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二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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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见他的反应,更觉得困惑,为什么冯文秋一提起祝小蝶时的反应会如此巨大,如果是为了那些绝世墨宝,他没理由会如此反对才是啊?可是他为什么这么不情不愿的呢?

而另一个问题倏地窜入桑柔的脑海,让她不由得想要打破自己的头,昨天怎么忘记问祝小蝶那些墨宝是什么了呢?

“既然冯少爷不愿再去提亲,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不过……已经商定的媒金,可不能少……”桑柔转脸对着冯管家说着,没有再看冯文秋一眼。可这出口的每一个字却是冲着冯文秋去的。

“这……”冯管家夹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为难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说不出半个字来。就在冯管家左右为难之际,救星出现了。

“秋儿,休得胡闹!”随着一声严厉地呵斥,冯维先急步而来,片刻就走到他们身前。

“员外爷。”

“老爷。”

“爹!”

三人异口同声的唤着,神色却是各异。

“秋儿,你放心。桑姑娘可是广信第一媒,这门亲事交给她,一定能成。”冯维先语重心长地说道,同时拍了拍冯文秋的手。

冯文秋一惊,他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又有谁了解他的心意。

“如果谈不成,桑姑娘不就是自砸招牌了吗?”冯维先依旧满面笑容,语气也是十分诚恳。同时,一名奴仆也随后赶上,站在冯维先身后,手里还端着一托盘,托盘用红布盖着,看不到里面究竟放了些什么。

冯维先头也没未,身子微侧,便将盖在托盘上的红布掀开,里面正是十锭金灿灿的金锭子:“桑姑娘,这十锭金子,每一锭都有十两重,这十锭加在一起可就是一百两。”

此刻的桑柔哪里还能听得到他在说什么,两只杏眸里只能看见这金灿灿的东西,要是都给她,她就发达了,就此洗手不干也划算。

向上拉了拉袖子,桑柔小心地将柔荑伸向其中一只金锭,可还未碰到金锭,举着托盘的那人身形突然一闪,躲开了。

桑柔的两只眼睛都快挤到一块去了,他这是在玩什么花样?就在桑柔心里百转千回的当口,冯维先又说话了。

“桑姑娘,这事,你看是能成?还是不能成啊?”趾高气扬态度,没有半丝敬重可言。

桑柔心中一声冷哼,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心中暗自咒骂: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早晚会载到我的手里的。冯大善人?我看是冯扒皮吧。

桑柔虽然已将冯氏父子,以及所有姓冯的人都在心里骂了个遍,但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笑得如沐春风,都暖到人心里去了,说话语气也是十分坚定:“员外爷将这事交给我,您大可放心。”

“秋儿,你都听到了?”冯维先话说一半,突然扯开了话题,直言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请桑姑娘到祝家去提亲吧。”说着,抬起一只胳膊向后一摆,那人便端着托盘又下去了。

桑柔一怔,这是玩的哪一出?让人看看他家有没有钱吗?还是想以此给她施压?或者是在告诉她,如果说不成这门亲事就一个子也拿不着?都说女人变脸的速度快,没想到这男人变脸的速度比女人还有过之,这事还没谈呢,他就变了脸。

就在桑柔决定要整死他们冯家的时候,冯维先又补了一句:“事成之后,这些金子,老夫加倍奉上。”

加倍?那不就是二百两黄金!是二百两黄——金——

“这事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有问题,员外爷尽管放心。”桑柔脸上堆起的笑容就快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心中的如意算盘更是打得噼啪作响。她要让冯维先丢尽脸面,还要光明正大地赚了这二百两黄金。

随后冯维先还说了什么,桑柔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那二百两黄金弄到手,就连怎么跟着冯管家来到祝宅的,她都不知道。

“桑姑娘,就是这儿了,你就自己进去吧。”这言下之意便是,你自己上吧,我先闪。

青瓦灰墙都已有些残旧,在这残旧的墙边一角竟然还稀稀拉拉地攀着常春藤,大门右侧上方立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木牌上是用隶书书写着两个大字——祝宅。

单从这院墙的外观来看,这房子已有些年头了。顺着祝宅的大门向左右两边望去,看着那些同样破旧的房舍,可以肯定,住在这儿的人在经济上是比较拮据的。这栋房子里,真的有让冯维先如此费尽心机去抢的宝物吗?

“我说冯管……”一句话还未说完半句,侧过来的身子还未完全转过来,睁着的眸子根本来不及眨半次,桑柔瞠目结舌看着身后的某一点。

这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桑柔仿佛感觉到有一股阴风吹入血脉之中,不禁全身一颤。转身再看看四周,更加觉得阴森恐怖。莫不成,这里住着什么鬼怪吧?

“吱——”残旧的木门先是缓缓地被人拉开一条缝,停了一下之后,门才完全被打开。同时,自里面走出一位头发有些微白的老丈。

一身青色粗布长衫已经洗得泛了白,却十分干净利落,没有一点褶皱;饱经风霜的脸上却有着一双精明犀利的眼。此时,他正困惑地看着眼前一身绫罗的桑柔,无言地寻问着。

清清嗓子,桑柔本想直接说出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她担心冯管家会躲在暗处偷听,便转了转明亮的眼珠,有了新的主意。

“老人家,敢问这是什么地方?”桑柔咪起眼睛,嘴角轻扬,笑着说。

老丈又仔细打量了桑柔几眼,看她年纪不大又是外地口音,模样也很陌生,想必不是来为冯家说媒的。思至此,老丈重重地吐了口气,暂时放下心来。这不能怪他如此草木皆兵,只因冯家最近总是找来不同的媒婆来说媒,每一个都是极为难缠的角,他早已心力交瘁,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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