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被强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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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的烛光摇曳,秋风吹进殿堂,挂起孟媛垂落的发丝。

孟媛跪在地上,手心冒汗,紧张与彷徨的感觉一起袭来。

毓沐宇两手交叉置于鼻息,看着座下静王妃头也不敢抬的模样,那股认真,那身正气,连男子都难以模仿。

“来人,传静王爷静殿。”

孟媛听到这一声依旧淡然悦耳的声音,心里也没有底。

叫那个混账王爷进来,是答应了?还是怪罪于她?

不消片刻,毓静恒已经走到殿堂正中单膝跪在孟媛的身边,“臣参见皇上。”

看着跪伏在身边的孟媛,毓静恒皱着眉的眼底闪过一抹担忧,这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静王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毓沐宇淡笑着扬了扬手,“静王妃方才求朕让你们一起赶赴江州审理一件已经判了刑的案件,不知静王可愿意?”

毓静恒看了孟媛一眼,才拱手面向皇帝,“臣听从皇上的旨意。”

孟媛禁不住心里的喜悦狂涌,她终于在这个世界中做了一件对的事了,如果一路受挫,她真要怀疑自己存在这个时代到底是为了什么?好在,她目前还能运用现代的知识去帮助需要的人,她还不是被养在深闺里一无是处的废人。

“那么,朕就命静王远赴江州审理此案,而静王妃可跟随随伺在侧。静王妃,这可是你自己求的恩典,真的不需要金银珠宝,只求同赴江州吗?”

“回皇上,臣妇只有这么一个希望,谢皇上成全。”孟媛弯腰向皇帝行了一礼,清澈的眼眸一片平静。

“臣定不负皇上厚望。”毓静恒朗声领旨。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退下吧。”

“是,微臣(臣妇)告退。”

出了殿门,一股清凉的秋风吹走燥热的脸庞,仿佛把心中的烦闷洗漱了一遍。

“小姐,你没事吧?”青竹哭丧的脸在见到与王爷并肩走来的小姐之后,绽开了笑颜,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傻瓜,我怎么会有事呢?”孟媛摸了摸青竹的头,一脸的宠溺表情。

毓静恒看着主仆二人如此亲密相处,微微皱了皱眉,这慕容明珠,竟连主仆身份都不分了。

失忆,真的能够连性情举止都改变了吗?

没有想到的是,她竟连锡国的产物都说得出来,并且连自己的目的都做到了,其聪慧已经不言而喻了。

回到了静王府,毓静恒并没有与孟媛分道扬镳回他的恒星殿,而是跟着孟媛回了竹园居。

“你跟着来我这院子做什么?你的院子好像是相反位置的东面,难道是夜色太浓王爷也会走错路吗?”孟媛面对着毓静恒,假笑着双手交叉在胸前。

“王妃莫要忘了,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要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何须经过王妃的同意。况且,王妃也不能忘记,你还是本王的妻子,就应该尽到妻子的本分。”毓静恒一步一步地向孟媛迈进,语罢,一个弯腰便把孟媛抱在怀里。

孟媛心中一惊,突来的悬空感吓得她险些尖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小姐,王爷……”青竹被突来的情况搅得措手不及,双手无措地在孟媛与毓静恒之间徘徊不定。

“你下去吧,不用你服侍了。”毓静恒冷眼扫了青竹一眼,便抬走向卧室走去。

“小姐……”青竹急得满眼通红,却又惧怕王爷,在原地踱着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受到小姐的目光,青竹知道小姐是让她不用担心。

她真是没用,一点都无法保护到小姐。

“毓静恒,你这个混蛋,快点把我放下来。”孟媛在毓静恒怀里挣扎。

毓静恒毫不留情的把孟媛往床榻一仍,自己也欺身上前。

双手固定在床榻两侧,把孟媛牢牢圈住,“本王的王妃似乎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是本王多日没有宠幸于你,让你产生怨怼了吗?”毓静恒举起左手,在孟媛的唇边轻轻磨蹭。

孟媛寒毛直竖,心间升起一股胆怯。

她还真忘了自己已经嫁做人妇的事实,但那又如何,她是孟媛,不是任人践踏的慕容明珠。

“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的做法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慕容明珠,再也不是你毓静恒的妻子了。我只是我而已,所以请王爷高抬贵脚和手,从我身上起来。”孟媛双眼凌厉的瞪视着毓静恒,防备地看着他。

毓静恒幽暗的深瞳微微一眯,低头与孟媛四唇相触,舌尖更是直驱而入,强迫孟媛与自己一同在口舌间嬉闹。

孟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双脚踢蹬,双手用力的锤着毓静恒的胸膛,只是力气不如人,不过少许,便软到在床榻上,紧握的双拳揪紧毓静恒身上的袍子。

直到感觉到孟媛呼吸的不顺,毓静恒才离开了孟媛的唇,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突然喜欢上我了,这我可不会信。”孟媛慌乱了,这个男人发起疯来,自己也无力阻止。

突然间的无力,让她好想哭泣。而脸上的凉意昭示着,她确实落下了泪。

真是没有出息,只是被吻了一下而已,怎么就哭了呢?

她在现代跟男友接吻的次数不在少数,就当被虫咬了一下,没什么好委屈的。

毓静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她的样子,就情不自禁的吻她。

没有想到,她竟然哭了。

难道被他吻了,就那么难受吗?

心中难掩气愤,愤愤然直起身来坐在床榻之上。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凭你的姿色根本入不了本王的眼。”毓静恒整了整凌乱的衣袍。

那你为什么亲我?

孟媛愤恨的瞪着毓静恒的背影,却也不敢大声质问出声,免得他又兽性大发。

“你为什么会知道钟?连那些奇形怪状的字体都知道,而且,同赴江州审理已经被判了刑的案件又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背着身,毓静恒头也不回地发问。

“什么?那……那是我偶然在书上看到的,是你自己孤陋寡闻了,书里世界无穷无尽,你无缘见到也与我我关。至于你说的案件,宇文赋也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孟媛心虚的把一切归咎于书本,就算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也不能怀疑什么。

“没有想到王妃与宇文也如此熟稔起来了。”毓静恒站起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床榻上的孟媛,嘴角勾起一抹蔑视的轻笑。

“那日你在府外遇到我们,就算宇文赋碰巧在一家酒家相遇而已,所以他才会知道这件事,你不用乱误会。”孟媛直起身子皱眉回道,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搞不懂他真正的目的。

“本王就是怀疑你,也不会怀疑宇文,你最好掂量自己的身份,别做出失仪之事。”毓静恒嘴角的轻蔑更甚,一甩衣袍,迅速地消失在门边。

孟媛一个绣花枕头扔过去,“可恶,你这个死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年的死人骨头,竟然看不起我,混蛋。”

孟媛咬着下唇重新躺倒在床榻之上,双拳的颤抖表明了她的害怕。

这个时候,她才清楚的意识到,她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

不行,她要想办法离开这个王府,她要做一个自由自在的自由人,不想在这个充满束缚的王府里度过一生。

一生是一个什么概念,她竟要与一个这样恶劣的男人度过剩下的人生,想想都觉得恐怖。

摇曳的烛光,伴着孟媛的声声叹息慢慢湮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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