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9 盗墓不成,成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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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我自己的画像,都是我的,有学生期的青春短发,也有回长沙那会的贵妇卷发,也有上次舞会另类爆炸头,有经典旗袍装,还有优雅一袭拖地白裙对镜盈盈浅笑。

很感动,这么多细节都沉入他的眼里,我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读书的时候长这个样子,你难不成是当年的跟踪狂?"

"我倒是期待我是当年的跟踪狂,那时候就认识了你,不至于我苦守墓地一等就是好几年哪。"

我想想我们之前的各怀鬼胎,想起没有一点主见的谭鹏,现在谭鹏自比"王宝钏",那我就是"薛平贵"了,可是我个人不喜欢王宝钏的痴痴等,傻傻的爱,是一块没有情感的"望夫石"而已,像个傀儡,和被怂恿的谭鹏一样;

也不喜欢薛平贵那人渣,面对足足等了十八年的结发之妻,不是嘘寒问暖,却是一场羞辱,调戏,验贞洁。

我突然想治理下这个没有主见的谭鹏,师哥我是管不了,可是我能控制自己的男人,而且我也想试探下谭鹏,怎么看待我和卓一航,也吃醋他在青岛躺在徐小青那硕大的胸前哭泣。

我转头,脸色凝重,蛮不讲理,盛气凌人的反问:"你啥意思啊?是骂我风骚,像薛平贵一样滥交?还是 ,你压根都不信任我,还在怀疑我和一航哥?又或者,你已经后悔做了王宝钏,苦苦追了我这么久觉得不值,你想继续躺进徐小青的怀里诉苦,继续和徐小青一起郎情妾意啊?"

面对我的无理取闹,谭鹏惊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指着最后一张白裙画像:"这张怎么越看就越像徐小青呢!"

"我想着你画的,只是颜料不够,有点败笔。"

我问:"当时徐小青也在?"

谭鹏"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回答不妥帖,马山改口:"不是的…"

我截住他下面的语言,强词夺理的说:"一会是,一会不是,你为了遮掩,还学会说谎了啊,真不错啊,这趟青岛之行,去得真值!"

便不想听他解释,不由分说加快脚步向墓地深处走,他着急跟上"你先不要生气啊,你听完我的解释啊。"

见他追来,我开始小跑起来。

"砰"一声巨响刺激着我的耳膜,我撞在一付斜棺木的尖角上,下意识的用手去揉才发现流血了,痛感敏感异常的我感觉到巨疼无比,头有点晕。

我开始放肆的大哭,尽量的哭,只有哭才能减轻这痛感,可是一哭,血好像流得很快,滴落在我的脸上来了。

谭鹏像离玄之箭抱起我,直往外冲,还忙不迭的安慰我:"美美,别哭,对不起,我不该追你!"

我不管不顾不听,只管放肆的哭泣,不断喊着疼,好疼…

"怎么回事啊?"师哥的声音传入耳里,焦急万分的谭鹏没有搭理师哥,催促着:"哥,开车去医院!"

一路上,我的哭声,喊疼声,我血都还在滴,鹏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胸前,他一路狂奔,进电梯,出电梯,上车.

"对不起,美美,马上就好,我们马上去医院,别哭了,我求求你,你一哭,血流得更多!"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放,是该捂住我的伤口,还是该紧紧搂着我,他很慌乱,他很着急,很紧张...

相比谭鹏的慌乱,倒是师哥沉稳些:"这样不行啊,得先止血啊!"等了一下,只听见他说:"姨妈来了"。

慌乱中有人支招,鹏立刻肯定的重复着:"恩,止血,止血!"突然大喊:"妈,给我止血...给我止血!"

急促的呼吸声,紧张的气氛,有双手在我额头伤口上擦拭,因为血流在眼睛旁边, 我紧闭双眼。

那擦拭刚一碰到我的额头,我条件发射一样的颤抖了下,本能寻找依靠,搂紧鹏,哭泣着喊:"疼,疼,!"

"你轻点啊!"谭鹏的呵斥声。

继而是师哥的指责声:"小鹏,这是你妈,你这态度!"

我抱紧谭鹏,控制住眼泪,还不忘抱怨道:"我好好的来盗墓干啥啊,啥都没有捞到,还把自己陪进去了,盗墓变成了陪葬,我不干!我是不是会死啊?!"

继而止不住的抽泣,悲从心来,才确定关系就"见血"这是啥征兆嘛,明摆着这恋情长久不了也死得快,心里不免伤心起来,伴随着这外伤头晕,我又开始大哭。

谭鹏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我飞了似的。他用哽咽的声音立刻否定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许你死,美美,我不许你死,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我停止了哭泣,头晕乎乎的,在他怀里我感觉很安全,眼皮很重我累了。

"美美,疼就哭,就喊,美美…"谭鹏不安的轻轻摇着我。关心则乱,一乱就没有了理性的思维。

我抓住他的胳膊示意我还活着,发难:"我哭累了休息下,你让我继续哭,我不是被你摇死就哭死的,你就又能去徐小青怀里哭诉了。"

恋爱中的女人,生病了受伤了,还不忘争风吃醋。

师哥哈哈哈大笑:"九美,瞧小鹏急成啥样了哈,你还吃醋呢。这个时候还能贫,也真有你的,看来没有啥大碍。"

谭鹏如释重负地虚了一口气,亲吻我的额头,紧紧抱在怀里。

到了医院,一如往常一样享受VIP待遇,马上就打了破伤风,吃了消炎药,还照了ct,最后在谭鹏一再坚持下,还住院了,头很晕,我也睡着了。

朦朦胧胧半醒十分的时候,我听到表姐的声音。

"谭鹏,这是怎么搞的,都出这么多血,看这衣服都染红了。要是他爸爸知道了,还不心疼死,怎么会安心把女儿交给你。"这不是拿家长吓唬人嘛,再说我和谭鹏的事情,他也没有权利干涉,他早就弃权了。

鹏懊悔:"姐,是我的错,我........."

"姐!你来了。"

我不想谭鹏太为难,我打断了鹏的道歉。

表姐转身向着我,心疼着埋怨着:"能不来嘛,看你出这么多血,这半年都补不回来,一个月就住两次院,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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