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9章 你又不是郑初雪,我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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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工作热火朝天进行着,我虽然把这件事交给朱江,但是我话里有话,我相信他听的出来,要是以后给我做事,既往不咎,要是跟我对着干,我不会留情了。

张黎的伤势好了很多,每天早晨都出去晨练,她最近好像一点也不忙,一直呆在家里,让我有些好奇。

林默然不是叫她去做什么神秘事情的吗?是因为受伤了,就让她在家里养伤?

可是她对我的态度,真正让我哭笑不得。

她固执以为我就是郑初雪,每次都要我板着脸纠正,她才会叫我任总。

这天上午,我刚忙完,靠在椅背上假寐。

拆迁工作开始,有些忙,对我来说,有些吃力,但是我没让任何人看出来。

电话铃响了。

我拿起电话:“喂。”

“任总,楼下有个叫张黎的小姐找你。”

“张黎,她找我说什么事了吗?”我心里有些奇怪,张黎找我有事?她虽然跟我一起住,却从来没有到公司找过我。

“她说来给任总送饭。”

我刚喝一口茶,差一点就喷茶了。

张黎来给我送饭,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她已经来了,再说,我心里已经有隐隐的感动。

“让她上来。”

不一会,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我扬声说:“进来。”

陈墨打开门,对我说:“任总,张小姐来了。”

我点点头。

张黎拎着食盒,从陈墨身后走出来,笑着望着我。

“你先出去吧。”我对陈墨摆摆手,等他关门出去了,才招呼张黎坐下。

“我没打招呼来,任总,你不会生气吧?我是看你最近有点累,给你煲了汤,等你晚上喝就不好喝了。”

张黎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坐下来后,看着我问。

这一次,总算是称呼对了,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暖烘烘,于是笑着说:“你关心我,我还生气,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张黎,你正好来了,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正如她关心我一样,其实我心里是关心她的,只是我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而已。

“我没事,早就好了。”张黎眼里也是满满的感动,她没想到,我还一直记着她的伤。

她打开保温桶,给我倒了一碗汤:“任总,趁热喝一碗。”

我接过碗,没有再客气,我突然想起丁嫂,心里喜欢一个人,就拼命给她做好吃的。

给自己喜欢,关心的人做好吃的,是每个人的最喜欢做事情吧。

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口小口喝着汤。

“怎么样?”

以前都是丁新娟做菜,我很少吃到张黎做的菜,不过知道她做的菜味,只能算是一般化,可是这一次,我却觉得这汤无比的鲜美。

“好喝。”

我低声说。

张黎笑了。

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什么,送花的,谁给我送花,好吧,叫她上来。”

我放下电话笑着说:“居然还有人给我送花来了。”

不一会,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陈墨说:“任总,有人送花来,我要收了,他不许,说必须要你本人签收。”

陈墨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

“谁让送的花?”我站起来朝他走过去,随口问道。

“不知道,客人保密,但是有个要求,必须要把花送到任小姐手里。”年轻男人回答。

“等一下。”我身后的张黎突然开口说话,接着一个健步上前,把我朝身后一拽。

她力度之大,我差一点摔倒,我刚要说话,就看到年轻男人的手从玫瑰花下拿出来,他手里居然拿着一把枪。

我吓呆了。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吓呆了。

张黎抓起手里的东西就朝年轻男人砸去。

是保温桶的盖子。

年轻男人头一闪,躲过去了。

陈墨已经拿出手机给楼下的保安打电话,接着又报警。

年轻男人突然跟发狂一样,举起手枪开枪,砰的一声,打掉了屋顶的一盏灯,灯哗的一下掉下来,摔粉粹,掉一地玻璃。

怎么会这样?

张黎见他开枪,从伸手拿出一样东西就朝他手腕砸去,只听一声惨叫,年轻男人手腕一抖,手枪掉在地上。

这时候,保安们已经上来了,上前按住年轻男人。

我惊魂未定。

“任总,你没事吧。”张黎眼中也有惊异,大白天,有人来刺杀我,她做警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年轻男子被控制后,警察也赶到了,让我诧异的是,林默然居然也来了。

他怎么会跟警察一起出现。

警察把年轻男人押走了,保洁工上来打扫卫生,我们都跟着去警局做口供。

警局里。

我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警察正在做笔录,花店老板跟着警察进来,嘴里还说:“警察同志,你开玩笑的吧,小宋在我们这里已经做了五年,人一向很老实,怎么会是杀手呢?”

经过调查,正如花店老板说的,这个送花的小宋五年前在花店上班,一年前跟花店另一面女员工结婚,生了个儿子,说他是杀手,确实有点不像。

哪个杀手这样生活?

在林默然的安排下,我们都见到那个关在审讯室的小宋,不过我们是从监控屏幕上看到的他。

他好像吓坏了,一迭声的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的样子,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我脱口而出:“催眠。”

林默然听到这个词,震动的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错误,我即便知道是催眠,也不该说出来,当年我就是被催眠,才会被蓝冰的人钻了空子,带走我的儿子。

可能是我潜意识对那件事太过刻骨铭心,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他跟我当初的情景很相似。

旁边站着的警察却是眼睛一亮:“任总说的有道理,小李,打电话,让省城催眠专家过来。”

张黎眼中有泪花闪烁。

我却在拼命的想,该用什么理由搪塞他俩。

这一次不是之前,我伪装冷漠就过去了。

警局那边在等专家,我们被告知可以先回家。

回到小洋楼,林默然就盯着我:“任总,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故作镇定:“你要我给你什么解释?”

“关于催眠。”

“我只是看过这样的电影,有感而发,我不懂林总在说什么。”

张黎忍不住了,上前走到我面前:“郑总,我知道你是郑总,你就跟林总说实话,林总才好部署保护你,这一次幸好有我在,那下一次呢?”

我淡淡一笑:“哪来这么多危险的事情,这是法制社会,再说,我会注意。”

“对手在暗处,你在明处,你怎么注意。”张黎急急打断我的话。

我知道她是处于关心我才这样,看她这样着急,我只好保持沉默。

而我不是正想找个理由跟张黎说一些事吗?

这一次是不是一个机会呢?

我正在思索着,林默然说话了:“我不想悲剧再重演一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是初雪,但是从现在开始,张黎二十四小时保护你,我会再派一些人跟在你身边。”

我想起丁新娟的死,脱口而出:“不,我不要张黎在我身边。”

我不能再害死张黎了。

“郑总,你为什么不要我保护你?”张黎没想到我会拒绝,诧异的问。

我听到她又开始叫我郑总,我却无力纠正,我心里乱七八糟,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催眠是我骨子里最恐惧的事情,因为我被催眠,我失去了我的儿子,我......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在我的房间。

我动了动。

“你醒了。”

我听出来,是林默然的声音。

他走过来,看着我。

我故意说道:“林总,尽管这是你的家,你出现在我的房间是不是有点不妥?”’

他深深盯着我:“初雪,你是我妻子,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妥。”

张黎走火入魔,他也跟着走火入魔了?

我耐心的看着他:“林总,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郑初雪,我是任如梦。”

他却像是失去耐心,大步走到床前,坐下来,伸手就扯开我胸前的衣领。

我吓一跳,捂着胸口问:“你想做什么?”

他指着我的胸口说:“你自己看,郑初雪的胸口有一颗红痣,你的胸口也有一颗红痣,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长的像是一种巧合,身上的痣在一个地方,也是一个巧合?”

我无语。

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可是,他怎么会注意这些。

我强词夺理:“如果这就是一种巧合呢?”

林默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肩头,我看到他眼里有很深很深的痛苦:“初雪,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不该把你卷到这些事情中来,害的你一次一次失去孩子,你出事,我宛如行尸走肉,可是......”他咬着牙,欲言又止。

我盯着他,我很想知道他下面会说什么,他却嘎然停止,不说了。

我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这也许是他跟蓝梅不得不在一起的苦衷,我盯着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你又不是郑初雪,我对你说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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