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确实非常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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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到现在台上‘表演’的‘恩怨豪门夜宴’比较精彩吗,咱等着看戏的‘高潮’吧……”

当台下的人期待好戏连场的时候,王爷却喝起闷酒来,默默寻思对策,旁边的陆欣凝可不给王爷喘息的机会。

“王老爷在自罚呢?那么小的杯子哪儿配得上仗势凌人,嚣张跋扈的气势?来人!给王老爷换大碗,上最烈的酒!”陆欣凝要“乘胜追击“。

“对啊,大碗适合本老爷,来人,给小姐上大盆!”刘欣隆哪能让这小丫头占上风,“论嚣张、论野蛮,本老爷不及您一半呢,‘大漠’汪淇姑奶奶,嘿嘿……”

这“贼喊捉贼“的小子还冷笑呢!陆欣凝听了就火烧,“我最讨厌冷笑、自以为是的人!今晚,姑奶奶到底得罪他什么了?”要稳住啊,陆欣凝,如果给火烧昏头了,就会自乱阵脚。

酒家的仆人们还当真抬了几瓮美酒放王爷和公主的跟前,弄了几个大碗和一个大汤盆摆桌面这“道具师”相当配合这台戏的进度啊。

此时此刻,只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陆欣凝,也不顾什么仪态万方不万方了,唰到一声才座位里站起来,磴磴磴的走王爷的桌子前。

陆欣凝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蛮力,一手拎起酒埕,打开盖子,哗啦哗啦的把酒倒在几个大碗里。酒洒的到处都是,王爷、公主、苗若容等人的衣服都糟了殃。

然后指着那满满的三碗烈酒,中气十足地吆喝,“王老爷迟到又嚣张!姑奶奶我今晚就罚您三碗!全给我干了!”

在场的人,包括阿蒙和阿繁达,都被公主的豪迈举动吓呆了。

刘欣隆着实感受到公主的彪悍:原来这小丫头不但有文化,而且内功更深厚看来这瘦小身躯下蕴藏着许多不可估测的可能!

王爷、您这次遇到命中注定的“天煞星”了。

刘欣隆深感危机重重:看来和这“蛮牛”成亲了,自己的小命会短若干年!

刘欣隆一言不发,看着这满满的三碗酒,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脑门。

这酒烈啊,别说三碗,喝半碗就能把小心肝烧坏这酒不能喝!可是,怎么说堂堂睿王爷也算是个男人,就是推搪也得推得漂亮。

就在刘欣隆苦思对策之时,旁边的青蔓竟然拿起其中一碗,视死如归地对王爷说,“王老爷,您刚病愈,不适宜喝酒,让青蔓……”

“啪”的一声,陆欣凝一巴掌打在桌子上,“你算老几?本姑奶奶斟的酒,你也配喝?”这话一出,气得青蔓把手里的碗摔地下,酒洒了一地。

刘欣隆连忙抱着气得不轻的青蔓,想不到这“孩子”竟可以说出此等不留情面、尖酸刻薄的话,“你又算是老几?你斟的酒只配给本老爷泼出去!”

“你敢!”

“荒谬!本老爷做的事,怎轮得到你问‘敢不敢’?”刘欣隆说得出做得到,捧起桌子上其余的两碗酒,使劲摔地上,一时“酒“花四溅、两个酒碗落地开花……

刚才只说不干的两个人,现在终于动手了。

王爷把酒碗摔的粉碎,看来再这样下去,连桌子都得翻。

眼看那无理取闹的王爷终于撕破脸,把自己“敬“的酒全泼了,陆欣凝正想回敬王爷的时候,急得哭了的阿繁达连忙抱着公主,“小姐,算了吧……咱,咱回去吧。”

陆欣凝停了一下,看着泪水涟涟的阿繁达,“没得‘算了’!阿蒙大哥,照顾阿繁达;今晚本姑娘不发飙,以后咱们的腰骨就站不直!”

阿一他们深知今晚落得如此不堪,全因王爷“作恶多端”而起,纷纷鞠躬行礼希望公主消消气,也请王爷自重。

阿一毕恭毕敬地对公主说,“小姐请息怒;都怪小的办事不力,没有安排好;让老爷和小姐不高兴了。小的恭请老爷小姐回尊座,重享晚宴……”

“重什么享?本王老爷不愿意再和大漠刁妇共处!这晚宴就让这野人独享吧!”刘欣隆说完,拉着青蔓和苗若容即想离席。

这左一句刁妇,右一句野人的,听的陆欣凝脑门冒烟了,“我好端端的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引领时尚、新时代女性,被你这浑球那样糟蹋了名声,今晚姑奶奶跟你没完!”

陆欣凝趁阿繁达手松了一下的片刻,大步走到刚刚站起来的刘欣隆面前,对苗若容轻声说,“您先借过,请站旁边去……”

苗若容不明就里,也只好给公主让出位置。

刘欣隆看到气势汹汹的陆欣凝铁青着脸,冲到自己面前,厉声喊道,“怎样?刁妇!难道你想打架不成?”

“咱是文明人,不打架、就送礼!”陆欣凝说着,一个不留神捧起桌子上镂金碗,把里面盛着的汤羹直泼刘欣隆胸膛;陆欣凝的速度太快了,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啊啊啊烫死本王……”王爷的惨叫声让大家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家仔细一看:王爷素白的阔袖衫袍上,前襟多了一堆金钩鱼翅、瑶柱、蟹肉还有火腿粒!

大家看得傻了眼,这鱼翅羹才上没多久,泼在胸膛该有多烫啊?怪不得王爷鬼叫般喊烫之余,还不停地抖那衫袍。这始作俑者的王爷转眼间成为“烫伤受害者“。

“哟!这鱼翅羹用料还挺足的嘛!”占尽上风的陆欣凝得意洋洋地把空碗摔桌子上,“这金钩鱼翅羹就是姑奶奶回敬王老爷今晚‘盛情款待’的大礼愿王老爷今夜来个‘福禄寿全满膛红’!”

“你,你这毒妇!”被烫得疼痛难忍的刘欣隆在青蔓的搀扶下,用颤动着的右手指着陆欣凝骂道,“快,快把这谋害‘亲夫’的刁妇拿下!”话是这样说了,可是谁敢动公主?

“停住!这里谁是谁的‘亲夫’?本姑娘一天还没有出嫁,就不知道谁配当我的‘亲夫’!”

“本姑娘的‘亲夫’到底是哪位,还有待商榷!”陆欣凝轻蔑地瞥了瞥气急败坏的刘欣隆,“王老爷,您应该感谢姑奶奶没有往那俏脸上泼那鱼翅羹;只泼在胸膛上,算是便宜您了!要不您现在早成烤猪头了!”

说罢,陆欣凝带同阿蒙和阿繁达施施然的走出大厅,没有人敢不让路,在场的女子都暗暗膜拜这“女中豪杰”!

“你,你们都成她的人了吗?那妖妇如此伤害本王老爷,难道就这样算了?”刘欣隆顿着脚哀号。

“是的,王老爷,事已至此,咱就算了吧。”阿一细声奉劝刘欣隆。

“什么是算了……”刘欣隆正想发飙,马上被阿一按捺住。

“王爷,‘大老爷’的密探一直在此;刚才的前因后果,明眼人都知道是王爷您先挑起的;小姐令王爷受伤是她不对,但是这样一来,‘大老爷’就不会怪罪王爷太多了……”阿一凑到王爷耳边细心分析。

刘欣隆听了,眨巴着眼睛,觉得阿一说的有道理。

“好,今晚王老爷我就大人有大量,饶了那死丫头,”刘欣隆故意提高声音,“但是,那碗鱼翅很烫啊!疼死我了,回客栈……若容,我好疼……若容呢?”怎么不见了王爷的小心肝,苗若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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