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8 一个家庭,要有老有小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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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绝对不是安泽琦,安泽琦回来也绝对不会敲门,我要安泽琦叫我,我才起床,要不,我一直睡下去。

我被子一拉,直接朦到头上来,然后双手堵上耳朵。

“程小姐,安少说让我喊你下去吃东西。”原来是阿姨,敲门那么久才说话,我还是以是狼来了呢。

安泽琦他不会自己喊啊?为什么要让阿姨来喊我?

而且现在已经是吃饭时间了,他不下班?

既然是阿姨,那么我就得收回谁来也不开的想法了,毕竟,我要尊老。

“阿姨。”我打开门,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下去。”

阿姨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程小姐,你早餐也没吃,睡到现在不饿吗?”

“阿姨,我不饿,只是想睡,对了,那个安泽成走了没有?”我扯了扯衣服,也不知应该不应该问她不个事。

“早上就跟安少出去了,听安少说一起回公司吧。”他酒醒了吗?

昨晚他所做的,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啊?

跟安泽琦出去?那么好,他不会再我冤枉我吧?

“阿姨,他们不回来吃中午饭吗?”阿姨转身要走了,我又补充一句。

“安少说不回,晚上也不回,说让我叫你按时下去吃饭。”

不回就不回,永远也不要回算了。

“知道了阿姨,你先下去吧,我洗漱一下就下去。”

阿姨走后,我重新关上门,拖着发软的腿去洗漱。

对着镜子,我端详了一下自己,眼眶浮肿着,好难看,昨晚哭出来的后遗症。

怪不得阿姨刚刚这么瞅我。

一楼客厅依然宁静如故,我长长的叹息着,我到底是这儿的什么人?

“程小姐,安少让我给你炖了些虫草汤,让我一定要看着你喝。”还要看着我喝,他怕我饿坏饿得营养不良然后发泄不了他的情绪吧?

“阿姨,好腻。”我一看到那些药材,就不想喝了,我这年纪也还不到大补的年纪,我怕喝下去会流鼻血。

“程小姐,你最近脸色真的不太好,这些没油,油我都弄走了,你看看,汤水清清的。”阿姨很有心,是不油,但腻,没喝就感觉腻了。

我不想喝,可是阿姨说,我不喝话安少会唯她是问,我说我不会告诉他的,她说这屋子有摄像头,我不喝他会看得到。

为了不为难阿姨,我只能喝了一碗汤。

吃过饭,我跟阿姨说我要出去后花园走走,阿姨依然不答应。

所以我说我在这儿真不知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佣人也能管制着我。

小丑,对,一直,我不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小丑吗?那么,继续当下去吧。

我拖着疲软的身体上楼。

他不在,天台的门也没开,所以,我就算想上天台走走也得要他在家。

我无聊的趴在床上,手机也给我没收了吗?刚刚找遍了整个房子也找不到我的手机了。

本来想窝在床上看看书,没有手机,那只能看电视。

他都说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了,我不想阿姨再上来叫我,到了吃饭时间,我自己就下去了,“阿姨,泽琦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

我为什么还盼望他回家?他不回来不是很好吗?这样,多安静。

“没有,他只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别的就没说了,他让你吃完晚饭就到地下室运动一下再上楼。”自己一个人去地下室运动?

我才不要去,那地方又大又恐怖的。

“阿姨,我不去。”

“程小姐,你不去的话安少会说我的,要不,我陪你下去吧。”又是怕他说。

“好吧。”我同意了阿姨陪我下去,下去坐坐也好,我不想他责怪阿姨,阿姨打一份工也很难做,平时她对我也很好,像对自己的闺女一样。

“程小姐,安少说你现在不能做太过激烈运动。”我刚踏上跑步机,阿姨就喊我下来。

我为什么不能做激烈运动,他昨晚打我时比我现在跑步还要激烈好不好?

“为什么不许我做激烈运动?”我好奇了。

“安少说你感冒了。”我去,我那有感冒?我感冒了他还逼我喝补汤?再说,没听说过感冒不能做激烈运动。

“阿姨,我有感冒吗?”

“安少说的,我也不太清楚。”我醉了,几十岁的人,一个人感冒没感冒也看不出吗?安少说的,什么都安少说的,就算是拿他工资也不用把他当成佛啊,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阿姨,你很怕他吗?”

“难道你不怕他吗?”阿姨,要不要回答那么快?

我会尴尬的。

我对着阿姨嘿嘿直笑,我知道我笑得很勉强,“阿姨,我不怕他。”我不好意思跟阿姨说怕他,其实我真的很怕他,这种怕不是开始就有的,而是在跟他相处中慢慢滋生的怕,我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怕他什么。

“那就下来,做别的运动吧。”既然我都说怕他了,阿姨让我从跑步机上下来。

这边弄弄那边搞搞,跟阿姨瞎搞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便离开了地下室。

真无聊。

我拿起化妆盒子,反正没事做,自己练习一下化妆。

这张脸生下来就是给别人虐,我何不自己虐一把自己?

一晚,我化妆卸妆的不知做了多少次,直至脸发热,有刺激感了,我才停手。

晚上十二点多,他还没有回来。

自从他带我回来他家,他从来没有这么的扔我一个人过夜,无论多忙,晚上他一定会回来陪我的。

难道今晚他跟安泽成出去开房了吗?

我想什么?他出去开房还不是正常的事,他本来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我程思恩算什么,想绑住他吗?

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好好的睡觉吧,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躺下,看了看旁边的空枕头,我又起来,走到衣柜里去抱了一只大大熊放在那个空枕头上,“熊熊,我们睡觉,不管他。”

他竟然一整晚不回来。

我揉着疲惫没睡好的眼睛,然后走窗前拉开窗帘,一缕阳光直射入屋子,好刺目。

我趴在窗口上,望着窗外,除了蓝天白云,什么也看不到,世界,难道就那么纯洁,纯洁得只有白云了吗?

“吱……”他回来了?

我不要回头,我要忍着不回头看他,即使我真的想回头,想回头抱着他说:“别扔下我。”

可是,我不能。

我感觉到有人在向我轻步移过来。

当淡淡的香烟味扑鼻而来时,我便是闭上了眼睛,想哭。

不要这么搂我。

他总是以这种方式,让我原谅他的粗暴。

而我也不知为什么,总是那么轻易的就会忘记他对我的种种粗暴。

他的热唇轻压着我的耳垂时,我的心又开心不平静了。

不行,他怎么的虐待我不要紧,但他骂我贱人,我不要原谅他。

一想到他这么骂我,我就猛然的转身推开他:“别碰我。”

他吃惊地看着我:“一个晚上了,还这样?”一个晚上了又怎么样?一个晚上你安泽琦安慰过半句我吗?给我一个晚上自愈?

我没有那么好的再生能力。

我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然后胡乱的拿了几套衣服叠起来。

“想离家出走?”他坐到床沿边环着双臂看我叠衣服。

“说不上是离家出走,因为,这根本不是我的家。”

“说得也对,一个家,总得有大有小,有老有嫩,看来,我们得造个小人儿才行了。”造人?

我甩了他一个哼,然后继续收拾我的衣物。

他看着我收得差不多了,然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行李袋子,“给,不谢。”

我愣了。

但仅仅就是那么一秒,便是马上接过了他手中的行李袋,“谢谢。”

说出谢谢之后,我就后悔了,人家刚刚才说不用谢,我谢什么。

对,我应该感谢他终于肯放走我,给我自由之身了。

他翻着衣柜,然后抱了一堆衣服出来,全是他的,“顺便帮我叠一下,我的不能放包包里,要放到行李箱上,知道不?”

他想干吗?

我把他的衣服推到一边去,“要叠自己叠。”

“呃,别忘记了,你还是我的贴身保姆。”

“我现在不想当你的保姆了,我要走。”

“那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吗?你听着,你已经没得选择了,乖乖地帮我收拾好这些衣服,我带你出去玩玩,顺便努力造个小人儿。”

……

我不愿意跟他出去,要么我自己走,要么我宁愿留下在这儿。

“好了,我都已经原谅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赌气?”原谅了我?

说得好像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我没有做什么要让你原谅我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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