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王爷的童年阴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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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刘欣隆才七、八岁,他哥哥刘易隆还没当皇帝,当朝天子是他们的叔叔。

当时这刘宋王朝乱啊,为了争夺这皇位,骨肉分离、兄弟相残、明争暗斗。

两兄弟父皇的位子就是让那个叔叔密谋篡夺的。这叔叔皇帝暗中谋害了亲哥哥后,表面很体恤两个侄子,暗地里恨不得马上把这两眼中钉逐一除去。

这不,机会来了,比较偏远的梁州传来消息,西边番邦吐鼓浑的强盗经常进犯、滋扰边镇上的老百姓。

于是叔叔皇帝说要让比较年长的侄儿,刘易隆表忠心,美其名曰派他去梁州当梁王,摆平番邦来的盗贼;其实就是放逐,让他自生自灭。

懂事的刘易隆当然知道叔叔的诡计,只是自己势单力薄,无从反抗啊。

虽然此去路途艰险、前途未卜,但是年幼的弟弟绝对要跟着自己走;弟弟留在建康的话,自己一转身,细皮肉嫩的他就被人“烹了吃了“。

于是刘易隆在梁公公(这梁公公是从小望着王爷长大,看着他变坏的忠实元老。)及其他随从陪同下,带着弟弟,被迫离开了熟悉的皇城,翻山越岭、走马上任,当梁王了。

无论一路上有多艰难、多艰苦,娇生惯养的俩兄弟都咬着牙忍了。

刘易隆已经十六、七岁,能忍,是理所当然的。

难得那个小小刘欣隆竟然也十分懂事地坚忍:即使被长途跋涉的劳累和水土不服的病疼所折磨,他也从不吭声半句。(这人真怪,小时候那么乖巧隐忍,怎么长大了,反而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呢?)

刘欣隆不但没有成为哥哥的负担,反而性格逗趣开朗的他让哥哥得到喜乐和安慰这就是后来刘欣隆被哥哥宠坏的原因:无论这小子多顽劣,皇帝老哥也由着他。

到了梁州,这里山高皇帝远,除了要劳神处理一些番邦马贼的扰民事宜以外,俩兄弟的生活也算自在没有了叔叔的敌视监控,日子就是好过。

为了从小培养好弟弟,刘易隆专门请了各方面的老师辅导他:其中教他骑术和箭法的是一位吐鼓浑的女子……

一天小王爷鼓着腮帮子,赌着气,蹬蹬蹬地跑到哥哥的书房。

小家伙一进房间,就用力把手里的马鞭摔地上,“哥哥,我不学骑马了!我不要那野蛮女子教我骑马!”

“哟,谁惹小爷生气了?王爷有急事出去了,听说要好些天。”说话的原来是梁公公。

“啊,好几天,不能见哥哥?欣隆会很寂寞……”小家伙还懂落寞呢,梁公公看了,笑着说,“小爷,有奴才在,爷儿不寂寞;对了,谁敢给气咱家小爷儿受了?”

“那个教骑马的钩鼻子坏姐姐!老拍我屁股的坏教练,“刘欣隆一边摸着自己的屁屁,一边嚷。

“小爷偷懒,屁屁才给拍的吧?”梁公公打趣说。

“不是那样的,“刘欣隆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噘着小嘴说,“那姐姐老是说我这样的姿势不对、那样的动作不好,拍我、说我的屁股好看,但是不中用,不会坐马鞍;还动不动就捏我脸蛋;说我长得好看,只配学小姑娘的玩意……”

看着刘欣隆这小家伙有趣的投诉,梁公公笑着说,“哈哈,这番邦女子也是,爽直进言也得看对象啊;咱们小爷可是什么都中看又中用!那么等王爷回来,奴才替小爷转告,换教练?”

“好的,“刘欣隆可喜欢这建议了,“那么公公要记得哦,最近我总碰不到哥哥。”

“好好,但是,没有换教练之前,小爷先将就将就,多跟那女子学习几天;她喜欢毛手毛脚的,您就再忍几天,“梁公公边说边拉着刘欣隆的小手,“走,奴才带小爷去吃好的,消消气……”

第二天,天气突然变特别冷,小王爷一万个不愿意的前往训练场;而且人家不喜欢那个粗声粗气的钩鼻子女教练;可是,没办法,小王爷答应过哥哥,每天都得练、不可荒废,他只好硬着头皮来受训。

那女教练看见王爷穿几层棉袄来练马,用蹩脚的汉语、劈头劈脑地涮,“笨蛋!球一样,怎练习?”

“梁公公给欣隆穿的,怕冷着了……”

女教练二话不说,把小王爷拉下马,干净利落地把他的小棉袄都给脱掉,就剩马甲和单衣,冷得小家伙直打哆嗦,“别怨!你哥哥说,我‘岩石’;你才‘膏土’!”(严师出高徒,给这岩石说成那样了。)

“什么岩石膏土,你……你还粪土呢!冷死我了!”小家伙眼圈泛红了。

“冷就跑!一、二;一、二……泡!人真的泡!”这石太岩了!

小家伙只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跑……哭得好凄凉噢。

小王爷不怨任何人,因为这苦是他自己讨的。

哥哥帮他找骑术教练的时候,是小王爷要“漂亮姐姐“教,谁知道……附近,马骑得好的漂亮女子,就番邦的;番邦的也就罢了,却找了个特“凶猛“的……

“泡“完了,教练要训练小王爷在崎岖山路里的骑术。

“小爷,你策马在前面,我们在后面……叶,持缰坐稳!”教练说完,又拍拍王爷的屁屁。

然后她用力往小王爷骑着的小白马屁股上鞭打一下,小马嘶叫一声,疯了似的往前奔小王爷被吓得弯下身来,闭着眼睛拿紧了缰绳。

后面竟然传来了女教练的狂笑,“这坏姐姐!人家冷得脸青唇白,她还故意吓人,还笑!太可恶了!”

小王爷越想越生气,“今天我自己和小白兔(小白马的名字小家伙说自己喜欢骑小白兔王爷好可爱喔。)绕道回家!离了你这坏姐姐……”

小家伙一赌气,连拍了几下小白兔,那马儿加快了速度向着山林里奔,后面的女教练急了,“小叶!挺啊!危险……”

小王爷才不听,故意再拍小白兔,走了好一会儿,还真甩掉那烦人的教练可是,任性的小爷,您迷路了……

为了撒气而甩掉教练和随从的小王爷,勒停了小白兔。望望昏沉的天色,那四周尽是枯枝怪木的山林,发觉自己迷路了。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冷得只穿马甲单衣的小家伙直打哆嗦,“怎么办?这到底要往哪个方向走呢?……哥哥,欣隆现在很害怕,好冷很饿……呜呜。”别哭了,总要努力找找出路啊。

走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小王爷还是找不到出口,累了、趴在小白兔的身上取暖……今天真倒霉透了:又冷又饿地迷路了;竟然,还下雪了!

“小白兔,看来你我今天就会死在这里了;小爷儿我对不起你……来世咱俩投胎成为两棵树:不怕冷的树,不会发烧生病的树……”哦,看来王爷的消极思想是从小就有。

说着哭着,小王爷的脑袋瓜子迷糊了。朦胧中,小王爷感觉到,有些说着听不懂的“外文“的人走了过来,把自己和小白兔带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浑身被火烧、头痛得厉害的小王爷醒了,勉强地睁开眼睛:自己在山洞里,被两个蹲着的番邦姐姐好奇“围观“呢,而且像是在对自己“说三道四“听不懂她们在讨论什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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