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二十一章 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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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要走了,就感觉不放心的事情很多,他一个个的打了电话,该交代的交代,该安排的安排,最后又给冯局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随时有什么就和自己联系,但不要轻举妄动,等自己想好了对付的办法再说。。

一切都安排好,他推掉了几个给他送行的宴请,他想自己静静,却响起了那手枪还在自己的床头柜里,就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冯局长,把枪还给了他,他没了枪,冯局长怕他晚上再出事,就暗地派了两个刑警在门卫那住下,为他做保卫工作。。

确实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看不清别人的套路和招数,敌不动,我不动,只有以不变来应万变,但关玉霄也知道,如果自己在接下来的对攻中可以获胜,那就完全可以奠定以后自己的水河的绝对不可动摇的地位了。

两个人又聊了很多工作上的事,关于下一步县委的一些计划,安排,办公室的工作重点等,直到关玉霄又缓过了劲来。

现在那几个没有上班的局长还是很牛的呆在家里,有些参加罢工的干部,在得知自己不在调整范围之后,又都悄悄的跑了回来,装着很无辜的样子,说自己如何如何的生病,有的还不怕麻烦的很仔细的去医院找熟人开了证明。。。。

市委袁书记的秘书打来了电话,让关玉霄下午上班前赶到南山市委袁书记的办公室,通知是县委办公室黄茵接到的,她从那秘书说话的口气里感觉到了一些对关玉霄不好的味道,她赶快安排好车,又上去给关玉霄汇报了通知内容,关玉霄虽然心里也似乎知道麻烦到了,但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一点都不掉架子,他笑笑说:“原来他们是在这地方等我,呵呵,我就想到他们有这招。”

其实他想到了个屁,昨晚和黄茵在一起都还什么不知道,他就是想安慰下黄茵,怕她担心,但不管他是如何的在安慰,黄茵能不担心吗,那袁书记何等的人,没有重要事情会让秘书打电话吗,一定有什么坏事。她急也是白急,自己又不可能一起去。

关玉霄心里也是担心的,本来和袁书记就有点误会存在,现在那些人肯定是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不然,以袁书记的沉着和老练,不会轻易就出现错误判读的,但事情也要从两个方面来看,现在叫自己过去,就说明还有挽救的机会,要是真的问题重大,恐怕以袁书记的个性,他是不会让自己过去了。

这样一想,也就胆气壮了很多,顶破天就是几个黑状罢了,我也没做什么坏事,虽然也温柔过县上几个女人,但这事还不至于就给自己定个什么罪吧,估计十有八九,还是无中生有的造谣了,自己好好去解释解释,应该问题不大。。

他就这样自己给自己壮着胆子平常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要走了,就感觉不放心的事情很多,他一个个的打了电话,该交代的交代,该安排的安排,最后又给冯局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随时有什么就和自己联系,但不要轻举妄动,等自己想好了对付的办法再说。。

一切都安排好,他推掉了几个给他送行的宴请,他想自己静静,却响起了那手枪还在自己的床头柜里,就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冯局长,把枪还给了他,他没了枪,冯局长怕他晚上再出事,就暗地派了两个刑警在门卫那住下,为他做保卫工作。。,争取在上班的时候赶到市委去,一路上他也不提开车的事了,闷着个头,使劲的想他们会造那方面的谣,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司机不敢打扰他,一路也不说话,也不敢开车上的破喇叭,和他是一样,闷到了南山市市委大院。

门卫也是很熟练的,一看车牌号没超过百位数,立马放行,知道小号车上坐都是些领导,自己在拦下了,那是自讨没趣,关玉霄就在车上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烟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带火机,就要过了司机的火机,怀着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心情,走进了袁书记的办公室。

袁书记看他进来,指指沙发,让他坐下,他想好好看看关玉霄的表情,就不相信你不害怕,不担心。

关玉霄问声好也就没有犹豫的坐了下来,因为他太明白一个道理,每个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把握好一个度,过之则犹不及。

下级对上级采取何种态度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因时,因地,因人,因事而异,有所区别和变化。这里面门道学问很深,门道也很多,其实就靠的是一个“悟”字。

有时候,一般在人多的时候,下级人员对上级领导要态度殷勤,面色诚恳,该装憨厚装憨厚,人家会看作你是对领导的尊重,知礼守常。而有时候你过于奉承讨好,则会让他觉得你是奴颜婢膝,阿谀奉承之辈,骨头没有四两重,反而会让领导从内心里鄙视你。

怎么把握这个点,怎么可以调整好,这就全看你的阅历,知识,还有经验了,关玉霄有些理解袁书记的,所以此刻他要显得坦然,无惧。

袁书记也在旁边看在眼里,不由的心里赞道:小子,你够很,就这你都不倒架。

他端着自己的茶杯缓缓的走了过来,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的眼神望着这个自己提起来的年轻人,他的心态也和他眼神一样很复杂,有时候他真想毁掉这个妄自尊大的人,但有时候他也会被他这种仕途中少见的锐气折服,他也说不上自己是想如何对付他。

关玉霄没有等他来询问自己,他很镇定的说:“袁书记最近都还好吧,早想来给你汇报,今天刚好。”

说话就拿出了香烟,今天为了避嫌,他特意拿上了一包十来块钱的烟,也不知道袁书记是看出来了,还是真的不想抽他这烟,他摆了下手,用一种低沉但很威严的声音说:“看来我们是想到一起了,那就好好的谈下,你先说下最近水河县的工作情况。”

关玉霄就把县里怎么重组氮肥厂,怎么收购塑料厂,怎么解决农村干旱等等问题做了详细汇报,也不知道袁书记有没有认真听,因为从关玉霄开始说到现在,他始终没有看关玉霄。

这就给关玉霄制造了很大的压力,就想像是一个老师在上面讲话,下面学生都不看他,你说他心里发毛不发毛,所以他说说的声音就小了很多,但办公室很静,他声音再小也是可以听到的。

为了尽快结束自己这样很被动的局面,他把其他很多东西都简略了,当他讲完,房间一下没有了如何声响,变得凝重,这样的气氛在偌大的房间里悄然弥漫开来。

袁书记仿佛突然从睡梦里惊醒一样抬起了头,眼光幽黯,深邃,他缓慢的说:“还有两个问题你没说吧。”他的语气里没有掺杂任何感情的成分。

关玉霄心里一愣,还有两个问题,是那两个问题,他只好强笑着说:“不知道袁书记是指那两个方面。”

袁书记发出了两下笑声,但脸上没有笑,肌肉也没有动:“先说干部调整。”

关玉霄这下知道他想了解什么了,刚才本来是要汇报的,但看他那样子好像不感兴趣就没再说了,现在见他问起,就把如何想,怎么调整,以致于那些干部罢工都说了一遍。

袁书记有点气愤了,他气愤两个问题,一个是自己上次警告过关玉霄,不要对老同志有陈见,他怎么可以不听自己招呼,这么快就下了手,再一个就是那些老同志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对抗组织,对抗上级,这样的行为也是他不可容忍的。

但他还是压住了火气,用平稳的,毫无感情的语调说:“记得我上次告诉过去你,不要在工作中带个人陈见,不知道你理解了没有。”

关玉霄知道他的意思:“我理解了,可他们真的不适合在那些岗位上工作,我也没有感情用事。”

“好,现在先不说这问题,还有个你没讲的事,为什么修路的工程招标后你还要换人,而且还是换的一个名声很差的公司,在这里面到底你是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你把这个问题给我讲讲。”袁书记不想再和他绕了,单刀直入提起了这问题。。

关玉霄在来的一路上什么问题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袁书记直接挑明这问题,给他了一个冷不防,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在他很难回答袁书记这个问题的时候,在水河县的竹垻乡,泰华公司的张总正在受到几百村民的围攻,他的翻斗车已经被掀翻在地,村民大声的呼叫着,要把他们赶出竹垻乡,他只好先不断的向后退去,以免狂暴的村民把他打翻在地。

不要看他平常很凶狠,见了市长他不怕,见了县长他更不再眼里,但他真的很怕这些农民,他的几根肋骨就曾今再一次工程中被他眼里的刁民打断过,所以他选择了后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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