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昔日好友来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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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远隆的允许下,林牡丹被方总管接回了林府,到达林府的第一时间,林牡丹就来到林夫人的灵位上香。

接下来,她为自己找来裁缝师,重新订做春夏秋冬的衣服,穿那人的衣服,睡那人的床榻,特别是在这样诡异的晚上,她毛骨悚然。

为了自由,为了解开心里的谜团,她让几个丫环守在寝室外,她静躺在松软的床榻榻上望着墙壁的牡丹图,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结果,她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黎明悄悄的来临了。

在这个地方呆着,她不把自己吓死,迟早也会神经错乱的。既然回不去,那总得好好活下去。反正她和郑灏枫的婚事也退了,虽然是她单方面的意思,那总算是大功告成。想起那个苍蝇会因为自己退掉婚事,而暴跳如雷,她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同日午后。

方总管领着四位姑娘,来到小姐的新寝室。这四位姑娘既是大夫,又是小姐的旧识。以往过年过节,小姐都会到周边的山区去施米,这四位姑娘也经常在那些地方义诊。

一来二去,小姐和她们就成朋友了。他睁大眼睛,望着跪在床榻榻的小姐,小姐在整理床榻上的被褥?“小姐,有访客。”

“谁呀?”林牡丹把垫被整平又铺上被单。这大床榻是一米八的,松软松软的,睡起来肯定很舒服。有访客?她的脑子跳出了郑灏枫的脸,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随后想到自己是经郑远隆允许才回到林府的,她放心了。“谁呀?谁来了?”

待她看清这四人的长相,她扑上前,紧扼着绿衣女孩的脖子。她本想处之泰然一点,可望着这张亲切却又像“恶魔”的脸,她再也矜持不住了。“苏小芮为什么要整我?为什么要整我?”

咳,咳,咳,白芍下意识的掰着她的手。幸好,她不懂武功,不然自己就要死在她的手上了。整她?不仅白芍听的云里雾里,就连她的三位师姐也听莫名其妙。

“姑娘,林姑娘,请您,请您放开白芍妹妹。”白术,白芷,白茯苓齐齐上前,拉开了林牡丹。方总管不是说只是失去部分记忆吗?这性子和从前不一样了?白芍可没有得罪过她呀?

“白芍姑娘,真是抱歉,我家小姐……”方总管走上前,向白芍姑娘道着歉。方总管一一的介绍:“小姐,这四位姑娘都是小姐的旧识,这是白芍姑娘,这是白术姑娘,这是白芷姑娘,这是白茯苓姑娘。”

听着方总管的介绍,林牡丹捧腹大笑。这四人是她高中同学,也是大学同学,又是同一个医院的同事,更是交了十多年的死党,她怎么可能会认错?

不,严格的说,她们只是回到高中的时代的年龄而已。她们都是姓白?难道成亲姐妹了?刚才她们称苏小芮为白芍妹妹?

看着她笑不可仰,四位姑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病的不轻呀!

林牡丹连肚皮都笑痛了。这瓜子脸的绿衣女孩叫白芍?她分明就是苏小芮,她可是公认的美人,特别是她的那张不可挑剔的脸,可让不少的人认为她是整过容的,还有那双带着几分机灵,几分调皮的眼睛,可没让自己少吃苦头。

这位蓝色衣裙的女孩叫白术?她分明就是曼婷,她的鹅蛋脸,还有她脸颊的小酒窝,可是迷倒了无数的有为青年的。

白色衣裙的女孩叫白芷?她明明就是茹霜好不好?阮帅哥当初就是冲着她的魔鬼身材来的,看她的腿,又长又直,还有那如雪似酥的胸脯,连女人都流鼻血。

还有这位紫衣女孩叫白茯苓?她分明就是芊娜好不好?她的大眼睛在高中时代就是媚意荡漾,她是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孩,她岂是随便取个中药名字就能打发的?

想想孤苦伶仃的日子,她恨不得要了她的命。不过,幸好,她们陪葬来了!

前世的时候,就数苏小芮的背景最好,她可是厅长千金,也是有车一族,又有大房子,还有用不完的钞票。

接下来就是妖婆芊娜,她老爸是开公司的。她虽不及小芮那么有钱,但她很阔气的,像请客这事,她从来就没小气过。

她和曼婷还有茹霜都是工薪阶层的女儿,经济上自然比不过芊娜和小芮。想当初,她们能进同一所医学院,都是小芮她老爸托的关系,后来,又在小芮她老爸的关系下进了延湖医院。

田野的边上,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的大榕树,它根深蒂固,枝干不计其数,很难分清那一枝是主干,那一枝分枝。它的叶子绿茵茵的,还有一条条垂下的黑褐色的根须。

最特别的是:突出的根蒂生长着枝干,枝干与黑褐色的根须连成一片,在人为的作用下,围成了一间“榕树屋”。

该“屋子”没有房顶,茂密的枝叶就是挡风遮雨的顶盖,它的四面墙是枝干根须所围成,它的门更是富有生命力的枝叶,它虽不是由石块,砖块和泥土所切成的,但几乎没有一点的缝隙。

“哗,名副其实的榕树屋,好有创意哟!”林牡丹停止脚步,在榕树屋边上,细细地观看起来。它是就地取材,另类又别致,是一个极为少见的创作。

“谁?”乔岩现年二十七岁,云南大理州人氏。他好不容易才躲开官兵的追捕,在“榕树屋”内调理止血。不速之客的出现,惊扰了他静休。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马上就走。”林牡丹吐吐丁香舌,为打扰屋主道歉着。这屋主也太小气了,放着这么好的“屋子”不让她欣赏。

“进来,进来。”乔岩一日没有进食了,他不仅饥肠辘辘,还口燥唇干。更重要的是:他行动不便,无法出去找食,再加上他的后背有刀伤一块,他无法为自己包扎止血。

“好,谢谢,打扰了。”能得到屋主的接待,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她推开“榕树屋”的门。该“屋子”只有五平米大,地面是凹凸不平的根蒂。

“屋子”的主人是一位披头散发的男子,他双眸深邃警惕,疲惫不堪,隐约还能看到痛楚的表情,他的灰色衣衫还沾满了血迹。

不,他不是屋主,只是借用“榕树屋”疗伤的路人。“怎么了?受伤了?需要帮忙吗?”

看着美的像画里走出来的姑娘,他连呼吸都忘记了。她不施脂粉,却似粉妆在颊,她娇小玲珑,肌肤白嫩如霜,她的小脸如同纯天然的椎子,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犹如明珠般的繁星。

要不是白色的袄裙裹出她身段的曲线美,他还真以为她是未及笄的小姑娘。她的芳龄应该在十七岁左右。她的白色绣花鞋沾满了土渍,她身后是一个背篓?

“你看够了没有?你到底是需要帮助?还是不需要帮助?”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好看的有点过分,但是这位男子的目光也太过放肆了。他还有伤在身呢!

他窘迫地垂下了眸子,他的脸烧烫起来。他指指自己的后背,犹如不决。他对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不抱任何的希望。因为他不想吓着她,他可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她。

“脱了,快把衣服脱了,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她放下背篓,走近他,拉扯着他的衣领。当她的手落在他颈项的时候,她才知道白雪和黑炭的差别。

他的个头真高,单是上身就快接近自己的胸口了,他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五左右?

他又窘迫地脱下的衣衫,在这个少自己十岁的少女面前涨红了脸。还真是娇小玲珑,她的个头顶天就是到自己的下鄂?

“是刀伤?还在流血,有两指长,中段伤口很深,必须得缝针,我没带麻沸散,你受得了吗?”她从西岭村出来不久,带在身上的手术器械刚好派的上场。

他已过不惑之年,他的脸皮还这么的薄?

乔乔的无影腿踢了受伤的路人,怒吼:本姑娘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了这场偶遇,你就是这个样子出场来的?

受伤的路人一脸的不屑,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乔乔暴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你求我的时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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