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六回 赛场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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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打算灵石都不要了的佘轻狂见此状,仍是冷冷的掉头而去。可向前走了几步后,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又挣扎了一阵子,才期期艾艾的磨磨蹭蹭的坐到火红儿身边的空位上,弱弱的哀求道:“别无理取闹了,把灵石还给我嘛!”一边说,一边贼眉鼠眼的往那火红儿的深沟处瞄去。边瞄边咽着口水,狼相十足。

在佘轻狂转身而去时,火红儿顿时俏脸煞白,双目几欲流泪。以为自己都不顾廉耻的豁了出去,竟仍拉不回已被她伤透了心的佘轻狂,这叫她怎不绝望?

但待佘轻狂去而复返,并坐在她身旁,与其说是不舍高品灵石的低声哀求,不如说是借机大饱眼福的死赖不走。这让火红儿虽是心情顿时由漆黑一片,化成阳光明媚的同时,也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一时间,竟有些慌乱。

虽说她以前也曾露的更多的去色诱佘轻狂,但那都是晚上在房间里只有他俩时,从未在大白天的公共场合中,这么的做过。虽说前排没什么人,后面还是有人的。此举对她也实在太过大胆与刺激,故她虽仍紧绷着俏脸,但也羞得通红。

火红儿红着俏脸,正襟危坐,丰胸半露,却不遮掩。目不斜视的假装盯着场上的比赛,但却时刻偷眼关注着佘轻狂的一举一动。见佘轻狂完全是心不在焉的说着什么,而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的往自己露出的深沟处望去,心中得意极了。不由的暗暗佩服金当当,别看她小小年纪,支的招,却是如此管用。

原来那天不欢而散后,火红儿经金当当的劝解,重燃了与佘轻狂复合之意。只是因她已连续伤了佘轻狂三次,想要拉回他只怕不易。除了大骂,不知怎么办。

却不料一旁的金当当竟立即支招,要火红儿使出终极绝招,只是代价有点大。利用她那纯天然的极品胸器,来对付佘轻狂。以豁出胸去的代价,来化干戈为玉帛,以胸涌唤澎湃。

火红儿到不觉得豁出胸去的代价有多大,只是担心这招不管用。因为那次她用胸很凶的撞击佘轻狂,也没取得什么特别重大的效果。她都把佘轻狂伤成那样了,随随便便胸他一下就行了?可别胸完了,什么收获没有,就丟死人了!

金当当则坚称肯定可以,因为每次她伤水必复太狠后,都是靠胸他,将其收拾的服服贴贴。并怕火红儿不信,还很是神秘的透露,这招是有历史渊源的。不是她凭空捏造出的,是她师父教给她的。因为她师姑就常用这招,收拾她师父。

最后还进一步的遥想当年,因自己还是女童,胸前没什么起伏时,水必复对她不屑一顾。无论自己怎么勾引,他就是不上钩。好在天可见怜,渐渐长大令她胸前虽比不过火红儿,但也算得上是波涛汹涌,而终于引来水必复的种种狼顾。

因此,史学家金当当从历史的高度上,将过往回顾,发出千古幽叹:“手里没把香米,笨鸡都引不来;胸前缺点软肉,色狼都勾不住。”

此外,军事家金当当还通过对敌我两方实力对比后,给火红儿打气道:“放心,你一定能打赢这场情郎争夺战!因你那胜过今天的我,而林梳梬就如曾经的我!”

火红儿一脸的郁闷,心想:佘轻狂可不是水必复,那么没见过世面。再说,一路上自己也没少胸佘轻狂,甚至还曾被他肆虐过。只怕已将他养刁,不易得手了。

为此,火红儿不由的很是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少给他那么多甜头,弄得现在连杀手锏,都变得不新鲜了!可事到如今除了这招,火红儿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故而,火红儿在无可奈何中,含羞带涩的施出此招,便不安的等待着佘轻狂的反应。见佘轻狂去而复返,自然很是庆幸。

但为了提高效果巩固成果优化结果,火红儿心一横,牙一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身子一转,并向佘轻狂倾了过去。这下便使得她那未遮的白晳丰胸,更是直接且近距离的暴露在佘轻狂的眼皮底下,任其那双色眼为所欲为。

这一招,差点亮瞎了佘经狂的双眼!但她还不算完,嘴里依然重复刚才的言词道:“我就无理取闹!你想怎样我?你敢怎样我?想要灵石,自己来拿。”

前后的言词虽一样,但语气大变。由先前的强横不讲理的刁蛮,变成了发嗲玩调皮的撒娇。这语气一变,却将剑拔弩张的挑衅,化为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面对火红儿的挑衅,佘轻狂往往能做到一走了之。但面对火红儿的诱惑,佘轻狂则一直只能做到来者不拒。而且往往是尽量多拿多占,从不客气,只嫌少不嫌多。火红儿给一小点,他却要一整面;火红儿送一细线,他则求一大片。

只是今天的诱惑,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强烈,这么直接,让佘轻狂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做。是该按以往所养成的陋习,既然是火红儿主动让他去拿的,那他绝对就真会伸手进去拿。只不过那时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拿来拿去,被他拿住的,都不会是灵石。或者还是该收敛点,饱饱眼福就算了。

对佘轻狂而言,他当然是极其向往自助服务,那多方便。只是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时,伸手到女子的胸衣下,实在太挑战道德底线了!

谁知火红儿说这话是真肯,还是假愿?若是假愿,自己这么一伸手,她忽然喊非礼,那自己还不被人碎尸了?再说了,就算火红儿是真肯,佘轻狂也不敢。从小深受大宗门落后的腐朽的保守的封建礼教影响的佘轻狂,习惯在人前装得道貌岸然。这种事,最好还是关起房门孤男寡女时,或在荒郊野外四下无人处。

但若真的只是看看,反而是越看越眼馋,还不如不看!省得口干舌燥,不停的咽口水。而且若火红儿是真肯,这不是浪费来之不易的机会吗?这可亏大了!

故而佘轻狂想来想去,伸手不敢,光看不甘。火红儿不急,又连续勾引了几次,说什么“再不拿走,你的灵石可就要被夹变形了!”又或者“别光看啊,伸手进去拿啊。拿回自己的财物,天经地义!”再或者“你快拿嘛。搁在那,人家也难受!”

可佘轻狂除了看,什么也不敢干。就这样两人相持了好阵后,火红儿终于在达到目的后,假装不耐烦这种僵持,便更具诱惑性的挑衅道:“怎么了?不敢吗?这都不敢,你还真对得起你那副怂样!你要还是怂的什么也不敢做,我可就走了。唉,机会难得,有人走过路过,却因怂而错过!”说完,火红儿作势便要掩胸而去。

佘轻狂哪里舍得,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多想,张嘴便说出心中的想法:“你少嚣张,还不就仗这里人多。有本事,你换个没人的地方说这样的话!看我敢不敢拿!”

佘轻狂说这话不过是一时嘴快,而且也以为火红儿不过就是没事找事的来挑逗作弄自己,是不会真给自己下手的机会。哪料得越是没想到,反而越是发生了。火红儿竟也异常的干脆回应道:“换就换,谁怕谁?有种,你跟我来!”

说完,火红儿扣上衣扣,站起身来,俏脸对着佘轻狂一扬道:“敢跟我来吗?”话都说到这份上,佘轻狂能不跟着去?这叫再苦不能苦孩子,再怂不能怂色胆。必竟,“色胆”经常与“包天”连袂主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色完再戒》。

跟在火红儿身后的佘轻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在幻想等会到了没人处,自己应当怎么做,既能显得优雅,又能突出尽兴。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问题,优雅就得猛装,尽兴就得不装。但还没等佘轻狂想明白到底装不装时,火红儿已停下了脚步,再次坐了下来,并又再次解开衣扣,很是大方的道:“有种来拿!”

这下佘轻狂真生气了,一屁股坐在火红儿的身边的座位上赌气道:“你耍赖,说话不算数,一点诚信都没有。刚才我们明明说好,是换个没人的地方的。你不过是从刚才的看台,换到对面的看台而已,哪里算得上是没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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