看着他们吃完才走,二孬的娘并没有吃几口,可能是身体虚弱,也或许是其他的原因。

一路上,刘智满腹地心酸,他搞不懂二孬到底这么作是为了什么,也弄不懂这个男孩的由来是什么,人家不说又不好意思问。

此后,刘智除了参加教师正常的继续教育活动和学校的一些活动外,帮助家里干完活,就去二孬家帮忙,家里、地里,周庄的邻居都用奇怪地眼光看他,也有人善意地笑一下,他不知道其中缘由,或许是害怕二孬,或许是二孬祸害邻居了。

在一个炎热的下午,没有云彩,没有风,只有热,所有的狗都不叫,都在耷拉着舌头到处转圈,猪也在转圈,不拉磨的驴也转,太热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好,刘智也在转,从家转到地头、转到树林里,使劲地扇扇子,没有用,只有出汗。

半下午的时候,穿着比较得体的周大春来了,村民都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没有谁奇怪。刘服务两口子很是热情地招呼着,没有多想什么。

“我托人找到李三和张小娟在哪儿住了,你跟我去吧,帮我要回点钱,多少还点帐。”周大春非常认真地说。

“去吧,能要来,就好,要不来,就算了,钱是人挣的,现在都改革开放了,国家都说了,到000年就初步实现小康了,只要好好地活着就能过上好日子!”刘服务非常振奋地说。

他们到了县城,在一中附近的城郊村庄,经过问询找到了一个两间小屋的院子,院子的门锁着,没有人,他们在旁边等到了天要黑了,还是没有人。

两人各自骑着车,谁也不说话就走向了回家的路。

在离王庄街不远的一片梨园边停下来,“刘智,渴了,走吃几个梨去。”周大春说着就把车放在路边梨树下走进去了。

“我说,这是谁家的,是不是,别叫人家骂,我呢,不适合,是吧······”刘智说着,小心翼翼地跟着往里走。

“谁家的,谁骂,我只要不骂,就没有人骂。”周大春说着转身对着刘智,“你想挨骂是吗,我现在就骂你!”在仅有的一点夕阳余晖下,周大春的脸不知道是被照红了,还怎么样,显得特别红,就像一些书中形容的“红得像苹果”。

“我说啊,是你家的啊,那么的话,就是吧,我吃了,挑大的,对不对,现在酥梨还不是完全成熟了,要等,我不等了,真渴了,是吧,······”刘智说着吃着,就不自觉地走到了一个小帐篷内,其实,是用四根碗口粗的树身撑起的,有一间屋还要大,上面盖着茅草,下面就是一张木床,有一米半左右宽,放着一张芦苇席。

当忙着啃梨皮的刘智抬起头时,周大春已经喘着粗气,胸脯起伏着、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刘智的眼前,慢慢地把刘智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扬起了头,闭上了眼,刘智没有拒绝,也没有动,任凭周大春用胸脯摩挲着自己的脸。

突然,刘智猛地把周大春抱起,手忙脚乱地放到小床上,又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自己的衣服,在脱的只剩下裤衩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说话:

“快点呀,我等不急了!”女声说,但能听出来是男人装的,刘智他们都静止了。

“我是老师,我不能这样,你原谅吧!”男声且是个男低音说,也能听出来是故意的,刘智他们开始冷静了。

“我是良家妇女,不会害你的。”女声继续说,刘智开始穿衣服了,周大春试图阻止他。

“我是老师,我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教育我的老师、党和国家!”男声用相似悲痛的男低音说,同时,能听到自行车链子哗啦啦的声音,渐渐地走远。

刘智含着泪,穿上衣服,没有看一眼周大春就骑着车走了!

爱和婚姻的距离,可大可小,为了爱有的人能等一生,也有的人用结束生命去追求所谓的爱情,但只有活着并按照社会公德活着,甚至委屈自己,才具有现实的意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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