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8 贴身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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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上的水甩干,很不情愿地从厨房走出去。

“安少不必多礼,我自己出去就行。”他边说边往我这边瞄。

德性,肯定是当初暗暗的喜欢我才跟我爸说把我买下来,我一个黄花闺女,才值八十万吗?一定是他威胁我爸,不给合同,然后那个狠毒李凤梅为了要合同就把我搭了出去。

无奈阴差阳错,竟然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安泽琦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抽着烟,看也没看我一眼。

“陆董,请。”我在履行我的保姆职务,仅此而已。

送陆董回来,我继续收拾厨房。

“上去,别收拾了。”他把我从厨房拉了出来。

我诧异地看着他,我还没收拾好,上什么去。

“可是安少…”

“你做事太磨蹭了,你看这地上是什么?垃圾、头发,什么都有,让你继续做下去的话我们家都成了垃圾堆。”我去,我今天可是很细心的搞了一次大清洁,那有垃圾?

他眼倔。

这么说,他不要我做保姆了?

“我…”我其实真不知要说什么,想说是不是请了新保姆什么的,可是总觉得说什么也不合适一般。

“你什么你?说话也没一句完整的,把药带上楼,明天新保姆来了。”真的是请了新保姆,我一阵惊喜。

可是,他会不会又把我卖出去?

“安少,别把我再卖了,我欠你一百六十万,我写下欠条,你放我走,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卖掉你?程思恩,你以为会有人要你吗?而且,你是不是失忆?你只欠我一百六十万吗?不计其数那些,难道,你想赖账不成?从今晚开始,他要做我的贴身保姆,‘贴身’,听清楚没有?”他把贴身两字加重了语气。

“贴身?我…。”

“上楼,然后我再跟你解释贴身是什么意思。”他不让我再说下去,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我从厨房里拎出了客厅。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指了指那包药。

我伸手拿药,上楼。

“我去放水,你吃药。”这么好?贴身保姆不用做这些放水洗澡的事?

我把药吃了,寻思着等会洗澡之后再擦药膏,腿又开始结疤,如果不再碰伤的话,过两天就会完全好。

“喂,吃个药要多久?”干吗又?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安少,要拿什么?”

“拿你..。”

……

我当他开玩笑,不再理会他,掏出手机。

“你干嘛?”我正想打开微信,他一手就把我手机抢走,并且嘭的一下子扔到沙发上去。

“叫你进去,没听到?”确实是没有听到,他不就是说:喂,吃个药要多久?

难道我耳背,听不到他后面的话吗?

“安少,我并没有听到他叫我进去,再说,你都说你调水了,我以为,你不用我再帮你。”

“现在叫,可以了吗?而且,我只是说我调水,并没有说不用你侍候我洗澡啊,今晚,你要帮我搓澡。”搓澡?那不是北方才有这说法的吗?像我们南方人,那有这个说法?

“我不会。”我想说我不愿意,想想还是缓和一点吧,虽然我们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可是,我和他还是陌生人,我还是不习惯。

“不会可以学,我手把手教你,这才就是贴身,懂吗?”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可是安少…”

“你就是费话多。”他不让我说下去,一下子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快点。”

由于他拉得过猛,我的腿不小心又擦到了椅子边边,“安少,好疼…”

他愣了一下,然后往我腿上瞄了一眼,“要不要这么嫩。”说着把我抱着放到了床上。

人家本来就嫩,而且这是受伤过了,当然经不起摩擦什么的,这么一碰,鲜血又渗了出来。

只见他去拿药膏,我连忙坐了起来。

“躺下,谁让你起来的?”连低吼的声音都很好听,怪不得他说许多女子想跟他睡,可是,对于他,我是没有感觉。

我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他。

他竟然帮我涂药膏……

一个冷漠凶暴的男人竟然帮我涂药膏。

第一次,我感觉到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

我的内心,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看什么看,起来,侍候我洗澡。”啊啊啊……

刚刚萌发的那丝好感觉随即消失。

“可是安少,我的脚不是刚涂了药膏吗?不能湿水。”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放过我。

“可以避免的,是不是还要我抱着过去?”他深邃的目光藏匿着让我看不透的情绪。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吧。”我知道,要是我再不动,他真的会把我抱走。

我不想他抱我,跟他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就很不舒服,压根儿,我就从内心抵触他。

他水已经放好,还真的要我帮他搓澡吗?

可是,他躺到了水里,怎么搓?

“过来。”他对着我勾了勾手。

没办法,我只能走过去,“安少,我真的不懂,我从小在南方长大,不知怎么搓。”

他从浴池里起来,我脸一阵涨热,不敢直视光着的他。

他拿了一条干浴巾给我,“算了,等你脚好再要你搓,不过,这不代表放了你。”他说完便把我的衣服脱光,然后把我横着放到浴池里,“别动,把伤的脚翘起,这样湿不到水。”

别那么难堪好不好?这么一脚翘着,我的春光都暴露于他的眼底了好不好?

“不要这样……。”我挣扎着想从水里起来,他马上给我按着。

“再动,我吃了你。”我吓得不敢再动,男人动不动就说要吃人,好像是老虎托世一样。

他跪在浴池里面,然后帮我打沐浴露,“这次我帮你搓,你要还我一百次。”

他无赖,又不是我要他帮我的,这种索取就是无赖。

我被他弄得全身都不舒服,又不给我动。

别看他平时那么粗鲁,这次却很小心,一滴水也没有弄到我的脚上。

“好了,在床上好好等我。”他把我擦干身后放到床上,又露出了那副冷漠的表情。

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我扯了张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了起来。

他回来,第三次看到他这么随意的围着浴巾向我走过来。

“发烧啊?”他斜了我一眼。

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我是害怕,难道你安泽琦看不出吗?

他真的上床了。

我本能的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安少,我出去沙发睡吧。”

“出什么出,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我的贴身保姆,贴身,懂吗?”他用邪魅的目光直盯着我,“给我好好的躺着,要不,别怪我粗暴。”

他的确粗暴,我能不怪他吗?

真的来粗了,他一下子将被子从我脚那端掀开。

我全身一紧,他这是要干嘛来着啊,好可怕。

“安少,你…你想干嘛?”我双腿挟紧。

“你挟那么紧,把腿分开。”

啊啊,不要。

“干嘛?我让你分开腿,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别总是一个小碰又流血,那不知要多久才好,不识好人心。”

我,要不要相信他啊?真要在他面前分腿吗?那可是在床上。

我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他手是已经拿着薄薄的纱布向我下面俯下。

我全身神经绷紧绷紧的。

他绑着,抬头瞄了我一眼:“放松点,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天天凶巴巴的盯我吼我,不可怕也没有好感。

“安少,谢谢……”他动作轻的时候碰到我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会酸痒,这不,包好我的脚,他轻轻把我脚位置放好时,我心里就有一股酸麻感。

他直起身子,微勾唇角,欲言又止。

他转身,一会给我端了杯水,我不喝,但他硬要我喝完。

最后什么也没说便走出了房子。

“千万别回来了。”我暗暗想。

不过,先前几晚,他出去之后也没有回来过,我现在的担心,也是多余了吧?

出去,他并没有把门关上,我想起来关门的,又怕他坐在外面惹火他,而且,他要是进来,我关门也没用,还不如就这样睡吧。

“少爷,上些药就好,烫伤的面积不算大,只是不要再反复再摩擦,结疤就不会发炎,我明天让人抓点草药过来,你安排人炖,每天洗两次再上这药膏,三天就好了,而且不会留下疤痕。”我是在做梦吗?

感觉有人在弄我的脚,这样的环境之下,我怎么可以睡得那么死?

不对,一定是他给我下了药,我睡前,他强迫我喝那一杯开水,水里面是不是有安眠药?要不,我有意识,可是就是睁不开眼睛。

“好的,谢谢陈伯,这么晚让你过来,辛苦了,这事,别跟我爸爸妈妈他们提。”这事,什么事?

我跟他的事吗?

他只不过花点钱买了一个保姆,对于安家来说一百六十万不算什么吧?

“不辛苦,少爷你也早点休息吧,老爷那边,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少爷,最近很忙吗?感觉你瘦了好多,要保重身体呀。”他瘦了吗?

那大概也与我无关吧?我才来几天,就算吃不好睡不好也只是几天,没理由是我害他瘦很多。

“陈伯,没事,你回去吧,前些天在国外没休息好,现在回到家,会慢慢好的。”他说完之后,我听到走出房子的脚步声音。

房子又安静下来,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睡到自然醒,一伸手便碰到他的脸,“啊,你怎么睡我旁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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