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2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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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鞭炮声此起彼伏了,刘解放非常想回家,但刚到家门口就被秦五妮举着铁锨给打跑了,他再也不敢去了。

他深深地害怕了,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的确给儿女们丢脸了,但随即又被其他叫一声“村长”所带来的荣耀,给冲昏了头脑。

在下雪的日子里,刘解放已经缺衣少食了,就在他无法果腹的情况下,张大山来了。

离的很远的时候,张大山就叫喊着:“刘委员,刘村长,刘巴结,死了吗,还活着吗,你巴结的人,咋不给送饭啊,还活着吗,死了吗,刘解放,刘村长,死了吗,哈哈哈哈。”

刘解放饿的很是难受了,急忙站起来,打开了门,看到张大山手中的大包小包的,就很高兴了,“别叫唤了,快点吧,我都饿死了,真是的!”他非常不耐烦地直接出门接礼物了。

张大山笑着,看着他,“哎呀,你咋不死呀,啊,老婆孩子都不要你了,你一点都不反思反思,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再说啊,你不是有当乡长书记的亲家,还有当主任的女婿,咋没有人理你呀,你就该死,真该饿死你,死不要脸,这么大年纪了,真是的,你还真好意思,哈哈哈。”张大山打着身上的雪说。

刘解放急忙打开了其中一个包,拿出其中的丸子,直接就往嘴里塞着,“哎呀,爱来不来,我又没有求你,真是的,说这说那的,凭啥呀!”他把这个嘴塞的满满地说。

听到这些话,张大山不说话了,直接提起这些包就往外走,刘解放愣了,“唉唉唉,别走啊,这么沉,拿都拿来了,还拿走干啥呀,唉唉唉,别走啊!”他说着追着,还抢着。

张大山笑了,又跟着刘解放回到了屋子里,“你就死不要脸,你活着干啥呀,我要是你,直接在梁头上栓根绳,吊死算啦,你呀,真是的,活着,真是浪费粮食和空气,快点死了算啦,哈哈哈。”他说着,直接从其中一个包里,拿出了一些还冒着热气的菜,又掏出了一瓶酒,摆在了屋子里的一个大一点板凳上。

刘解放急忙拿着两个碗,直接去雪地里,用雪在碗里清洁了一下,缩着头就跑回了屋里,“奶奶的,井水都压不出来了,真是的,雪是干净的,就这样吧,嘿嘿嘿。”

他们喝了一口酒,“解放啊,你活是还是个人吗,唉,你就是自己作的,现在儿子、女儿,都走了,你高兴了,家也回不去了,你就分不清孬好,巴结这个,巴结那个的,你图个啥呀,你看看,你除了到处欠账,你得到了啥呀,唉,你就该死!”张大山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刘解放眼里闪烁着泪花,喝一大口,“回不去了,唉,张才找到刘偲了吗?”他抬头看着张大山说。

张大山也忧郁了,“唉,不知道啊,越是年关了,张才他们越忙啊,火车上的小偷啊,抢劫的啊,各种犯罪现象高发,过年都不能回来啊,不过,我相信,张才肯定不会放弃的,你闺女受不着,放心吧,来走一个!”他说着直接干了剩下的酒。

刘解放脸上充满担忧,两行热泪从脸上流下来了,“对不起两个孩子啊,唉!”他擤着鼻涕说。

听着这话,张大山愣了一下,随即说:“那你,还不同意段宝和刘偲离婚啊!”还气愤地把碗往桌子上摔了一下。

刘解放擦着眼泪,大口地吃着肉,在咀嚼了一会儿咽下后,叹息了一声说:“本来啊,我想劝好他们俩的,谁知道,这段家,这么差劲,还没有离婚呢,就和那个杨老师杨小红好上了,另外啊,我想了,反正,张才和刘偲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在乎多等一年了,想着,段宝打刘偲,我就想报复他,我只要不同意离婚,他和那个杨小红就不能结婚,我要折腾折腾他,给小偲出出气,反正,刘偲也出去了,我啥时候折腾够了,我就同意他们离婚,大山啊,张才和刘偲的事儿,你准备好吧,把房子啥的,都收拾好,将来,他们随时结婚用,至于认不认我,无所谓了,只要孩子幸福就好!”他说着呜呜呜地哭起来了。

张大山拍拍他的肩膀,“你哭吧,知道错了就好,放心吧,绝对不会让刘偲受苦的,我走了,剩下的,你吃吧,等几天我再来啊!”

张大山踩着厚厚的积雪,咯吱咯吱地走了。

刘解放自己吃着喝着,很快就烂醉了,自己爬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就呼呼地睡了。

在傍晚的时候,段宝开着乡里的吉普车来了,直接从车上卸下来米面油,还有肉,推开门,放在了屋子里,“叔啊,叔啊,叔啊,我给你送吃的了,该过年了,过个好年啊,嘿嘿嘿。”段宝笑着说。

刘解放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了,“哦,哦,哦,哦,······”说着又倒下睡了。

段宝看着小板凳上的酒和菜,把剩下的半瓶酒盖上了盖子,就直接关上了门走了。

段宝回到了乡政府的院子里,踏着厚厚的积雪,回到了家里,朱书记、段正才、杨小红,还有段宝的在外工作回家过年的嫂子、哥哥等,都在家呢,看到段宝回来了,杨小红笑着站起来了,“宝啊,咋样啊!”

段宝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这个老混蛋,喝醉了,都不知道我是谁,唉!”

朱书记发愁了,“唉,真是瞎眼了,摊上这么个玩意儿,唉!”

段宝的哥哥笑了,“离婚这么难吗,直接到法院起诉就行了,嘿嘿嘿。”他看着段宝说。

段宝笑着坐下了,“哥呀,在咱家和在城市不一样,闹离婚,不能稳妥处理好,不仅丢人,还可能会丢掉政治前途,尤其是,我岳父那个老王八蛋,他什么都不顾了,就是赖皮,哭啊,闹啊,上吊啊,什么都干的出来,唉,都能愁死!”他看着哥哥说。

段宝的哥哥疑惑地说:“那,不能找宝珠,找几个地痞揍他一顿吗,真是的,一个赖皮,还治不了了,真是的!”

段宝笑了,“我的亲哥呀,别提了,宝珠差点被他缠的裤子都掉了,嘿嘿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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