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6章 大结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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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为什么..."

"没有下一次!"这句话,是说给那些宫女听的,也是说给司徒瑞莹听的。

娇滴滴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种闷气,她的眼眶瞬时就红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风轻云淡的沐凉,带着哭腔转身小跑了出去,留下一地的狼藉。

"还不快收拾这里?"

宫女们从未见过司徒晨发这么大的脾气,当下惶恐的低下头来收拾着,四周陷入一片诡异的氛围。

直到她们手忙脚乱的离开,司徒晨的目光才缓缓的转向一旁的沐凉,他轻叹了口气,"你没事吧?"

沐凉的目光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有正眼看过他。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也不回答,就那么慵懒的看着窗外。

"是我疏忽了,不会再让别人来打扰你。"

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

司徒晨只觉得一口闷气堵在心里,他看着那张精美的容颜,她是不是,又在想青城王了?

"青城王,恐怕赶不及在我们大婚之日前来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嘲笑,沐凉终于回过头来,"大婚?"

"是啊?七日之后,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如果你是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那么现在你可以滚了。"

"..."司徒晨的手不由得紧握,沐凉再次撇开了目光,仿佛没有听见方才的消息一般。心中的火焰再次被挑起,司徒晨往前跨了一步,却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微微一笑,"明日,我便会让人来给你量制喜服。"

留下这么一句话,那俊美的男子甩袖离开了安静的屋子。

沐凉只身走到屋外,看着眼前的美景,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她皱着眉头,心口似乎有股气提不上来,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脚下虚浮让她的身子晃了晃。

"凉儿!"

折回来的司徒晨发现了沐凉的异样,立刻冲上前去扶住了她,不想却被对方冷冷的打掉了手。

司徒晨一咬牙,使足了劲将沐凉打横抱起,"传太医!"

安静的屋子里,帷幔阻隔着太医的视线。那白皙的小手伸出帷幔,太医的表情从凝重渐渐转变为欣喜,"恭喜殿下,这位姑娘有喜了!"

原本焦急的司徒晨一听,表情瞬时变了变,"你说什么?"

"殿下,这位姑娘有喜了!"

帷幔之内的沐凉睁开了眼,她的手不由得抚向自己的腹部,有喜了?她怎么没发现...闹孩子浮现出夜青城那张坏笑的面容。该死的男人,你的愿望倒是达到了,老娘却要受苦了!

这孩子,沐凉不知道来得是不是时候。担忧之中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喜悦,她就要为人母了?

"下去吧。"

司徒晨的表情有些僵硬,太医疑惑的看了看,忍不住提醒道,"只是姑娘舟车劳顿,胎像不稳,微臣会开几副安胎药让姑娘服用,殿下放心。"

"嗯。"

他挥了挥手,那太医便默默的离开了屋子。

司徒晨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有喜了?她有了别人的孩子?

慢慢撩开帘子,沐凉已经坐起了身子靠在一旁,她的手覆在锦被上,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你...有喜了。"

"嗯,殿下有何指教?"

"是他的孩子?"

这不是废话吗?沐凉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那是自然,我和夜青城的孩子。"

司徒晨伸出手去,沐凉却是往里面挪了挪,"你想做什么?"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表现得在意自己此刻的安危,为了他的孩子么?

司徒晨微微笑了笑,"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沐凉的眼中满是鄙夷,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喂。"

司徒晨愣了下,看向沐凉那疑惑的面容。"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这么执着,我们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吧?如果说你是为了报恩,那我心领了,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

她的话如此直接,却也直逼要害。

是啊,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执着。如果这个世间的所有事情都有答案的话,他也不会这般辛苦了。

"只可惜,你没有机会再选择一次。"

司徒晨站了起来,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决定。

"这个孩子,是我们的!我会视如己出,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否则..."

他的语气阴沉,沐凉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袖中的手不由得一紧,面上冷若冰霜。

两人之间无话可说,司徒晨最后深吸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

"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

真龙殿外,司徒瑞莹被拦在了门口。看着那一身宫女服侍的女子,大总管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我要见父皇,你敢拦着本公主?"

"这,皇上还在休息呢,公主殿下若没有要紧的事情..."

只听啪的一声,司徒瑞莹已经一掌扇在了大总管的脸上,"狗奴才,本公主要见父皇,需要向你请示吗?再敢拦着,小心要你的脑袋!"

她一把拨开了大总管朝着殿内冲了进去。

"父皇!父皇!"

宽阔的寝殿里回荡着司徒瑞莹的声音,龙榻上的男子微微睁开了眼,望向来人。

司徒瑞莹看着那虚弱的中年男子,表情不由得一愣,她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父皇了,如今一看,龙榻上的男子面容发青削瘦,已经没有了记忆中那威严的模样。

"父皇,您怎么..."

惊讶的司徒瑞莹有些说不出话来,元丰皇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瑞莹?"

"父皇,是儿臣,您,您没事吧?"

她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扶着元丰皇坐了起来,对方虚弱的笑了笑,"这么久没见,怎么还是这般爱哭鼻子呢?"

他的手仿佛要像儿时那般轻抚她的头顶,却有些无力的垂了下来。

此刻的司徒瑞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元丰皇几年来都没有上过早朝,她不曾想过,自己的父皇居然已经病入膏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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