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十三回 三次受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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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金当当万万没想到的是,没有了剧本的火红儿,一样能迅速进入正题。而且比起原来设计好的台词,还更加的一击而中。这实在让金当当不由的暗暗佩服,火红儿随机应变的能力,心想:难怪我总被她欺负!输给这样的人才,不冤!

只听火红儿独白了起来:“你真是个幸运女孩啊!有那么好的师兄,肯为占你那么一点点的小便宜,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哪像我,这么可怜!一路上,被某个姓土的畜生,在我清清白白的身子上,占尽了免费的便宜,捞够了白送的好处!可又怎样?就会装聋作哑。怎么?畜生,看光了摸够了,就装不认识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火红儿的俏脸羞得通红,却还是勇敢的转过脸,直面着一边的佘轻狂,怒骂道。可佘轻狂却仍不出声,使火红儿原本羞红得脸,渐渐令红潮退去,慢慢被冰霜冻结。怒极的火红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的加踢了两脚。

面对火红儿的死缠烂打,佘轻狂又沉吟了一会,才长叹一声,缓缓道:“火红儿,你到底想怎样?你还不明白,我不是在装不认识你,而是我实在不敢认识你!

我怕你了,真的真的怕你了!哪里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捞了你的好处。明明是我,莫名其妙,就掉进了你给我布下的温柔陷井。

你在我完全沉溺于你精心布下的意乱情迷中后,却用绝情,将我秒杀!我已被你杀得毫无还手之力了,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

是你,几乎成功的用情杀毁了我!你还好意思,骂我是畜生?我哪对不起你?

为你,我肯将自己割的体无完肤!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真要将我逼死?

可你,却只要我懂得弗居永不去!话是有道理,做到有多难?你知我有多苦?

因你,我几近堕入魔道永不翻身!若非有亲朋,我死谁在乎?你还要我怎样?

但你,却仍不肯就此而将我放过!你已拒绝我,何必来诱我?何苦再次伤我?

躲你,我是宁愿自我放逐到天际!只求心安宁,请问可以吗?你能放过我吗?”

听着佘轻狂的苦苦哀求,火红儿这几天攒下来的郁闷与怒气,消散一空。强忍着心中的得意,嘴角也有点绷不住的往上翘。那一脸的冰霜,更是又渐渐被红潮所取代。但嘴里却仍在挣扎:“怎么?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就可以问心无愧了?没有对不起我?那好,我问你,一路上你对我是什么态度?又是什么待遇?

要么将我不理不睬,要么对我装痴扮傻,要么害我被人追杀。吃得是最便宜,住得是最廉价,用得是最简单。可我对这些,说过你什么吗?怨过你什么吗?

对于这些我都不怪你,因为我相信你有你的苦衷。所以,我对你还不是不离不弃?还不是,你想看什么,就给你看什么?还不是,你想摸哪里,就让你摸哪里?

而你对你的新欢,又是怎样的态度?又是怎样的待遇?你一见到她的背影,就像狗见到屎般的痴迷。然后成天跟在她身边,鞍前马后的像奴才般侍侯着。真是上心啊!最可气的是,时不时的,还又是摇尾,又是乞怜的。可换来什么?她都不屑搭理你!想到那场面,就觉得恶心!什么时候开始,你突然贱成了那样?

仅仅是为住到她隔壁,竟随手便扔出一块高品灵石!天啊,高品灵石!畜生,你丫是不是疯了?接下来,你成天就知用好吃好喝好玩好用的东西巴结着。那花出的灵石,如流水。我见得都心痛,却不见你皱一下眉头。原来你这畜生,竟这么有钱!可对着我,除了哭穷,就是喊贵。哪怕多喝你一碗粥,你都给我脸色看!

在她面前,你花起钱来,就装大爷;在我面前,你摆起谱来,就装少爷。可她,五指纤纤你哪根沾过?而我,全身上下你哪没摸过?这叫对得起我?”不说这些还好,一想起这些,火红儿又气得不行。为了解恨,只好又加踢了佘轻狂几脚。

佘轻狂被火红儿骂的直挠头,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虽然火红儿说的都是事实,但真实情况却又并非完全如此。但回想起这一路上火红儿对他的好,和她所受的苦,佘轻狂不免有些愧疚。虽说绝没有火红儿多喝碗粥,都给脸色看的事发生。但这一路走来,他对火红儿的确照顾不够,而且很吝啬。可这并非他故意的,那时确实没钱。他之所以变得如此阔绰,是因他在彤儿给他的假牙形储物空间中,发现了一大堆的高品灵石。在他看来,这堆高品灵石必是彤儿用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弄来的不义之财。不义之财不可留,故而他花起来是相当的大方。

因此,满怀愧疚的佘轻狂,极其耐心的饱含谦意的解释道:“之所以一开始对你不理不睬,是因那时我忙于领悟和制作各式各样的灵符,实在无暇他顾,绝非有意冷落你。接着装痴扮傻,也是因我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罢了,并非是有意摆什么谱。后来穷于应付种种追杀,没能照顾好你,的确是我不对,对不起!至于我们一路上的省吃俭用,真的是因当时的确没钱,绝非是我有意的刻薄你。我忽然变得有钱了,是因进城后,一位好友的慷慨赠予所致!你对我的好,我怎会不记得?我都可以为你割得自己体无完肤,又怎会在乎那些个身外之物?”

火红儿对佘轻狂的回答很是满意,语气也有所缓和的娇嗔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人家对你的好!人家的那些便宜,没白喂了狗!”说完,只觉自己的脸颊发烫,不由的低下头去。

佘轻狂见着火红儿这般神态,又觉得他与火红儿之间的感情,或许从未真的熄灭。心中有些许星火的死灰,三度复燃。可还未等佘轻狂说些什么,来打动火红儿,却又听得火红儿道:“又说记得我对你的好,那还说什么为了躲我而愿自我放逐?我呸!只怕是自我放纵吧?只是你自我放纵到那种地步,不觉得很可耻吗?你也不看看你那新欢长得什么样?你还有没有稍微正常的品味?你还能不能有点靠谱的追求?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宁缺勿滥?就算你被我伤透了心,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表达你的自我放逐!”火红儿低头片刻又想起了什么,再次恨了起来。

火红儿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定能得到佘轻狂的积极回应。谁知只听得佘轻狂冷冷的问了句:“在你看来,外貌真的有那么重要?哪怕同生共死过,都不行?”火红儿也未多想,脱口而出道:“再不重要,也不能太委屈自己!”

佘轻狂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那原本欲燃的死灰,再也没了任何的星火。心中瞬间的滚烫,被绝望彻底的吞噬。此刻,佘轻狂浑身冰凉,再也没有兴趣和火红儿纠缠下去。

他原想告之火红儿,她所担心的无尽的追杀将不复存在,以期她能和自己再续前缘。因为不久之后,金风心和水风心便能结婴成功。届时,加上雷世人,便有三位元婴期修士做他们的保护伞。如果火红儿还是不放心,那他再求雷世人带着火红儿,加入风奇宗。又有了风奇宗另外五位元婴期修士的庇护,西大陆还有谁再敢明目壮胆,肆无忌惮的追杀她?整个西大陆不过才三十几位元婴期修士,而会为她提供保护的,却足有八位之多,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而他自己平时潜修时,则仍以风奇宗挂名子弟的身份作掩护,与火红儿相伴。当他需要以魔胎身份修炼时,独自东躲**就是了。可以说,因为雷世人的再度出现,使火红儿的担心,变得很多余。佘轻狂有几次都想将这一打算告之火红儿,但害怕这不过是火红儿拒绝他的借口,他不想将火红儿变成第二个赵轻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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