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吃少穿的他们又冷又饿，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的革命热情被这种残酷的现实折磨的开始降温。有人心灰意冷开始嚷嚷着回去，但大多数人是意志坚定的，一点也没有被眼前的困难吓倒。

一天夜晚，他们走到一个山窝，天黑的实在走不下去了。他们就在路旁边的一条沟里露宿，那条浅浅的沟是附近唯一避风的地方，尽管只能挡住身子不能直起头。

在这样困难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顾及，为了取暖大家挤在一起。奔波的疲惫和身体的解饿一阵阵向母亲□□，母亲一坐下来，她的精神便开始恍惚。

深夜的时候，路上传来了马蹄声和稀里哗啦的脚步声，那些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很多人脚步的混乱。这群人走到母亲他们露宿的那条山沟旁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好像是在张望。

瘦猴！你他妈去看看这条山沟，看看咋样，不行咱们就在这条山沟里凑合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走！声音是那个骑马的人发出的。

那个被叫着瘦猴的人，举着马灯溜到母亲他们委身的山沟，提着马灯对着山沟晃了晃，这一晃不要紧，这家伙发现了坐在里面的母亲他们。

连长！这里有人！瘦猴像发现了金银财宝一样兴奋的喊叫。

什么？这里还有人？那个骑马的人有些不相信。

你他妈的给老子看清楚点，别他妈乱咋呼！骑马的人骂骂咧咧的。

被骂的人又往前凑了凑，灯光在母亲他们这些人的身上闪过。

连长！没错，确实是一群人。瘦猴扭头对骑马的人说。

哦！他妈的黑灯瞎火的，这些人跑到这里干什么？骑马人犯着嘀咕。

他妈的，该不是土匪吧？都给我听好了，上膛装子弹！骑马人命令着马下的那些人。

母亲他们一听他这样说，心里高度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下，他们一开始还把这些人当了土匪，他这样一说，看来他们不是土匪。

妈的，里卖是什么人？都给老子出来！骑马的人冲着母亲他们坐的那条山沟大声的叫喊着。

母亲他们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大家坐着没动。

他妈的听见没有，都给老子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可要扔手榴弹了啊！骑马的人大声诈唬着。

母亲他们依旧坐在里面没动，但是神经已经高度紧绷。

瘦猴！给他们扔一个手榴弹尝尝！妈的！老子就不信他们不出来！骑马的那人指示着。

好的！你瞧好吧！被叫做瘦猴的人像一个走狗一样从屁股上袋子里摸出一颗手榴弹，用力一拉手榴弹后面的环，然后用力像母亲他们藏身的那条沟里扔来，手榴弹在黑夜里嗤嗤冒着火星子落在沟前的山地上。

母亲他们惊叫了起来，看见扔过来的手榴弹本能的把已经缩成一团的身子缩的更小。

咚！一声巨响在静寂的深夜震耳欲聋，手榴弹爆炸后产生的冲击波夹杂着爆炸的弹片，呼啸着沿着母亲他们藏身的那条沟的上空一掠而过。

炸起来的石块和泥土落了母亲他们一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母亲他们被吓的发懵，甚至忘记了抖落那些落在身上的碎石和泥土。

吆嗨！还他妈的有女的！骑马的那人兴奋的说。

都他妈的给老子上点心，不要乱开枪啊！别伤了女的，老子已经一个月没有挨女人的，都快忘记女人是什么滋味了。今天这是老天爷的恩赐，一会老子看看女的长的什么样？要是长的不赖的话，老子先上，上完让你们上，让你们他妈的也开开荤！骑马的那人完全是一个地道的人渣。

哦，哦，哦，有女人玩喽！刚才还死气沉沉的那群脚步凌乱的不成章法，像散兵游勇一样的人此时一个个都跟起死回生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往上冲！把他们撵出来！骑马的那人吆喝着马下的那些人。

那些人虽然惦记着沟里的人，但是却胆小的要命，一个个缩着头，弯着腰慢腾腾的往沟里靠近。

手无寸铁毫无经验的母亲他们，面对这群手里拿着枪的人只能是坐以待毙，除此之外他们再不能做出什么。当这群乌合之众把他们包围的时候，他们在黑洞洞的威逼下一个个从沟里站起。

那个瘦猴一手掂着枪，一手提着马灯从母亲他们那些人第一个人的脸开始照，挨个照了一遍后，瘦猴跟骑马的那人报告，连长，一共三个女人！

把她们带出来！骑马的那人说。

好嘞！瘦猴答应着，身子扭过来对着母亲他们。

你们三个都出来！瘦猴命令着母亲和另外两个女人。

你们想干什么？母亲他们一块来的男人们一见这群兽兵要把三个女人从他们的群体里弄出去，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支配着他们做出了些男人的壮举。

想干什么？嘿嘿！你们能管的了吗？还是看看你们的处境吧？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点，小心惹怒了老子，把你们都给崩了！瘦猴威胁着。

快点出来，被磨磨蹭蹭的！瘦猴对着母亲他们吆喝着。

不要出去！母亲他们一块的那个领头的男人说。

妈的，你活的不耐烦了！瘦猴上前对着那个领头男人的肚子就是一枪托。那个男人哎呀一声捂住肚子蹲到了地上。别的男人一看，便吓的再不敢言语。

都给老子出来，非让老子亲自动手不可！瘦猴冲到跟前，拽住母亲她们三个女人往外拽。

柔弱的母亲她们被他轻而易举的拽到了骑马的那个人跟前，母亲她们屈辱的背着脸，不敢去看那个骑马的人。这情景有些像案板上的肉。

把马灯集中过来，让老子好好看看，看看哪个长的好？骑马的那人命令着瘦猴。瘦猴把他们分散的马灯收集到一块，放在母亲她们三个女人站的地方。收集起来的马灯一下子把母亲她们站的地方照的明亮起来，在明亮的马灯照射下，骑马那人的眼睛也亮起来，亮的像饿了好些天的狼眼一样。

妈的！还真不赖，还他妈是学生嘞！骑马的那人感叹着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母亲她们跟前赖皮赖脸的挨个瞅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