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家有蜜*桃初长成,粉妆含羞待君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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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忻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去抓已经来不及,“噗通”,娥纶就落入了海水之中。

“娥纶!”奕忻往下看去,娥纶在海水中不停地挣扎,但是这妞是北方人哪里学过游泳?眼看就沉下去了!而此时周围的人都沉浸在销烟的欢呼之中,哪里有人会过来救人?

奕忻想也不想救跳入水中,他南方人出身,会水,港口的海水又静,比游泳池都还好浮起。跳入水中之后,奕忻划到了娥纶身旁,将其抱住,死命地往岸边游去。

妞此时已经喝了好几大口水了,奕忻的水性又不算好,抱着她游得十分吃力,只能尽力将娥纶的头露在水外。仇狄等人欢呼完之后,回头去找奕忻,却发现奕忻站着的地方空空如也:“公子呢?”众人怀望四周去找奕忻,可是怎么也看不到人。

奕忻拖着娥纶游了好大一会,终于攀上上岸的台阶,他单臂发力,靠着海水的浮力抱着娥纶踏上了石阶,顾不得放下娥纶,直接坐到地上大口喘气。

娥纶被水呛得有些迷糊,突然整个身子从海水里出来,连续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整个人的神智为之一振,就感到身后传来了温热的感觉,一股人气热气在她耳边吹得她耳根发麻,转头一看奕忻正闭着眼睛喘气,双手怀在自己胸前,恰好攀在双峰之上。

“啊,你干什么?”尖叫声发出。

奕忻睁开眼没好气地了一句:“干什么?救你命呗。”

“不是,我你的手,你的手在干什么?”

“我的手?”奕忻下意识握了一下双手,咦?这微妙的形状,这软乎的手感,莫非是?这个年代没有胸衣,而落水之后单薄的秋衣更挡不住呼之欲出的浑圆和弹性。

娥纶何曾被男人摸过身子,更何况还是……更可恶的是这个家伙还用手握了几把,酥痒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她带着哭腔道:“臭流氓快放开!”

奕忻还在回味手上传来的感觉,娥纶一声喊出吓他一跳,手上的劲道不由大了几分,然后反应过来,连忙松开双手,嘿嘿笑道:“救人从权,失误失误。”双手凭空虚抓了一下,仍在怀念刚才的手感,真的是一抓一把,刚刚好!铅笔竟然在此时慢慢有了反应。

娥纶被奕忻松开前的一抓抓得生疼,突然感觉臀部下又有硬物着自己,位置正好在自己的私*处,触电般地跳了起来:“啊!”

“啥?”奕忻不明所以,娥纶却看见了他胯下支起的帐篷,“流氓!”想都不想一个耳光就抽了上去。

奕忻被扇了耳光之后,喊冤道:“有没有天理啊?救了你不声谢谢就算了,还打我耳光?!”

娥纶懒得理他,自顾自地登上台阶,胸口有传来令人羞涩的酥麻感觉,暗自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臭流氓,臭癞皮狗!”

“唉你这娘皮,做人不能不讲道理的。”奕忻起身追了上去,想要和妞理论一番,哥累死累活地就这待遇?

追上了台阶,却看到仇狄等人已经找到了这里,看到奕忻落汤鸡的模样,将他围了起来,担忧地嘘寒问暖,奕忻摆手道:“不就游个泳吗?意思。”仇狄等人见他无恙,将他抬了起来,继续刚才销烟的畅快,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抛上空中。

娥纶找到了正在着急的庆叔,进了船舱,临进之前,回首望了望正在空中享受欢呼的奕忻,眼神中有些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家有蜜*桃初长成,粉妆含羞待君采。

奕忻的船队在上海港停了一晚上,百多个二世祖在上海县城内混到了半夜才回船,半个没月见过女人了,县城中的青楼成了他们一展雄风的绝佳场所,虽然质量不如北京的八大胡同,但总是有比没有好。

奕忻没有那个兴趣,他的两世处男之身可不想交代在失足胯下,他多了一个任务:照顾娥纶。娥纶落水,被早秋的秋风一吹当晚就发了烧,请当地的郎中看过之后,开了几帖药吃下去之后晕晕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想到娥纶是被自己撞落水的,奕忻便到了娥纶房间里照顾,庆叔起先还同意,奕忻一句话就回去了:“看都看了,摸都摸了,婚也定了,哪有那么多规矩?”

看着在床上沉睡的娥纶,奕忻心中生出了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两世为人都没交过女友,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未婚妻,虽然蛮横了,霸道了,但是他对娥纶一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下午在饭馆中,娥纶挺身而出,替他抵挡沈繁下人的砍杀的时候,英姿飒爽的身影已经刻入了他的心中。

正想着,就见到妞皱着眉头翻了个身,身上本来就不厚的秋被也被她踢了半边,露出了左半边的身子。奕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个孩子,他起身将被子盖好,突然看到娥纶左手紧握,靠近了一看正是自己送给她的怀表。

连睡觉都握着,看来妞对怀表喜欢的不行啊!奕忻嘿嘿想道,心地将她的手放了回去。如果娥纶知道他这么想肯定会跳起来骂他,**丝就是一辈子的**丝,喜欢一件事物不是因为这件事物有多珍贵,更重要的是送这件事物的人。

盖好被子,奕忻看着娥纶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上了一层光晕,依稀间仿佛有了朦胧的美感。怪不得这些富二代开房的时候喜欢开着床头的灯!奕忻心中无不羡慕嫉妒恨地道。

再看娥纶双目紧闭,双颊飞霞,细薄巧的双唇微微张合吐气如兰,奕忻的心肝仿佛被什么撞到了一般,扑扑地晃荡起来。鬼使神差之下,奕忻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娥纶的脸,听着她的呼吸声,心肝晃荡地也越来越厉害。

细红的双唇就在他眼前,他飞快努出嘴唇啄了上去,双唇相交的刹那,唇间的温濡直冲他的神经,胸间的心脏就像快要撞出来一般。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房门就被打开,庆叔的声音随之传来:“六阿哥,姐好些了没?”

奕忻触电般地直起身来,尴尬地看着身后的庆叔,见庆叔看着自己,发现刚才自己的姿势有些过于暧昧,连忙咳嗽一声解释道::“我刚才细细查看了下娥纶,额……看样子是好些了,庆叔我有些累了,娥纶这里就交给你了。”

完话,飞快地逃出了房间,只留下不明所以的庆叔满脸的疑惑。

出了房间,奕忻仍然无法平复心情,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心虚。一路冲到甲板上,被海风一吹才平静下来。娘的,自己保存了三十多年的初吻终于在今天送出去了!他对着海面哈哈大笑,浑然已经忘了他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的初吻就被道光华丽地夺走了。

第二天清早,船队就离开了上海港往广东去了。而奕忻在上海滩销烟的事情在有心人的散布下,在上海县内流传起来,以至于奕忻与沈繁争斗的那个饭馆生意暴增,而恭郡王奕忻这个名字也在上海县的人们心中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烙印,这与这道烙印能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就是后话了。

反正奕忻现在心情大好,一大早就在甲板上坐着从朗曼那敲来的软垫椅子晒太阳。娥纶自练武,身体本来就好,到第二天就已经好了大半了。她出来到甲板上透透气就看到了正悠哉的奕忻,两人打了照面气氛立刻变得既暧昧又尴尬。

奕忻摸摸鼻子:“这个,你好了?”

“嗯,”娥纶声地应了一声,缩回到船舱中。

奕忻想到昨日的种种,心中有些发虚,站起来道:“你过来这儿坐,别站着了。”娥纶踌躇了一会,过来坐下,闭上眼睛享受着海风与阳光的洗礼,全然没有了往日刁蛮的样子。

奕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搭讪的话头,只得摸着头道:“我先去找曾师傅了,你晒会太阳就去休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边想,为什么我见到她会心虚呢?娘的,亲自己未婚妻又不犯法!但是到底还是不敢回去。

航行顺风顺水,原本估计要十五天的时间结果只用了十三天。1841年十月初二,船队正式抵达广州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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