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泥菩萨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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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三天不见,长胆了,敢打我,敢打我······”李三说着就狠抽大春的脸,大春就这样半躺着与李三厮打起来。

“你个混蛋,你干什么呢,你做的孽还不够吗?啊!”李三爹李有才来了,说着就抄起扁担对着李三打过去,李三一闪打在肩膀上,他愤怒了,一把就夺过来。

“你个老东西,还敢打我,我让你打,让你打······”李三说着就对着他爹打过去,李有才知道儿子的脾性,只好大叫着“救命啊、打人啦”跑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春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和李三打在一起。

“三儿呀,别打了,大春不容易,照顾孩子还要还账的。”有大婶说。

“就是呀,三呀,你这是做什么孽呀!”另一位大爷跟着说。

“谁说的,谁说的?”李三用扁担指着人群,大家都静下来看着,就剩下大春绝望和不屈的嚎叫和他们两个厮打的声音,两人的衣服都抓烂了,一转眼的功夫大春就被打的看不出脸了,头上流着血,不知道是谁报警了,警笛声远远地都能听到,李三拨开人群就这样消失了,剩下一声不响的大春和满地的狼藉。

大春住院了,第二天就出院了,因为要还账、孩子还要交学费,第三天,她就带着刚能睁开的眼睛继续开工了,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有同情,也基本以自己的行动认可了大春的手艺。

9月1日开学了,街上的人更多了,家长们都充满希望地送孩子去王庄中学上学了,来往的人都善意地和大春打着招呼,多人稍作停留买点早点带走。

大春看着一上午的辛苦收获,虽然满身和脸上的伤并没有康复,甚至还处在毁容的阶段,她还是发自内心地开心,吃饭的人多了,销售自然就多了。当她把所有的东西卖完了,正准备收摊时,突然钱袋子被抢了,仔细一看是李三,正飞快地向远处跑去。大春是坐地大哭呀!

下午,大春就找木匠直接在小方桌的两条腿之间,做上了一个小木箱,装上盖和锁,以防备李三再来偷袭。

平静了几日,当大春去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公公婆婆正在抹泪,她知道出事了,没有问,直接去看钱箱子,里面连一毛钱都不剩了。

大春去派出所了,告李三抢劫和盗窃,派出所的人说这是两口子之间的矛盾,不好处理,要是能遇到李三一定秉公处罚,如果真按照抢劫和盗窃处理,就会判刑,对你孩子将来影响都大的很,让大春想好怎么办,一想到影响孩子的未来,大春只有哭了,一路擦不完的泪水,不知道找谁去主持公道。

但大春还只能继续忙碌着,能剩点就剩点,比没有一点强。有一天,由于她过于分神和没有休息好,没有那油条放在锅里,把手伸进了锅里,被烫了,但没有烫上,这下惊醒了她,她想起了刘智,她要让刘智继续帮她,到一中找张小娟去闹,对就去找张小娟闹。

刘智不愿意去。“你不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我这全身你是看也看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觉得我要把咱俩的事说出去,你还能做好老师吗?”大春慢条斯理地说,不过信心满满。

“我吧,做什么了,没有吧,证据呢,对吧,是不是,不能诬赖好人,对不对。”刘智羞愧地狡辩着。

“哎,大家都来呀,老师、同学们都来,我给你们说个事啊,都来啊······”大春使劲地在校园里嚷嚷着,其实,都知道他们的委屈,也都充满好奇,却奇怪地没有去围观。

“别,别,对吧,是不是,不能啊,对不对,也就是说吧,是不是,别啊,这样啊,你说呢,是不是,关于吧,是吧,我们去吧,对不对,怎么能这样呢!”刘智吓坏了,拽着大春就走出了校门。

第一次,刘智带着大春走进了一中,找到张小娟,她并不像原来传说的过的那样好,明显的憔悴,甚至脸上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春一下就火冒三丈了,没有说话就扑上去抓着张小娟的头发打倒在地,两个女人在地上滚着厮打,刘智没有动,就是看着,仿佛他自己已经灵魂出窍,很快保安和校领导都来,带到了校长室。大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还展示了李三打的伤。

“张小娟,你停课了,处理不好,不要来上课,写个检查!”校长厉声地说。

第二天凌晨,李三就把大春的摊子砸了。

第二天午饭的时间,大春就到一中门口去叫骂张小娟了,直到被保安驱赶走。

第三天凌晨,李三又把大春的摊子砸了。

第三天,一早大春就到一中门口去叫骂张小娟了,被送到了派出所,经过说服教育、写了保证书,被放出来。

第四天凌晨,李三把大春的摊子再砸了,狠狠地又打了大春一顿。大春这次被打的彻底住院了。

邱云哭着到学校来了,“对不对哥哥呀,你说是不是吧,我就是喜欢张才,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又不是闹着玩的,我家真出事了,没有谁能为我哥哥主持公道,我四个哥哥都被人捅了,告到派出所到现在都找抓不到最烦,啊啊啊······”邱云大声地哭着。

一开始感到手足无措的刘智,仿佛来了灵光,他知道张才的脾气,也了解邱云的性格。

刘智带着邱云去看望住院的大春,看到大春的惨状,邱云一开始吓坏了,后来就紧攥着拳头。

“大姨,嘿嘿,叫老了吧,叫你大姐吧,受罪了吧,你能起来不,能走路不!”邱云笑着说。

“啥事呀,大妹子,你真俊!”大春有些绝望地说。

“只要你带我找到你哪个贱人,我揍他,我最擅长打架了。”邱云说着还比划着,一招一式能看出杀气和狠劲。

“他是男人,你年轻,打不过他!”大春流泪了。

“我们一起去打那个贱女人呀!”邱云调皮地说。

这句话唤醒了大春,她忍着疼痛努力地起来了。

在家暴立法缺位和法制不健全的时代,既助长了那些为恶者的胆量,也潜在的埋下很多冤冤相报的祸根,但该怎么救济,要么继续委屈,要么靠自己去补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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