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回 太后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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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史实究竟是怎样的?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立场,就让胡太后、狗皇帝、禽相国和佘元帅各自陈述那艰难的十年。

胡太后是这么的回忆那十年的:

世人为了生存,都以各自的天赋,来追求着自己想过的人生。如果能成功,便可成名成家。例如:有卖文为生的人,其有两条路成名成家:

一种是以智慧卖文。编些千奇百怪的故事,吸引读者的眼球,这类人被称为小说家。一种是以身体卖文。写出各式各样的字体,让人觉得有章法,这类人被称为书法家。

有卖武为生的人,也有两条路成名成家:

一种是以智慧卖武,编出离奇古怪的武功,吸引无数人追捧,这类人被称为武学家。一种是以身体卖武。练出花样百出的招式,让人觉得有技术,这类人被称为武术家。真是文有文的“说”“法”,武有武的“学”“术”。

可为何当有人将智慧和身体相结合的拿去卖钱,用高智商的**,以高难度体姿,来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对房事的需求,却仅被称为娼家。太过份了!

竟与以打弱智游戏为乐,而对智慧或身体都无挑战,却也能成名成家的——玩家,是一个级别:都是两字。这是多么典型的公开的不公平不公正!

虽然,这与儒家,道家,佛家,法家,墨家,兵家以及大家一样,都是两字,可我就是喜欢长一些的,不论是称号,或是进入我身体的那东西(舌头,别想歪)。

我的天赋就是天生丽质,我的追求就是房事快乐,我也要和那些个卖文卖武的人一样,要三个字的家,哪三个字?大赢(淫)家或大作(做)家?

不行,虽然我也喜欢大,但这太明显是人工硬凑成的——不能为了大,便往人奶里加胶;就如不能为了白,便往牛奶里加氨——假,会令人发指。

我要纯天然的称号,那:实干家,怎么样?不错,实干家好,就实干家。

为何作为实干家的我,肯在实干后,不仅不要钱,还给人钱,却仍被人拒绝?

这个拒绝我的人,就是那个自以为功高就很了不得的佘元帅,他还——

跟我儿子说,说我不像话;话里有阴谋,谋求圈禁我;,

我的大元帅,帅就了不起?起码我爱你,你却想害我。

佘元帅,我承认我爱你!我那没用的老公死的那年,我过的很苦。又是被敌兵追,又是被乱贼撵。好在你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不仅救了我母子的性命,还在接下来的岁月,安邦定国。加之,你又是那么的高大帅气,文武双全,于公于私,我对你都无比的爱慕与崇拜!可我却是一个不能再婚的寡妇,因我是太后。

我们的身份,注定了不能走到一起。但能否退而求其次的只是共度良宵呢?

于是,我,一个有着至高权力的年青的绝色寡妇,毫不掩饰自己对你的渴望,不停的寻找机会,玩出各种的花样,施出各种的手段,却被你无情的拒绝——

我若飞蛾般扑向你,你如惊兔般避开我;我是越热情,你就越冷酷。

你东征西讨又北伐,我孤人寡影更无眠;你是越胜利,我就越死寂。

太长太长的等待,太多太多的拒绝,让我看你的眼神,

从渴望变成希望,从希望变成失望,从失望变成绝望。

绝望的我,抚着憔悴,恨恨的想:天已弃我,你也弃我,我更自弃!

弃我?谁敢弃我?不仅不能弃,而且不敢拒。我不再取悦任何人,但别人要取悦我,否则让他死!让守寡见鬼去吧,我的身体我做主!我给,就无人敢不要!

酒的醉,人的狂;身虽乐,心却亡。

那天,你和以前的很多次那样,再次的凯旋。可这回,你没在我这收获到任何的欢你之意,望你之趣。

而我更刻意的在你面前,玩弄着我那群男宠的脸颊,却偷眼看到你满脸的震惊,满眼的叹息。似乎欲言,却又无语。

战场上冷静的让对手胆寒的你,却在那刻如:失魂的落魄,肉行的走尸。

忽然,我很快意,我让你心痛了?我让你绝望了?好吧,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去获你的胜利,我来寻我的快乐,不亏不欠,不纠不缠。

接着,你走了,没有留下只言与片语,却遗下鄙视和轻贱。

你走后,我立刻开始了疯狂的索要,闭着眼,幻想着,让我快乐的人,是你是你就是你!

泪,最后一次,为我的放纵,悄悄洗刷脸上污洉,就再也没有可流的借口。

它,曾经全是,对你的奢望,可在这次的拭干后,就再也没有能流的理由。

就这样,你我从此开始了冷漠对望。但却在那天,禽相国对我说,你在我儿子面前说我是:民之耻,国之洉;当除之,且宜速。

果然是杀伐果决的元帅,从来不问原由的何来,只知用冷血和冰刀,解决你眼里任何的不能的容忍。不论你曾对我有多大的伤害,我都不曾有想过对你给予一丝的加害。我能明白男欢女爱的不能勉强,为何你却从不懂容忍别人的需求?那怕为世人所不齿,但那人毕竟曾将你:思念入髓才恨意刻骨,幻念成灰才寻欢自弃。你没有过任何的感恩之言,却只有一字相报:杀!

杀?好,那就杀!你既要杀,那就开杀!你若不死,我便难活。忘天下苍生死活,我此时只为自己而活;去国家社稷安危,我此时只顾自我之危。既你已绝情如斯,我便断义于此。让死亡选你,或我;让杀戮屠你,或我。

早已如尸般行于世的我,怎会害怕死的敲门?到是很想在死前,能觅个垫背的人儿,一起共赴人皆畏惧我独喜的黄泉。

黄泉路,窄,不要紧,因为有我没你。鬼门关,小,不要怕,因为有你没我。

怎么样?各位,那十年,你们觉得我过的好吗?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胡言乱语,可让你们有些许同情之意,又或有略微心痛之时?若无,那就算了,当我吃饱了打了个嗝,嗅之如屁,响声亦如屁;若有,好吧,我承认,这些话都是禽相国教我说的。他想把我打扮成旷世之痴情女,绝望后才自弃于世,来博同情。你看,有文化就是好,任何的无耻都可以描述的理直气壮,还让人心有凄然。

当然,各位,请千万不要为上述言语所蛊惑,我没那么苦情,也没那么煽情,我更有可能就是一天生喜好房事之人。与历史人物胡太后——恰有能身居太后位之机,更有幸于国破而能身不死,便于闹市张艳旗,既赚生存之费,又解生理之需;且最后,更以大声疾呼“为后不如为妓乐”而成千古之绝响,史载之独份之南北朝的北齐胡太后——有着共同的好爱。我也不知是该将自己,自述成什么模样,才更合情入理,让人觉得情有可原,那就并存这两种,任人取舍。

当然,有如此前不曾有古人,后不见有来者之惊世狂语,自是能引来无数后世之专家学者,挠头无语,只好痛揭千古之谜云,他们之诊断为:其实,我就是**太强太强了,强到如病成瘾,并举出许多后世确诊之案例,以证我辈之不孤。同好之人虽少见,但也绝非仅有。千载之下,唯我能以此而震撼古今,也是因缘际会罢了,无他,无他。只是,前文是否又可当另一种解说呢?

史之悠悠,前人已去,留后人随心畅语,我只留一言:知我心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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