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双剑交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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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有两个?

同样的问题还困惑着其他的人。

黑骑士与Rider的战斗所碰撞出的魔力巨浪,在整个纽约市激荡,每个身处这边的人都能够感受得到他们战斗时造成可怕冲击。

而距离布鲁克林邮轮码头足有7公里远的联合国总部大楼上方,一个金色卷发的白种人正昂首挺胸,在凛冽风中只穿着白色三件套,脸上还挂着匪夷所思的笑容。

但很快,笑容变成了尴尬的掩饰。

“Archer,你不是说那个白色的Master带着的是Saber吗?”闭着眼睛通过媒介魔术与Archer共用千里眼的折原临也在金发卷毛身后发出冷冷的质问。

“呃,我绝对不会听错,除非是对方发现我了故意乱说,不过不可能啊……当时我离他们的距离比现在距离Rider和那个黑家伙还要远。”Archer回忆着昨夜目睹白色的Master与铠甲骑士力压Rider消灭其Master的组合,渐渐不安起来。“Master真的没有可能同一个职介有两个Servant吗?”

“不可能的。”继续观察着河对岸战斗的临也眼也不睁的回答道,“假使有人召唤了两个不同英灵,共享了一个职介,那么这两个Servant的战斗力加起来才能跟原来旗鼓相当,你明白吗?这样的Servant是没有价值的,因为他们很可能魔力储备低的连宝具都无法使用,听上去有两个Saber感觉很厉害,实际上两个Saber还不如一个Assassin难对付。”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Archer为了保证自己的视觉不会因为谈话而打断,保持着凝视码头的姿势,“我们现在手头上的情吧?”

“嗯,小艾的Servant十有**是Caster,她的魔术工房周围布置了大量的结界,无法近距离监视,从这点上判断就好了。”临也推算,他倒是有些兴奋,和Archer的惴惴不安不一样,越是这种诡异的战局,对他而言越是有操纵的动力在,“两个Saber啊,看来有好戏看了呢。”

“Master,像Saber这样数值的Servant有两个,难道你不觉得前途多难吗?”Archer受不了自己主人的这种奇怪的态度,虽然他说了好多次那套理论,可在Archer看来完全就是小孩子对战斗的一种盲目喜好罢了。

不讨厌,却也说不上喜欢,总之只能慢慢适应,对临也整体还很满意的Archer这回又听不懂他的意思了。

“放心吧,如果当真有两个Saber我们一定不是最急着将其消灭的。”临也发出了轻快的笑声,“你就老老实实的伺机而动就好了,不过今天不用对付谁,姑且看这个架势,Rider是要倒霉的节奏,用不到我们出手,这个黑Saber肯定能顺利消灭Rider。”

“哎?”Archer发出了抱怨声,“啊啊,那个黑色的怎么看都很讨厌,我喜欢Rider那类的,要是Rider能赢就好了。”

“你只是因为Rider是女的吧?”临也的话一针见血。“不出意外的话,Rider会输,那个Servnat的数值低的可怜,一旦识破了对方的真身,黑色的也不会手下留情了,Archer你有**行动的能力哦,想要英雄救美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何苦在这里跟我干耗着?”

“哈哈哈,喜欢归喜欢,但是为了她对Saber这种怪物一样的近战**拔剑,我可敬谢不敏。”Archer拍了拍挂在西裤外面的希腊式短剑。

临也倒不是说不知道Archer的弱点是近身战,他也不打算让Archer随随便便就暴露在其他英灵的视野下,因为Archer在战斗的情况下,实在太容易辨认了。

有关帕里斯的特洛伊传说就算是在亚洲也家喻户晓,跟阿喀琉斯、赫克托耳、埃阿斯、奥德修斯这些于特洛伊战争之中走红的英雄们不同的是,让帕里斯引以为傲的传说应该是金苹果的故事,还有拐走海伦的故事。

对于Archer在女**往方面有着与生俱来超能力这一点,临也从不怀疑。因为这几天Archer展示了不下百种的泡妞方法,而且次次得手,这让至今对跟女**往都没什么兴趣的临也也稍微有些嫉妒。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关于帕里斯的传说临也也觉得非常的正确。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呢,Archer。”临也没用任何语气,平淡的说道。

“Master。”回应的Archer也很认真,“对此我非常荣幸。”

“我不是在给你颁发什么奖项!”临也少见的吐槽,让Archer觉得颇为新奇,甚至产生了“我的Master可能是个吐槽役”这样的想法。

“哦哦,Master,黑家伙要拿出杀手锏了吗?”在Archer视线落地的地方,战斗进入了尾声,“Rider凶多吉少啊。”

但是临也并没有看到,他捧着不断震动的平板电脑,看了眼屏幕之后对着Archer露出了笑容。

“是不是这样呢?”

露出期待的眼神之后,临也继续用共知感官观察起了远处的战场,不过此时此刻,临也胸中鼓动的那股能量却充满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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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并未结束,Rider的手按住了自己被扯开长口的胳膊,铠甲与披风能够防护一时的突刺,那也只是在对方的剑可以看得到的情况下。黑Saber的剑刃在他消除掉身影,只留下杀气的情况下,凭借Rider的感知是不可能成功的捕捉到的。

日如果是普通的剑,Rider厚重的甲胄无疑能够全盘接下,但黑Saber的剑不同,攻击犹如列车的冲撞,Rider的盾和铠甲全是宝具的一部分,并非纯粹的魔力构成,这和她生前所装备的武器有着必然的不同,即便如此,依旧可以利用简单的击打,让Rider隔着盾牌的手臂感到剧痛,说明他拥有的魔力非同小可。

这就是Saber职介的战斗力。

生前不论他有着怎样的传说,在成为Saber之后,那夸张的魔力放出效果都可以弥补其近距离作战,力量的薄弱环节。

Rider暗暗咂舌,肩膀上的伤口很严重,剑刃切断了一部分肌肉,还损伤了大部分的神经,除了炎热的剧痛之外,同时也让Rider无法举起左手盾。

不过看上去对方的受到的伤害要更高一些。

两人的伤口位置很接近,Rider在盲目一击的情况下还能造成黑Saber脱臼,并且将他手腕部分肉剜去一块,怎么看都要自己这边更合算一些。

“你是Saber吗?”Rider捂着肩膀上的上,她能感觉到奥兹正在为她进行缓慢的治愈。

“啊,如果看到我的宝具之后还不认识我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Rider呀,能帮我把我的护目丢过来吗?那只是个道具而已,不过这双眼睛我不想被人看到。”黑骑士——Saber——北欧神话的黑暗之神霍尔德·赫兹指了指Rider脚边染血的护目甲,Rider也没多想,就算对于敌人,身为骑士的她觉得也应该以礼相待。

于是很有礼貌的拾起护目扔了回去。

“感激不尽。”接下护目之后,Saber单手将其带到了头上后,顺手还整理了一下脏辫。“作为回礼……”

按住剑鞘,手握剑柄,Saber击剑选手一样的朝Rider鞠了一躬。

‘奥兹……’肩膀疼的不自然,Rider按耐不住催促奥兹为自己疗伤,在【追随致死的羁绊】加护下,他们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语言沟通。通过彼此的魔力流动,Rider传达了自己的暗示。

“就当做这是最后的礼仪吧,Rider,你将落败。”带有古风的誓言宣布过后,Saber鼓动起了庞大的魔力,琥珀色的剑刃闪着光从剑鞘之中抽出,而Saber踢起路面的水泥,在他身后魔力形成乱流扭曲了空间,能够看到透明的风推动着黑骑士沉重的身躯。

肩膀上的伤让Rider无法抬起盾牌,Saber单手持剑,直逼而来。

‘奥兹!’

风压已经欺到面前,眼见就要被剑刃刺穿的时候,Rider弯腰摆腿,身子立刻向右侧闪过,同时手中的长枪横突刺向Saber。但是这一招被Saber的剑刃弹开,沉重的锥形枪头在地上轰出大坑,溅起的飞沙走石遮挡了Rider视线,同时也使Saber失去了踪影。

奥兹的治疗迟迟未到,让Rider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

冲出灰尘的Saber再一次发起了进攻,Rider无法使用过长的武器进行防御,于是她果断的解除了长枪的实体化,迅速放大了右手的盾牌。

Saber奋力的一击重重的刺在了Rider的盾上,但是这次的攻击盾牌没有完全承受下来,Rider的耳边响起了金属碎裂的声音,啥时间成千上万的钢铁碎片在她面前炸开。

盾牌被打碎了。

“什!!!!!”剑的冲击还未瓦解,盾牌碎掉的同时Rider也遭到了重力的冲撞,整个人飞向了后面的集装箱。

较小的身躯撕开了铝合金集装箱,连续砸透了数个箱子Rider才停下来。

“啊……咳咳……”发出不像样的**声,Rider从一堆不知道什么的残骸之中站了起来,不远处自己砸出的大洞之中射进了阴暗的光芒。

即使砸透了大量的铝合金板,让Rider发出叹息的还是手臂不断传来的阵痛,右手的盾牌被完全击碎,盔甲上还残留着长剑于波击中时留下的焦痕。可见Saber的那一击到底有多么的沉重。

黑暗的集装箱里,坐在一堆被砸成垃圾的货物里,如果不尽快调整,Saber就会趁势杀进来。再这样狭小的空间里,Rider没有自信能与最强职介的剑士相抗衡。

就在这时,原本藏在黑暗里的铠甲上,有一点绿光引起了Rider的注意。

“这是?”位于被Saber刺伤的部位,铠甲虽然已经通过魔力的补充重新修整好,但上面留下了发着荧光绿色物体。

用手去摸,还拉出了细丝,是某种粘稠的汁液。

“植物的味道。”用鼻子问了问粘在手上的液体,Rider闻到了夏天被太阳晒出的树汁的味道。

害怕是某种诅咒,Rider稍稍运作了一下体内的魔力,感到并无大碍,于是便果断的站了起来。这时,她的手摸到了某个倒在地上的“货物”。

这是准备出口国外的集装箱,即便圣杯会赋予Servant当代的一些知识,但也仅存于一些基础的知识,像是一些琐碎的东西,除非是Servant闲的无聊去自己探究,否则他们是不可能知道的。

然而,Rider缓慢的将手掌贴在了那个东西上面,冰冷的铠甲与坚硬的金属之间发出了清脆的磕碰声,就在那个瞬间,Rider的身体得到了某种讯号,形状、用途、用法详细到每一个零件都好像是从Rider身上剥离出去的一样。

感觉到Saber的气息正在靠近,Rider急中生智,她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它”,然后跨了上去。

没有宝具的话,制造宝具不就可以?

Rider手握着“缰绳”,用“它”的眼睛打亮前方的道路。

在凶猛的钢铁巨兽发出怒吼之时,少女再一次进入了战场。

*************************************

Rider遭到的击飞的时,奥兹也正遭受着艾斯德斯的进攻。

尽管寒冰魔法并没有给奥兹多大的伤害,但是艾斯德斯华丽的剑技才是最大的敌人。与奥兹一样,磨练另类法术之后,艾斯德斯的魔法并没有魔术师那般华丽,甚至有些单调的冰枪和冰冻,在镰刀锁链的抵御之下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那边也分出结果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做个了结了呢?”艾斯德斯单手提剑的方法与Saber如出一辙,“你的Servant还真是弱的可以啊,原本以为双方的战斗可以僵持的更久一点,结果令人失望,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我和你纠缠的时间,既然Saber这么努力,那我也要稍微加把劲了。”

说着艾斯德斯最为汹涌的进攻像奥兹展开。

剑刃与镰刀的碰撞比之前更加频繁,奥兹的手无法快速的挥舞巨大的镰刀,精密的突刺让他应接不暇。

“……”根本没有心情去说话的奥兹只能硬着头皮去迎击。

Rider的失败对他而言是一种挫折,刚才的斗志完全没了,通过给Rider疗伤所消耗的魔力影响了奥兹使用染血黑兔力量的时间,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正在被慢慢的抽走。

Rider仿佛一台压榨机,正在不断的侵蚀奥兹的体内。

头部传来的刺痛感让奥兹短暂的发了下呆,结果这造成了他下一步的失误。

“再见了。”艾斯德斯剑刃并没有被奥兹挡下,而是在镰刀的刀柄上划过,奥兹的失误让艾斯德斯拿到了胜利的关键,她右手的升腾起一股寒气,只要能够击中奥兹的胸口,就足以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在奥兹的锁链和镰刀都没法防御的距离,这一击势在必得。

嗖——

天空之中扯开迷雾和魔力制成的结界的庞然大物带着气压飞了过来,巨大的震动让艾斯德斯产生了耳鸣。

“什么人!”不悦的将手中的寒气指向天空的刹那,艾斯德斯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

以抛物线的形式飞向艾斯德斯的是一辆吊车。

长达十几米的车身,还有摇摇欲坠的起吊臂,让惊慌之中的艾斯德斯失去了判断力。

但那也只是不到1秒的过程,艾斯德斯加大了寒流的量,这不是为了能够让寒冰在半空中接住吊车,而是让气流转向。

魔法奏效了,吊车在落下的过程中,车头遭到了击中气流的喷射,从而改变了坠落方向,直直的插在了奥兹和艾斯德斯的身旁。

那个攻击是针对的艾斯德斯的,因为奥兹的方向是可以看得到汽车的飞行轨迹,那么这次的偷袭一定是想要帮助奥兹脱险。

但Rider被Saber打飞还未出现,那说明有第三方加入了战斗。

“嘁,这种事也真够无聊的。”艾斯德斯警戒着将要爆炸的吊车之时,闲庭阔步的跫音贴着地面,和散漫的声音从汽车飞来的方向传出。

集装箱迷宫的阴影之中,一个毫不隐蔽自己身影的白色少年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架着拐杖,带着奇怪的耳机,从头到脚被一股浑浊、扭曲的灼热感所覆盖,那是熬开的乳胶一样的白色,滚烫的光是让人注视都会被烧伤。太阳的光芒在他的气场之下也会扭曲。

“你是!”奥兹认识他,他就是另一个Saber的Master,一方通行。

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出手救奥兹,这些都是令人费解的问题,但奥兹仍然感觉得到这个人的来意并不友善。

“啊,不要露出那种‘你是什么人,胆敢来扰乱我的战斗?’的表情啊,丧家犬。”一方通行缓慢的挪动着步子,慵懒的朝着艾斯德斯的方向走去。

“我倒不觉得你打搅我了。”艾斯德斯摇了摇头,目露凶光,“一只虫子而已,踩死就好了。”

冰枪在身体周围旋转,飞快的向一方通行飞了过去。目标不是站在那里的少年,而是少年旁边的吊车,以及它上面的油箱。

硬度经过强化的冰枪刺穿了油罐车上装配的大量的油桶,粘稠的汽油冒着气泡从里面倾泻出来,相继而至的冰枪则在吊车的车灯上炸开了花。

短路的车灯火星四射,点燃了地上的汽油。火舌吞没了插在地上的吊车,包裹在火焰之中的车身顷刻间变成了翻滚的火云。爆炸的碎片夹在猛烈的冲击波之中,化作子弹向四面八方射去。

“多管闲事就是这样的下场,真是浪费时间。”艾斯德斯整理了一下被吹乱的头发和帽子,转身准备给已经吓傻的奥兹最后一击。

“你说怎样?”冰冷的声音攥住了艾斯德斯的心脏。

“什——么——?”她僵硬的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少年从滚烫的浓烟之中,徐徐而来的纤细身影。

那是比任何悲剧都要残酷的身姿,如同上古之神一样君临天下的无敌身影。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在保护着他。

艾斯德斯并不知道。

于是,冰刺再次进攻。

艾斯德斯张开了大量的冰刺一起飞向一方通行,这一次她要彻底的消灭这个男人。

“咕……”鬓角、腹部、手臂……冰的碎片在艾斯德斯的身体上绽开。

细剑条件反射性的切碎了朝自己而来的蓝色晶体,艾斯德斯积年累月的作战经验让她有着万无一失的防御本能,在那些冰枪弹回来的刹那,身体比大脑更前一步的做出了反应。

以至于,艾斯德斯根本没有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射?”瞪大了眼睛的艾斯德斯,用接近英灵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冰枪在触碰到一方通行刹那被不知名的力量反弹了回来,不是魔法也不是咒语,一方通行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

那个力量是他与生俱来的。

“你是什么人……”带着耻辱感,艾斯德斯主动开口搭话了,她无法对拥有能力正体不明的敌人展开进攻,如果在这里冒险使用大魔术的画,会影响到Saber的战斗力,在未击败Rider之前绝对不能这么做。

“我?一个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事就会插一脚的无聊人士罢了。”一方通行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在他的手背上浮现出了红色的印记。

“令咒。”艾斯德斯的情报工作做的并不差,那么她现在也知道了第八个Master。想起了睡在一边的古河渚,那么一方通行应该是持有令咒的第9人。“你的Servant呢?”

“嗯?他,他也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一方通行转过头看向了刚才Saber和Rider激战的场所。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与嘈杂的引擎之声响起。

“Saber?!”

在艾斯德斯的惊呼之中,黑色的铠甲骑士被击落在了地上。

*************************************

击飞Rider之后,自己的宝具也应该起了一些作用。看着琥珀剑骨之中的绿色汁液,Saber感到了胜利在望的喜悦,虽然击败一个Rider没什么值得庆祝的,毕竟之后还有5个人要打倒。

“喂,Rider,如果被这么一下就打的尿了裤子的话,英雄的名号要哭泣了哦。”Saber对着自己砸出的洞大声调侃道。

“你说谁……”

耀眼的光芒被打开,照射在Saber的身上,让后者不禁撇开了视线。

眼睛虽看不见,但光明显不是一般的灯光所形成,而是接近宝具的某种东西。

黑暗之中,光芒如独眼巨人的眼睛,一般发出了雄浑的怒吼声,接着朝Saber疾驰而来。

“——吓得尿裤子了?!!!!!”Rider的身影架在一个弓形的物体上面,独眼巨人的眼睛就安装在头的位置。

从Saber的头顶略过,Rider的长枪与Saber剑短短的交错了一下。

接着骑着某个东西的Rider在地面上打了一个转停下了。

Saber光凭**就知道Rider到底在驾驭着什么。因为刚才他就是驾驶着同样的东西过来的。

摩托车。

Rider驾驶的摩托车远远比不上艾斯德斯精挑细选的那辆,可在气势上却远远超过了Saber。这是因为那个少女并没有穿着盔甲,她胯下的坐骑上却是被闪着宝石蓝色的光泽的重甲所包裹。

利用魔力放出效果将摩托车的结构稳定,并且加强了激动性和进攻性。这就是Rider职介所赋予的才能,他可以让不起眼的交通工具变成宝具一样的存在,现在Rider手里的长枪和盾牌远不如她驾驶的摩托车更加有力。

不过,Saber却不以为意,因为这正是他等待着的时机。

“哈哈,你的运气也真好竟然能在这种地方找到适合自己战斗的工具,Rider对你的战术评定我有提升了一格。”Saber甩动了两下细剑。

“是嘛,那还真是谢谢了,不过希望在这场战斗之前你可以重新评价一下自己。”Rider将长枪架在车头的位置,这是古代骑兵打仗的惯用姿势,对Rider而言就和吃饭睡觉一样熟悉。

“因为,那将是你的遗言!”Rider转动油门,摩托车的轮胎在地上空转,脚踩着地面让马力到达最高界限之时,Rider才放开刹车。摩托如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快的逼近Saber的身体,时速早已超过了摩托能够承受的极限状态,有着魔力铠甲守护的摩托却无视了物理法则,突破自身的极限。

“杳黯的诅咒(ViscumcoloratumNakai),发动。”低语轻声转化为魔力的风暴,拂过Rider的面颊,却没感到任何的杀伤力。

“宝具?”Rider加速没有停下,而Saber也没使用宝剑进行什么向样的特攻,以为Saber宝具被座驾的超高速物理性的闪避掉的Rider打开了节流阀,让车的速度再一次加快。

Saber摆出了架势,却不是什么阻击或者是闪躲的姿势,在Rider的高速运行当中,职介的优势可以让她无节制的操纵摩托车做出无限的夸张动作,Saber除非是跳跃起来,否则是无法闪过这次的攻击的。

一旦Saber采用跃向空中的闪躲方式,那么在半空中没有无法再次躲闪的Saber就会成为Rider加速投掷长枪的牺牲品。

不是躲闪也不是跳跃,Saber只是宝剑指向Rider,这愚蠢的动作让Rider误以为Saber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傻了,从而使出的权宜之策,妄想着能够在长枪命中之前先一步刺穿Rider的喉咙。

“痴心妄想,如果你觉得我只有这点本事的话,Saber你最好先睡一觉清醒一下在参加圣杯战争。”无需另外一个Saber那样强的对手出手,连宝具都无需使用就可以轻松料理的敌人,凭什么是最强职介,Rider冷笑一声。

她手里的长枪被蓝宝石色的光雾所缠绕,体积变大了一倍。

“这场战斗是我……!???!!??”Rider的身体飞到了空中,毫无预兆的变化让已经胜券在握的她失去了思考。

自己在空中。

发生了什么?

迎接她的是Saber自下而上的跃起攻击,在没有铠甲和盾牌,就连长枪也不知所踪的情况下,Rider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向自己刺来。

在贯穿的错觉产生之际,败北的Rider闭上了满含泪水的眼睛。

“就这么死了真的甘心吗?能欺瞒过我的Servant。”醇厚磁性的声音让已经预感到死亡的Rider重新睁开眼睛,在她面前的是炮弹一样挥舞着片手剑的铠甲骑士。

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天空中激射出多大数个角度的冲击云,将几百米上放的乌云都剥开,露出了晴朗地晚霞。

“Saber?”Rider并不是在叫被一击轰进地表的黑色骑士,而是抓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落在起重机上的人。

他用覆盖着厚重羽毛的手,按住有些站不稳的Rider,头盔缝隙后面的蓝色眼睛盯着地上萦绕着黑色电雾黑甲。和他一样同属于Saber的骑士。

“为什么你会来救我?”原本要治自己于死地的铠甲骑士却像是守护神一样站在Rider面前,帮她挡下了致命一击。

“没什么特别的想法。”魔法阵在掌心浮现,带着杂黑色羽毛护手的Saber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死去,毕竟我还没有看清楚你的真身。”

深邃的目光投过Rider的**直达她的灵核,像是自己的秘密被曝光了一样,Rider抱住自己的上半身连忙退后。

“没关系,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这是我的Master一时兴起的小玩笑罢了。”羽毛的Saber张开双臂高高跳起,“特别服务,Rider,为了对窥探你的回报。”

声音在风中消散,Rider连忙跑到起重机前面,想要听这个Saber的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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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骑士的背后,凝固的魔力如同天使的翅膀一样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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