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回 性侵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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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佘轻狂才醒了过来。醒来后,记起给小松鼠喂丹吃智慧秧的事,忙去查看小松鼠,却发现它正倒在地上。吓得佘轻狂一跳,伸手一摸,体温仍有,心跳还在。这才放心,没死!还阳丹还是有点用的,就不知智慧秧的效果如何。哦,对了,我晕之前好像小松鼠正在跟什么外部入侵的魂魄打架,争夺对身体的控制权。现在战果如何了?

“彤儿,彤儿,醒醒,醒醒!”佘轻狂开始试着呼唤起小松鼠的名字。果然有效果,小松鼠睁了开了眼睛,有点犯晕,楞楞的看着佘轻狂。佘轻狂眼神有些紧张,轻声的问道:“你是彤儿吗?”

“嗯,人家是彤儿!”声音变了!在夺舍时,小松鼠的声音是女童的清脆,而如今却变成了少女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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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都知道了。”佘轻狂一来,觉的口干舌燥,不要想多说了。二来,彤儿醒来后发生的事,让他气的难受,不想回忆。

彤儿却得意的很,晃着脑袋,摇着尾巴帮佘轻狂说下去。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让他们俩来一场庭辩吧!

原告——被性侵松鼠女性——彤儿是这样恨恨的回忆:“你那时又神经兮兮的继续问道:你真的是彤儿?怎么声音变了?好像从女童变成了少女!

我只好更加羞涩的回答道:人家,人家,长大了嘛!

你一听到人家说自己长大了,先是吃了一惊,上下看了人家几眼后。眼神就变的色迷迷了起来,笑的就更加的下贱,然后双手就在人家没有任何衣物遮掩的毛茸茸的性感的身体上,上下游走。嘴上却假装关心的道:是喔,说起来还真的大了一些。这样好,这样我就放心了!说完,又不停的摸人家,而且还一路向下,摸到人家,人家最性感的大腿!”

被告——性侵嫌疑人男性——佘轻狂本不想多说了,但这样的罪名扣下来,实在是顶不起,怒辩道:“我不是神经兮兮,我是担心你,担心你被那个外侵的魂魄夺了舍!你说你长大了,我就认真的看了几眼,发觉你的确比吃智慧秧前长大了些。确定你是彤儿,我当然就高兴的笑了起来,不是很下贱;眼神也亲切了很多,不是色迷迷。我把你看成是只会说话的松鼠,想起你终于又活了过来,还打败了那个夺你舍的外侵魂魄,心想这些真是不容易,所以就顺手摸摸你,当是对你这路走来的艰难的一种安慰!根本就没觉出你有什么性感,也没想到松鼠还要穿衣服!更加不觉得你最性感的部位是大腿!”

原告——被性侵松鼠女性——彤儿立刻愤怒的反驳道:“世上那些性侵完女性的无耻男,哪个不是事后在人前这么说被其性侵的女性的:你就是光着身子追我一个马拉松,我要回头看你一眼,我就是流氓!你当时对我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却推说对我完全不感性趣,无不无耻?下不下流?龌不龌龊?当时,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衣物掩遮的躺在地上!却被你罪恶的大手,在我身上任意的凌辱!于是我用尽我一切的力量跳了起来,将你打倒。然后撕下你绿色长衫的下摆,跳进了草丛中,做了条裙子,将自己下身遮掩了起来,这才敢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

被告——性侵嫌疑人男性——佘轻狂无奈的表示:“原告彤儿女士本人对自身身体的迷恋程度,令人绝对有理由相信已到达病态的程度!需要通过心理医生的治疗,才能让其不再将所有男性包括被告人与其正常沟通时,所表现出的正常的、合理的、礼节性的眼神、笑容、轻抚等动作,无节制的恶意扭曲并很肆意的侮蔑诽谤为罪恶的、邪恶的性侵行为。请问原告彤儿女士,除了你,世上还有哪只松鼠会给自己裹上裙子?当人们笑着直视且轻抚那些没穿衣服的女性松鼠们时,是不是都犯了性侵的罪?”

原告——被性侵松鼠女性——彤儿愤怒的吼道:“世上有太多的人,而让世上有太多的事。人群中有可以做到不穿衣物任人抚摸也不认为是被性侵还愿拍成视频加以传播或者游街以号召大家都来无上装的女人,但这就代表着所有的女性都理应和她们一样吗?男人们就可以将其他用衣遮体的女性们视为心理不正常吗?你的无所谓,只是你的,我可以尊重!我的不可以,也是我的,你应当尊重!我和那些松鼠不一样,我已有智慧的初蒙!就如另一文明中的人类女始祖的初蒙一样,首先就是以衣遮体!你不可以用后世那些最大的智慧,就是想方设法的用衣不遮体,来博出位的女性,作为衡量我的标尺!更别提智都未启的我的那些女性同类!你必须尊重我的意愿,而不是以你在别的人那所能获得的允可来作为你可以性侵我的借口!”

被告——性侵嫌疑人男性——佘轻狂被彤儿的长篇大论绕的有点晕,回想了很久,才明白她的理由道:“首先,我再次强调我没有性侵你!其次,可不可以试着理解我对你唯一的一次轻抚,是因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和其他的女性松鼠有着这么特别的不同?再次,我后来有在不经你允可而去轻抚你的动作吗?如果没有,请问,我有哪没尊重了你!最后,性侵的与否,要以法律为准绳,不能以你觉得我没尊重你的意愿,就可以认定我性侵了你!”

原告——被性侵松鼠女性——彤儿反诘:“那么请问,为什么我裹着裙子刚出现在你面前,才羞怯的问了你一句:好看吗?你就飞扑过来,将我抱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将我压你身下?不,不只是身下,还是下身的身下!还用你那肮脏恶心下流无耻龌龊的东西压着人家!”

被告——性侵嫌疑人男性——佘轻狂无辜的辩道:“意外,绝对的意外,天意的绝对的意外,好不好?我是好意救你!只是你个头太小了,我也不明白,怎么滚着滚着,就把你滚到我下身的身下。但你不要忘了,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当时有只野猪向你扑去!我救了你,却被你猛踢我下身,将我踢飞!那家伙,我足足在地上打了百多个滚,都不能解那一脚之痛。而你却在踢完我还准备再冲上来,用后续的组合拳混合腿收拾我的时候,发现了野猪。于是你当仁不让,二话不说的就晕死了过去!逼的我忍着痛,受着伤,却还要为你我的性命而独自奋斗!”

原告——被性侵松鼠女性——彤儿说到这不由的声音弱了很多,但仍很是不服道:“那为什么,我醒来后,我的裙子却又在你手上?你是不是又想说,我的裙子是我自己扒下来,放到你手上的?”彤儿又握拳做出了要冲向佘轻狂的动作,就等他说是,那就再次开打。

被告——性侵嫌疑人男性——佘轻狂一脸的悲痛:“我实话,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自己做过的事,却没有任何的记忆呢?”彤儿冲上来就要打,“等等,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难不成,难不成,那个给我裙的你,不是你?哦,我明白了,你体内还有一个魂魄!就是那个小白光团!他没有被你吞噬,也没有被你赶走!可能只是被你把他暂时的压住,他还在你的体内!只有当你晕迷时,他才能占据你的身体,在最危险的时候出手杀死了那野猪,救了我们俩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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