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张才的事业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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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无奈无处不在!

既有当局者迷的各种利益计算的困惑,也有其他人横插一缸子的节外生枝,只有当事者的坚持和努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邱云是真心的喜欢张才,但却给张才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再者,张才真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任凭邱云怎么样,他都没有把她怎么样,反而把她当做一个调皮的孩子,任凭她“胡作非为”,反而在任何关键时刻,都会为她挺身而出。

张才和邱云就这样挽着手,回到了工区。

“才哥呀,媳妇领回来了!”工区工友老张说,其实老张很老了,大家都跟着起哄。

“我说,儿子呀,你爹好吗!”老汪主任大声地嚷嚷着。

“我说,爹呀,你还没有死呢!”张才站在楼下,把帽檐往后带着,向着老扔过去一盒香烟。其他人,都大声地笑起来。

“娘的蛋,你就狗改不了吃屎!滚,都干活去!”老汪大声地吵吵着,并打开香烟,向其他工友散发下去。

“走,走,走,干活了!”陈队叫着大家拿着工具就上铁路了。

“干活了,干活了,干活了,······”张才往天上扔着帽子,大声地哈哈哈地叫嚷着,慢腾腾地跟着工友们,当快走到铁路的时候,张才快速地沿着铁路向车站跑去。

“张才,张才,张才,我们还要干活呢!”陈队长大声地叫着,着急地干跺脚。

“老陈,别叫唤了,他来了也不干活呀!”工友老吕酸溜溜地说。大家也都附和着,就这样默默地去干活了。

“陈果,给汪主任说一声!”陈队长有些生气地说。陈果非常乖巧地向工区跑去,大家都知道这样又会有好戏了。

没有一会儿,干活的工友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美女走上铁路,沿着铁路上车站走去,谁都知道汪主任发威了,是邱云来了。

长长的铁路,随着改革的深化与开放的扩大,开始发生着巨大的变化,电气化处在准备阶段,铁路提速也提上了日程。

由于张才就在眼前,尽管抓不住,但依然没有走远,邱云并不着急,她很清楚,老汪是故意利用她来整张才的,出于心疼张才,她并不会真正地去怎么做,反而,因为牵挂才来铁路上走走,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思念。

邱云走走停停,沿着铁路向着远方,怅然若失地张望着,不时地用脚踢着铁路上石子,然后,慢慢地回去了。

工友们继续忙碌着,只有陈果没有心思干活,不小心砸伤了自己的左手,陈队长扶着他走出铁路去包扎了。

张才躲在铁路派出所的民警休息室里,翻来覆去,用被子捂着头,也没有脱鞋,只有不断地咳声叹气。

“才,才,才,起来,走跟我上车,帮帮忙!”所长王军优说,“赶紧的,车马上进站了。”说着就拉起了张才。

张才迷糊糊地跟着王军优走了,他不知道这次出门改变了他的职业生涯,甚至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他和几个其他熟悉的警察一起上车了,在一个卧铺包厢里,民警们检查着自己的枪支、手铐。

张才只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问,心中只有刘偲,以及刘解放的各种刁难。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民警拿来了盒饭,大家吃着,张才也不想吃,就胡乱地扒拉着。

下车了,大家集好队伍,所长王军优交代着各种注意事项。

“立正,这次抓捕是个重犯,犯有多种罪行,是个不要命的家伙,等会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先上,没有结婚的,站在后边,我第一个,其他的都听见了吗!”王军优非常严肃地说。“张才,你在最后,你没有武器,千万先保护好自己。”

张才跟着他们出发了,看到大家严肃的表情,张才仿佛又回到了部队,瞬间就提起精神来。

在一个二层小楼,民警们悄悄地贴着墙壁靠上去,当王军优和站在门两边的战友做好准备的时候,张才咳嗽了一声,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在王军优的暗示下,大家一起踹开了门,紧跟着就是一阵搏斗的声音和一声枪响。当张才还在懊悔的时候,灯亮了,战友们抬出了昏迷王军优,房间里躺着那个犯人。

张才和战友们守在医院急救室的外面,张才第一次流下了泪水。王军优的父母和老婆、孩子都来了,他们问过情况后,就瘫坐在地上,有女民警坐在地上抱着王军优的妻子,有三位民警照顾着王军优的父母。

回来后,躺在宿舍里的张才想了很多。在经过一夜的斗争后,张才直接去了上级的铁路公安局,找到了自己转业后的作为局长的老首长,递交了自己的入警申请书。

张才离开工区,在经过特事特办的程序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民警。他在经过半年培训后,主动要求进入了刑侦系统。

张才每次休班,都会去医院看望依然处在昏迷中的王军优,看到王军优年迈的父母和憔悴的妻子,他心中百味杂陈,从此,他真正地喜欢上了香烟和酒。

从王军优的病房出来,他都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先是猛抽烟,然后,再找个小饭店自己喝醉。

邱云经常来张才宿舍,大家都熟悉了,也都在心中把她作为张才女朋友。

她几乎每天都来收拾张才的宿舍,打扫卫生,洗衣服,甚至把全队民警的衣服都洗了。队长老李甚至开玩笑地说:“邱云呢,你做我们的协警吧,这样天天能看到张才。”

“我说,老李,你们是想花国家的钱,请个全队的保姆吧,脸皮真厚!”邱云说着用水盆里的水播撒着老李,大家都哈哈地笑着。

张才在办公室打着电话,看样子是在和刘偲通话,邱云不高兴了,直接用一盆水泼过去,张才跳了一下,又躲远一点继续打电话。

张才以拼命地工作来抒发对刘偲的思念,以及对自己婚姻的不幸的倾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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