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十九回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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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聪听得这消息,死活不肯相信,但却同时做了两手准备,一面派人向西山的皇叔求救,一面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他怎么不想着守大都啊?怎么守啊?手里总共不过五千兵,还是老弱病残。大都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守?

很快,消息再一次被确认,的的确确是南佘骑兵!而且进展奇速,已袭破北河各地,正向大都逼近!最快三天,就能攻到大都!

没办法,跑吧!那个号称善守的贺六军大欢怎么这么没用啊!守汉中守了十几年,都没事,怎么让他守关键的地方,却一点都不顶用呢?这个德明老匹夫,天天让他撤,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弄成全军覆没,就甘心了!这下不但西山北河保不住,就连关外也保不住了!要被南佘直捣了老巢才满意吗?

在骂骂咧咧中,深聪带着一家老小,和五千兵,逃出了大都,向关外而去。三天后,南佘一万骑兵,由云其风率领,兵不血刃的攻占了大都。在得知北浊皇帝逃往关外,竟率着一万骑兵追杀了下去。

北浊皇帝的逃跑和大都的丢失,震动北浊军心,而且谣言更是满天飞。西山那边怀疑北河防线已被南佘全面击破,否则怎么可能会大都也丢了!大都丢了,北河失陷,就说明南佘骑兵随时都有可能切断西山北浊军的退路!

怎么办?撤吧,撤到关外去,否则就真的全军覆没了!这河北防线怎么这么不顶用啊!德明除了大骂着贺六军大欢是个混蛋一点用都没外,就是派兵抢占出关的各处关隘,准备全线撤出。

而在北河防线的贺六军大欢,望着风平浪静的大河南岸,回望着自己布下的防线,心中很是得意。多么的固若金汤,多么的易守难攻!正得意着,忽然却不继的打喷嚏,怎么回事?没感冒啊!大欢奇怪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名正被无数人反复的用废物为前缀念叨着,而自己的十八辈祖上也被人无数次在嘴上强暴着。打不停的喷嚏扫了大欢的兴,只好回营。还没坐稳,却收到消息,身后发现大量南佘兵!

怎么可能?这些天,南佘方面一直都没有过动静啊!难不成西山已被南佘打破?这德明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前次大战损兵三十五万,弄的元气大伤!好容易在本帅的英明指挥下,保住了东线,结果他却守不住中线!这下好了,西山一丢,南佘军攻击我腹背,这仗还怎么打!废物德明,本帅真是被你害惨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打都没开打,就把西山给丢了!早这样,当初就应当撤回关外!要撤就得赶紧撤,万一被南佘断了后路,就等着全军覆没了!

就这样固若金汤的北河防线,不攻自破。贺六军大欢担心无法突围,率五万铁骑连夜突围而去,扔下十万步兵在后一路败逃。这十万步兵,有五万是老弱病残的新兵,另五万是混吃等死的地方武装。也就是贺六军大欢能带着这样的部队打防守战,可如今主帅带着主力铁骑跑了,这步兵就没人愿打了。这些步兵据着地势之利或有一战之力,可在野战,基本就是投降的份了。

果然,等淮阴军主帅郭淮安带着大军渡河北上,大野外追上这些步兵;而淮南军主帅刘一鸣带军从北浊军身后冲上来时,两支大军基本上,就都没遇到什么抵抗。北浊兵都很乖,不像以前还要拼上一拼,那样的兵早就败光了!

两人看着这些老弱病残,收编的**都没有,让他们放下兵器,带着干粮,自动回家吧。至于那些地方部队,则暂时由淮阴军收押,到不是怕他们造反。怕的是这些败兵,只会欺压百姓。淮南军则继续北上,参加更多的战斗。

郭淮安很是不爽,但没办法,淮南军如今骑步各两万五,刚好能一马双乘,全军能快速的前进。自己呢?连仅有的五千骑兵都被佘轻狂用五千步兵给换到淮南军去了!谁让自己嘴贱,说他是被神秘高手给打残的!结果成了专门收容战俘的战俘营了,什么大战都打不上了!这样下去,还怎么建功立业啊!

淮阴军众将也是气愤的很,怎么什么大战都给其他两军得去了?这样下去,还打个什么劲啊!纷纷用很鄙视的眼神看郭淮安,都怨这老头不会来事,跟着神帅还玩清高,清高有屁用!在论功行赏的军队里,没功劳就是死路一条!唉,真是亏死了,跟着这倒霉的死老头!佘神帅啊,能不能把我调走啊!

佘神帅正忙着追击贺六军大欢的五万铁骑,哪有时间管他们这些事啊。佘轻狂并没有与北浊的五万铁骑硬碰硬,而只是从两翼扑上去后,狠狠的咬几块肉下来,就让对手逃走。然后,就率着大军尾随其后,只是追杀。

就这样,北浊军一直跑,他就一直追。贺六军大欢以为西山军已被攻破,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逃到大都,再逃往关外。可在逃命的过程中,听得深聪已弃大都而去,逃出关外了。便也没进大都城,而直奔山海关而去。

可一到山海关,傻眼了,已被南佘军占了!被逼无奈,只好拼命了!可等他想重整军队再战之时,已发现部队只剩下两万西陕铁骑还跟着他。其他那三万禁卫军,不是战死,就是独自逃跑,或者由于平时只知跟着北浊皇帝深聪吃喝玩乐和欺压百姓,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长途跋涉,落了单,这样的不死也降。

这样的实力没法打,攻城也攻不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南佘三万骑兵又追了上来。对方劝降,他却不肯。本想决一死战,却不料对方不给他机会。占住有利地势,却只围不攻。扛了三天,南佘方面再得五万大军的增援。终于,贺六军大欢和他的士兵们都彻底绝望,同时也饿的无力再战,不得已全军投降。

在歼灭这五万铁骑后,佘轻狂手中终于掌握了十万骑兵。佘轻狂每次作战,都不与敌军正面交锋,一来是不想耗费自己的兵力,二来也是尽量保证俘下对方的战马,准备为以后和德明的十万铁骑殊死一战作准备。

得知云其风率五千骑兵出关追击北浊皇帝,但战果如何却并不知晓,便派出一万骑兵去接应。自己则率八万骑兵赶往西山,看能否截住北浊西山军的后路。

但最后还是没能拦截住德明的主力铁骑,但却咬住了掩护后撤三万铁骑。只是留下三军大军堵住北浊军的去路,围而不攻,自己则率着五万骑兵出关追击。

不久这被围的三万骑兵也因粮尽而降。而这时,在关外佘轻狂一路追杀了七天七夜,虽缴获战马两万匹,人口几万,但不知德明率的另外五万敌军的去向。

此时也已是十月中旬了,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冷,士兵们穿的却还是单衣。佘轻狂担心万一来一场寒流,那就麻烦了,便决定回师。果不其然,等其退回关内,关外便是一场寒流突至,佘轻狂也庆幸不已。否则,一场胜仗变成败仗了!

而这时云其风也早已率军南返,北浊皇帝一家和其五千兵全部活捉,但北浊皇帝却下落不明。不过也不所谓了,这场寒流也够这北浊皇帝受的。

的确,北浊皇帝就是被冻死在这场寒流中。他当时为了逃命,让大军往前跑,而自己躲起来。但他虽逃过性命,却找不到自己北浊族人。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家伙,又遇到了寒流,便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这时壶口关也传来好消息,佘轻雨率军断了这二万步兵和一万骑兵的退路后,经过长期围困,守军在断粮后皆降。

按理这三万军队是可以撤走的,只是德明让他们坚守壶口关,否则他们一退,南佘的西路军不就冲过来,断了北浊主力的退路。

三路大军终于在壶口关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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