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65章 烧烤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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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疯狂,吓着朝廷了。

自淮南路将扬州高邮秦淮驿四月五日的惨案上报以来,朝廷还没作出反应,文人当道就是这样,研究研究,烟酒烟酒,推诿扯皮中,四月七日兰考惨案的报告来了。

这次真的吓着朝廷了,秦淮驿的惨案是惨,但,远着呐,有六、七百公里呐。但是,兰考就在眼前,才40公里左右。所以,宋江和吴用的估计没错,结果朝廷大部分人的意见认为反贼造反是要夺取政权,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先保护好京城,据城而卫,屯兵守望。结果,宋江的洗劫路线与朝廷的估计正好相反,宋江没有进犯京城,而是反方向的洗劫了宛亭、单县、丰县,离自己越来越远。朝廷在灾难面前,其自私、软弱、无能、愚蠢曝露无遗,朝廷的脸面丢尽。

宋神宗很郁闷,不知自称宋江的一伙暴徒究竟有多少人,但战斗力似乎挺强,也挺会耍阴谋诡计,特别是极端凶残。自己想要灭了他,可殿中的大臣,有的说:知已不参彼,不可战也;有的说:龙体金贵,京城重要,这么大的国家,死几个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有的说:古语有云:避其锋芒,击其惰归。何必急于一时呐?……

总之,一句话,由他去,小泥鳅翻不了大浪,君子动口不动手,士大夫不跟野蛮人计较。

恰好此时,宋神宗正郁闷时,王木木到京了。王木木前几天已经知道宋江一行的暴行,正想不明白朝廷反应咋这样慢呐,郭逵跟他一再解说朝廷用兵的程序,解说朝廷用兵的条件。大宋重义抑武,武官都有文官管着,所以,用兵,得文人点头。而文官的思路,往往不是从这仗该如何打,能不能打赢一,兵力调配等角度考虑;而是高瞻远瞩,看这个仗,打与不打,于朝廷有利否?于自已有利否?

王木木感到悲哀,非民选政权就是这样:你是顺民、良民、纳税人时,父母官是父母官;你是灾民、难民、苦民时,父母官不见了。

王木木抱着报国忧民、同时也确实很恨这虚伪凶残的宋江一伙的心情,跟曹王赵頵说:“王爷,皇上不是想看看我的军演吗?那么,让我真刀实枪的宰了这宋江一伙,你们就看看戏吧!”

扈家庄的人对宋江深痛恶绝,所以,扈太公的斥候的情报一日不断,时时更新。王木木对宋江一伙的动态了如指掌。

今天是四月十五日,电报告知:宋江一行36人都在樊梁湖樊良镇花天酒地呐。

樊良镇,位置在今天江苏高邮清水潭以西的高邮湖中,古代高邮湖地区为古泻湖平原。古时连接高邮湖有一古河曰“石梁溪”,该溪西北出自安徽滁州界山涧中,东经清水潭入射阳湖。唐以前运河穿越樊良湖而过,樊良镇的位置就在石梁溪和运河交会处。这里南通扬州,北达楚州,西到天长,东至射阳湖,是一交通枢纽。隋大业中至唐永徽二年,曾经移置高邮县治于此,后为高邮重镇。此镇在明隆庆以后,由于淮水泛滥,高邮运河以西的诸小湖被连并成高邮湖,樊良镇没入湖中。现在是宋代,是在樊良镇没入湖中的过程中,它还没被完全没入湖中,但已被湖水四面包围,已成一湖心镇了。

现在的樊良镇,势同一个“囚”字。囚字五笔,第一笔一竖,就是樊良镇西面与陆岸之间的“石梁溪”,这是一条樊良镇没入湖中的过程中逐渐扩大并随之自行消亡的小河,南北向,宽约5米。囚字的西北角,就是石梁溪西接滁州界山涧的点,同时也是与囚字的西南角一起汇接高邮湖的点。所以,这囚字的第二笔横折勾和囚字的第五笔一横都是高邮湖水域。囚字中间的“人”,就是湖心镇樊良镇,就是宋江一伙36人了。

今天这场剿匪战斗,郭逵指挥。昨晚郭逵已经命令交趾的水鬼和采女用以前三大战役中使用过的“围油栏”在离湖心镇陆岸10米距离写了这囚字的第二笔横折勾和囚字的第五笔一横,由于樊良镇四周有大量的高过人的芦苇,所以,在夜间就开始行动的水鬼们一点也没有引起樊良镇上的人的注意。

樊良镇现在由于成了湖心岛,断路了,岛上没有常住人家了。临时居住的渔民也因见这36人凶神恶煞般,退避三舍了。

水鬼和采女围好了“围油栏”,又按命令在这“囚”字的方框内浮置了大量的石油。王木木从延州弄来的石油第一次派用场,一桶桶的石油被推入围油栏内,打开盖子,油比水轻,全浮水面上了。800桶的石油大概能在湖心岛周围形成宽5到10米、厚约半公分的石油层了。本来,郭逵还不会如此败家,但为了能让皇上看得舒心和保证任务的万无一失,征得王木木同意后,就花血本了。

郭逵知道石油起火慢,水面上的石油不易点燃,所以,攻击一开始,四艘飞艇就大量的向下抛洒电石。

现在,王木木进京时有四艘飞艇,为了宋江,又从扬州调来一艘。王木木和皇上、赵颢、赵頵、顾明、郭逵、扈三娘和东南西北及笛卡尔、艾薇儿在中央的指挥艇上观战和指挥,另四艇在作业着。

王木木和郭逵知道这宋江丢了朝廷的脸面,心里恨着呐,以人之道,还人之身,既然宋江你心狠手辣,你也不得好死,那你就葬身火海吧。

剿匪开始了。

郭逵命令:点火!

四飞艇投下了火把。

湖心镇上的宋江等人,昨晚喝高了,今晨懒洋洋的起得晚。所以,围油栏打围,没发觉。

石油浮水,还是有点味道的,可36人正晕着,晕的人,嗅觉也不灵,就是有点感觉,还以为是昨晚菜肴中的油重了,所以,没注意。

电石下水的动静则大了,天上有东西往下抛,河里咕嘟咕嘟冒气泡,河水又泛着油光,这,不正常啊!反应过来的宋江帮刚想有所作为,大火已熊熊而起。

水面上的石油能燃烧,但起火不易;电石产生的乙炔气极易点燃,但消耗较快。现在两者一结合,迅速窜起的乙炔焰引燃了石油,乙炔气风生云起,燃烧剧烈,猛火直窜,温度极高。乙炔气的大火带动了石油的燃烧,且,越烧越猛、越烧越烈。石油它贴着水面在燃烧,所以,它的燃烧没有很完全,所以,浓烟滚滚,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现在,周长近千米的大火圈,把湖心岛变成了一颗火中之栗了。宋江等36人早已惊醒,抬头四望,外逃已经不可能,几条小船已成灰烬。游水又不敢,他们不知道水下仍是安全的,再说,根本不敢逼近河上耸起的大火墙。36人被天降大火烧晕了,一时没了方向,在岛上乱窜。

因湖心岛樊良镇比较小,又有回旋风,现在的火中之栗是越来越小、越来越热、越来越呛人、越来越看不清东西南北了。火,已经蔓延至岸上,风助火威,岛上的房屋、大车已经开始起火了,王木木看着被宋江洗劫六空的六大户的财产眼见倾刻就要玉石俱焚,付之一炬了,心有不舍,就想了下,整整地对宋神宗说:“皇上,看,他们已经不可能逃脱了,皇上要不要捉活的?或者至少烧他个半死?也方便我们辩识。”

宋神宗恨死了宋江等人,我大宋的待遇不差,你宋江、戴宗不好好的当好公务员,还妄生是非,造这么多的孽!还有,难得下决心全家去扬州、杭州玩一玩,被你一搅和,是不是要黄了?所以,心里很不爽,就说:“这等恶人,死有余辜,他们的家人,要连坐,不过,也别烧得面目全非,认不清谁是谁了。木木,你看,能不能叫这火别再烧了,停下来,好叫人去割脑袋。”

宋神宗还是第一次知道火能烧得比三楼还高;第一次知道火能烧出红、橙、黄、白色;第一次感觉到火能烧得100米高空上的气艇都能感觉到一团团的暖风。王木木告诉皇上,说:“皇上,热的传递有三种方式:传导、对流、幅射。皇上,你用望远镜看,宋江等人身上并没着火,但为什么一个个脱光了衣服还这么烦燥,那是因为强烈的热幅射已使他们受不了了,就象烤鸭,火还没燎着他们,他们已经开始脱水、开始呼吸困难了,看,一个个都倒下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三十五、三十六,36人一个没跑,好,郭将军,按皇上的意思,我们做第二方案吧。”

郭逵命令:“灭火,投**!”

四飞艇向岛中心靠拢,投下了一罐罐的**。

大量的**被投放到岛中央了,投放下去的**起到了高效灭火的作用,大量投放的结果是使**灭火过程中产生的大量的二氧化碳、氯化氢、**和**等已弥漫岛上。

宋江等36人已经全部躺在地皮上了,由于高温带来的窒息,加上大量的有毒有害气体,这些人,不死也重度昏迷了。

水鬼和采女也已经打开了围油栏,大火圈变弱了,大火圈变小了,大火圈断链了,渐渐地渐渐地大火圈熄灭了。

等湖心岛已经没有一丝火星了,宋神宗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36人,一付很专业的样子,说:“这些人会不会假死?割下首级吧,这样也方便让人去辨认”。

郭逵命令:“地面部队上岛。”

做好防护的地面部队上了岛,一一割了36人的脑袋,事后也找人核对了,36人如前所述,完全对得上号。

地面部队待天上的飞艇撤退后,把36颗脑袋和窝藏的赃物全部充公,搬走了。

宋神宗赵顼和赵颢、赵頵、顾明四人都是第一次坐飞艇,刚升空时有点慌,慢慢的,感觉挺好,挺自由,挺自在,高瞻远瞩,极目千里,大河上下,尽收眼底,很不错。打仗时也挺优越,我能打你,你打不着我,多爽!

赵颢特别奇怪,郭逵指挥战斗,既不鸣锣擂鼓,也不摇旗呐喊,只是对名叫艾薇儿的小女孩说说话,小女孩滴滴答答的鼓捣了几下,其余四艇,包括地面部队也都明白了,按令行事。据郭逵介绍,这小女孩鼓捣的东西叫电报。那么,我们皇家不能有几台吗?

赵頵很开心,今天的飞艇之行说明自己想的乘飞艇南行的方案是可行的,皇上不会反对了,大家也感受过了,太后等女眷也应该没问题了。还有,皇上不是想看看王木木的军演吗,这个任务今天算提前完成了。

顾明想,能不能向王木木要几艘飞艇呐?又能打仗,又能巡逻,又能运输,又能旅游,又能撒药,又能发传单,又能装神弄鬼,好东西啊!

四月十七日,皇上从战场回来后,兴奋了一整天,他不能跟朝臣们炫耀,否则,谏臣会以什么君子不立危墙,君王不涉险地为由讲不少难听的话;也会以不尊重文武大臣、身先士卒而架空将相说些难听的话;皇上自己知道自己爽了,百官至少有五十官会不爽。所以,转来转去找太后做倾听者了。自己刚登基时,就曾经兴奋地穿着全副铠甲,英姿勃勃地在祖母曹后面前走来走去:“您看我像不像一个大元帅?”当时,曹后一笑了之。现在,宋神宗找母后高太后了,今天我可大大的出了口恶气,冲锋陷阵,亲自殊灭了宋江。

高太后仔细的听了宋神宗的介绍,看着兴奋的皇帝,心情复杂。一方面是高兴,高兴皇帝能够高兴;高兴女婿没有丢脸;高兴女儿所托良人;高兴因宋江事耽误的南行因用飞艇可弥补了;高兴这次南行因使用飞艇可以一点儿也不惊动庙堂,悄悄地干活了;高兴这几天宋江这块石头可从心头挪走了;另一方面则是担忧,想想这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君王哪知世事艰难,从刚才皇上自己的表述中也能听出,皇上,自我感觉良好,其实,一个旁观者而已,直接指挥者是郭逵,幕后的支撑者是自己的女婿小木匠。真要面对凶神恶煞,这个皇上能顶得住吗?唉,到扬州后跟女儿多谈谈,让女儿多对这个小木匠好点,让他多作点贡献吧。好了,明天我们要动身悄悄的去扬州了,有点象调皮的孩子,要放风出鸟笼的感觉,出身武将家门的高太后也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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