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章难以抗拒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突然一阵热烘烘的躁动从她的体内涌起来,直冲心口,暖暖的,稣酥的,轻飘飘像要飞起来。

沈佳奕顺势而坐,不由自主地抬手,搭在了自己已经爆熟的胸上。

杜鹏程站在她跟前,心潮澎湃地看着她。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不但能够隐身,似乎还能够窥破她的意念,隐隐能够看到她心里的隐秘。

而直到这个时候,沈佳奕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不但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已经成熟到一触即爆的程度。

她摩挲着自己的身子,似乎猛然间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如此的丰满柔润,曲线优美,荡溢着勃勃的生机。

唉,都怪整天沉溺于学习之中,竟忽略了自己的发育,一定意义上说,自己是有愧于自己的身体的。

处于对自己躯体的歉意与愧疚,沈佳奕万般爱惜起来。

杜鹏程呆立在一旁,浑身燥热起来,他真想蹲下身,搂住她,行使一个男人的责任。

但还是退却了,只得默默忍耐着,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很硬。

接下来,令他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沈佳奕竟然解开衣襟的纽扣……

看上去她进入了一张忘我的状态,整个人像是跌入了温润的春水里一般。

……

从之前的交往相处来看,沈佳奕对男女之爱来说,还算得上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从她谈吐行为间,杜鹏程得知,她生长在偏远的乡村,二十岁才求学来到这座省城大学,性格的内向,生性的保守,也导致了她生理启蒙的自然短缺,到了这个年龄,一旦有了冲动,那种新奇渴望就可想而知了。

这才偶然的浅尝,让沈佳奕陶然若醉,流连忘返,油然慨叹起了生命超然的体味和感受。

杜鹏程由此心生感慨:想来上帝也是用心良苦呢,本来那只是生殖的附属,为的是防止人类对生息繁衍的厌倦和冷漠,进而别出心裁地把造人的过程添加了神秘的快感,也好保持乐此不疲的状态,以达到工作着,并快乐着,快乐着,并工作着的目的。

但凡事总是度量难衡,上帝也忽略了这一点,他把人类的欲念亢奋度配置得有过于奔放,甚至没了节制,再加上人类对快感是贪婪的,一来二去,就形成了造人是次要,造ai是主导的局面,频频失控。

这样一来,非但颠覆了人伦,也不可避免地泯灭了天伦,有违初衷本意,从而衍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烦恼和罪责……

沈佳奕双目迷离,娇喘吁吁,周围的一切被抛到了脑后。

而此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正在向她靠近,幽灵一般。

这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貌似就是此前围着沈佳奕转来转去的那个男人,他走走停停,脚步有些迟疑,边走边四下里张望着。

花香引蝶,色令神聩。

当男人在离沈佳奕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坐下来,她停止了动作,手却仍放在原处,身子竟向着男人斜倾了几度。

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壮着胆子贴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沈佳奕的肩膀。

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夹杂了男人特有的汗香扑面而来,强悍里透着柔软。像尘封多年的老窖被霍然开启,沈佳奕迷醉晕眩,禁不住颤栗不止。

当男人把脸贴过来,猛然衔住沈佳奕微翕的嘴唇时,她闻到了食堂里小菜的味道,是那种臭烘烘酸腐的气息,胃里不觉一阵搅动,直想吐。

杜鹏程已经按捺不住,胸中擂鼓,眼睛冒火,刚想抡拳相向,豁出去跟那个无耻之徒拼个你死我活……

如此同时,沈佳奕也猛然醒悟,理性回归,她看到了一双炙热的眼睛,以及眼睛里蹿跳着的火苗,肆无忌惮地烧灼着。

她的心被烫得猛烈哆嗦,吱吱直响。

沈佳奕慌乱地扑打着,逃命一般跳了起来,慌乱地跑了起来,胸前的那粒纽扣依然敞开着,黢黑的夜色里,跃动着一抹动人的白皙。

沈佳奕一口气跑回了公寓区,胸口被一阵阵热浪冲撞着,是兴奋,是后怕,也有淡淡的失落……

站在楼下,双目紧闭,深舒了几口气。

等心跳慢慢平缓了,这才抬头来,朝着自己的寝室望了望,屋里没开灯,窗口黑洞洞的,像大张着的一张嘴巴。

想必这时候丁翠翠跟导师的交易早已结束,正摊在那儿,慵懒且沾沾自喜地体会着对方的神秘,以及自身的惬意。

沈佳奕苦笑一下,觉得他们也够利索的,行动如此迅速,看来这老乡也够不简单,一定是身经百战、驾轻就熟了。

心里想着,不由得有了更多的猜测——

他们的交易过程会是怎样?结果又会如何呢?沈佳奕摇摇头,慢悠悠朝着寝室走去。

她掏出钥匙,欲要插入锁孔,却倏然僵在了那儿。

薄薄的木板门里面传出了那种熟稔而又遥远的喘息声,分明还掺杂了极度的压抑。

沈佳奕刚刚冷却的情感,随即又躁动起来,心跳陡然加速,绯红着脸蛋朝整个楼道张望着。

也多亏这是研究生楼,住校生少,各自又被心事折磨得屁孔里着火,没人有功夫扎堆闲侃。

若是本科生宿舍那可就热闹了,不来个聚众猎奇,现场直播才怪呢!

这可是自己的寝室,传出去就有戏了,不搞成个“艳叫门”那才怪呢,沈佳奕名正言顺就成了主角,肯定会被炒得五颜六色、五味俱全,要不然,那些话篓子小广播们是不会罢休的!

沈佳奕一口气跑下楼,站在阴影里,打开手机给丁翠翠发了一个短信:花呀花,别折腾了,应付一下就成了,假戏可别真做啊,我在楼下等着呢。

等了半宿,沈佳奕终于等来了短信——

好妹妹,这人饭量大,还要一个回合呢!别等了,找个地方眯下吧,校宾馆也行,他答应给报销。就这样,没商量!

合了手机,沈佳奕叹口气,哭笑一下,悻悻离开。

她没有去宾馆,呆僵着脸,像被一种神秘力量牵引着,径直去了教授花园。

奶奶的!她真要去那个老杂种家了呀!

杜鹏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在操场上所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下一步的“献身事业”在做预热,找感觉,酝酿情绪。

这个熊女人,看来是想豁出去了。

奶奶个球的!廉耻操守咋就不值钱了呢?不就为了走个捷径,顺利毕业吗?何苦呢这是?

可往细处一想,也是情有可原,何绅是根老油条,他一定给沈佳奕施加了不小的压力,或者是直接给洗了脑。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家,寒窗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熬到了研究生这个层面,万一被卡在论文上面,前功尽弃,不仅自己功亏一篑,也愧对父母,无颜再见……

躲着角落里,杜鹏程看到沈佳奕已经到了教授花园,大门外,她停了下来,呈低头沉思之状。

徘徊了一阵后,她又给丁翠翠发了一条短信:良宵几度,悠然尽欢,只求不要惊天动地,我怕指羊为狼,拜托!

沉沉夜色之下,沈佳奕踽踽而行,看得出,她心里极其不平静,一个柔弱女生,主动跑到一个单身老男人家里,会演绎出怎样的故事呢?别人看见后,不嚼舌头才怪呢。

但随着脚步的前移,她渐渐镇静下来,镇静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在传达室做来访登记的时候,她竟用了一个假名字,想都没想,下笔写就了“欧菲菲”三个字。

其实,对于何绅的家,她并不陌生,沈佳奕之前曾经来过几次,可那都是跟同学一起来的。

因为教授太太几年前就过世了,剩了这样一个孤身老男人,子女不在身边,又是个自恃清高的知识分子,家务就难得收拾了,浆洗缝补更谈不上,所以几个热心的同学就时常来帮他料理一把。

思绪重重间,沈佳奕来到了何绅的家,站在枣红色的防盗门前,她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刚想按门铃,未等手指触及,门却霍然大开了。

沈佳奕被吓了一跳,大脑里一片空白。

门厅内,黄教授站在那儿,喜形于色,一把抓住了沈佳奕的手,用劲一拽,人就云彩样轻飘飘进了屋,随转身关了门。

杜鹏程一番紧张,稍加犹豫,被关在了门外头。

沈佳奕好大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似梦非梦之中,傻愣愣立在了何绅的面前,乖巧得像一只小羊羔。

何绅伸出了猿猴一般长长的手臂,亲昵地把她拥住了她,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那架势,千般柔情,万般爱怜,嘴上酸不拉几地念叨着:“佳奕……佳奕……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靠,狗日的老东西!此时此刻,杜鹏程早已奋不顾身跃墙而过,伏在窗前,透过玻璃细细看着。

可他没有贸然行动,因为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彻底看清她的真实面目,窥破她的情操素养。

因为他们相处的一段时间里,她始终呆在厚厚的茧壳里,把自己封闭得很紧很紧,难以看透她真实的欲想。

等回过神来,沈佳奕又急又羞,面红耳赤,刻意地用力挣脱着。而何绅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双臂籀得更紧了,下巴颏紧抵在沈佳奕柔弱的肩头上,对着她的耳根,嗲嗲地说:“佳奕,你是我一生中最中意的女人,你最美丽,你知道吗?我无法克制自己,真的无法克制,自从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内心就狂乱了。”(未完待续)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推荐阅读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