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3章 痛入身心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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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学了内力的运用之后,又琢磨这保元阳的事儿,无意中,手向身边的一棵小松树抓去,内力不由得由掌心吐出,觉得小腹一阵疼痛,赶快将手收回,捂住小腹。只听的身边"轰"的一声,小树从他握过的地方,齐刷刷地断了,但外边的树皮无损。她强忍腹痛,向小树断处一看:手握过的部分树干已成了粉末。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内力已经释放出来,这手的内力可以断金碎玉,难道不能碎骨断筋?

树倒山坡的响声,惊动了那小子,他走向红秀练功的山坡。见胳膊粗的松树干被她握成粉末,吃惊地说:"你练内力的速度太快了,这样虽然练成了内力,但对女孩来说,可不是好事儿啊!"

"为什么?"红秀不解地问。

"我教你的是至刚至柔的内力,本来同你的摄魂大法男人不能练一样,女人也不能练哪!但如果心不急、气不燥,慢慢练是会成功的,可你这练法,就毁了自己啊!"

"怎么个毁法?我觉得挺好的。"红秀争辩着说。

"挺好的?别骗自己了!看你那一头热汗,你已经伤了元阴,终生不能生育了啊!"

"这..."红秀一阵惊慌,一股怨气直冲脑海:既然如此,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我就拿你试试我的碎骨手吧!想到这儿,突然施展她的摄魂本领。

"大哥...你真坏!早咋不说?啊?那我以后...嫁给你...你连孩子都..."要知道,现在她的内力已经练成,元阴的芬芳又释放出来。她这连娇带怨的神态,就连这武功高强的人,也被她摄去了魂。那元阴之气味包围了他,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迷迷糊糊地倒向红秀怀里,乱动起来...

红秀一见,虽然害怕,但她想试试自己的内力,看能不能为他保住元阳?她的纤纤细手,握住他正在跳动的二哥,内力吐出...

"嗬嗬..."一声舒服到极点的笑声过后,他再也不动了,脸上带着满足地笑容...

"哎!起来!起来..."红秀推开趴在自己腿上,一动不动昏睡的武林高手。笑着说:"看我为你保住纯阳没有?"红秀边说边推,但他软绵绵的一动不动。见他昏睡不醒,想看看自己的手法是否成功,便大着胆子拉下他的衣服,浓黑的血水正在射出,不一会他的老二软软地只剩下一层皮。

"醒醒!成功了。你不用怕保不住元阳了!"小红秀忘记了害怕和羞怯,娇笑地嘲弄着。可那人还是一动不动,身体渐渐变冷。小红秀这才发现:他的元阳是保住了,但人也气绝身亡了。

小红秀很后悔,她本没有害死他的意思。尽管他将自己掠上山来,又轻薄自己,但对自己并没有过分地举动,又教自己武功又爱护自己,哎!我太无知了!她悲悲切切地掩埋了这位不知名的武林高手,哭叫几声:"大哥!原谅我..."下山而去...

尚文、庆华听到这儿,已是毛骨悚然,大惊失色,用恐惧的目光看着妈妈。

妈妈感叹良久,又讲了下去...

从那以后,小红秀回到北京,找到了赵雨男,诉说了自己地遭遇。二人离家出走,从此江湖上出了个神出鬼没、专惩恶贼的红衣女侠,让人闻风丧胆。

赵雨男与红秀在闯荡江湖中结为夫妻,成为一对武林高手。红秀在不断实践中,将她的"百步摄魂碎骨手"更加完善,达到了收放自如的程度。不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贼人,不再出手致死。后来辗转来到幽州古城,结识了你父亲,加入了"在家里"。赵雨男成了你爸爸手下的二哥,人称赵二,小红秀便是闻名幽州的赵二娘,他们是你爸爸的生死之交、得力助手,也是在家里弟兄公认的副总舵主。

"这么说赵二娘原来就是赵二叔的夫人那?"尚文睁大惊异的眼睛,"算起来他们的年龄比我爸大,怎么跟我爸叫大哥呢?"

"这老大哥、大哥、二哥、三哥,不是按岁数大小排的。在在家里中,实际是座位和身份的标志。老大哥总领辽西所有在家里;大哥是一方的老大,下边才是二哥、三哥。"

"啊...原来是这样。"庆华又问:"那么赵二娘怎么失踪了?"

"哎!她与赵二夫妻几十年,无儿无女,非常孤单。多次劝赵二纳妾,可是赵二坚决不同意。赵二娘见自己都快五十的人了,又不能生育,便收了两个女徒弟,想让赵二与她们结为夫妻,可是赵二对赵二娘一片真心,竟在解放幽州前让赵二娘的两个弟子参军南下。赵二娘越来越觉得对不起赵二,为了不让赵家绝后,就把不愿参军的兰儿,设计促成了好事,便悄悄地离开赵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赵二娘的音讯。你爸爸让辽西三百六十五路老大查遍辽西,也不见踪影..."妈妈说到这儿,轻轻地叹着说:"红秀啊!我的好妹妹,你在哪里呀?"

突然,门"吱扭"一声,开了又关上。三人正在惊异,人影一闪,赵淑香已出现在眼前。

"大妈!你老的话,我全听到了,我师傅正是我大妈赵二娘啊!"说着含泪又说:"大妈你放心,我虽然已是三哥的人,但我决不会让他有我爸的结果,我也不会走我师傅的路,我有工作,我要当好老师;我大仇已报,既然答应嫁给陆家,那我也得言而有信。"

"孩子,你何必这样苦自己呀?你和尚文不是很合得来吗?"妈妈茫然地说。

"大妈呀!"赵淑香深情地说:"正因为我喜欢三哥,才惹下这场大祸。我认真地考虑过,我和三哥不可能走一条道,因志向不同;我已不能做贤妻良母,我和他生活在一起,不是坑他吗?"说到这里已经流下眼泪,"作为一个女人,爱一个人,不能给自己所爱的人带来幸福和欢乐,却因自己知道自己的不足,而折磨自己所爱的人,这叫纯真的爱吗?我的大妈!"

这些对爱的理解,无不使人肃然起敬。妈妈也无话可说,搂过淑香,生怕别人从自己身边抢走。

"因为我爱他,所以必须离开他,帮他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平平安安地过一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说着,深情地望着关尚文。

"香妹...你..."尚文欲言又止。

"过几天,等姓陆的出院,我和他正式结婚,我把我妈接去养老送终。如果他再敢对我喜欢的人不敬,我决不轻饶。"又望望着尚文,"我最近交了一个好朋友,是三哥的同学,如果三哥满意,我也心满意足了。"

"别,别!我不想认识任何人。我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再经不起打击了。"关尚文无可奈何地,"你既然自己安排了今后,我也没办法。如果还记得我,常来看看,我也心满意足了,唉!"

"三哥!"赵淑香不怕二姐和妈妈笑话,娇声说:"你怎么还唉声叹气?我虽然嫁给陆家,但还是你的人。陆长寿还是个男人吗?嫁人,是为了你有个小家庭。我决不会卷入其中,破坏你们的家庭幸福。好吗?三哥!"

这真是一个奇女子:爱,情真意切、舍生忘死;恨,刻骨铭心、不惧艰险,报仇雪恨。妈妈和二姐见赵淑香如此,不忍心再搅在中间,还是让他们在一起畅谈吧!妈妈和二姐借故走开了。

尚文见妈妈和二姐都走了,一阵激动,轻声说:"香妹,难为你了!"说着,轻轻地拉住她的手。

"你不怕我的碎骨手?敢跟我耍流氓才子的本事?"赵淑香笑着说。

"你的手为我而练,何惧之有?"关尚文也笑着说:"但我真想知道你怎么变成石女了?难道练功练成的?"

赵淑香心情激荡,羞涩地说:"是不是石女你可随便检查..."边说边轻轻地解开衣裙...

关尚文真地检查一遍,说:"谁竟如此糟蹋人?这是石女?"边说边将淑香拉入怀中...又说:"谁这么糟蹋你,你让他检查吗!"

"胡说!除了你,谁敢检查?想当太监的就来吧!"说完,亲吻尚文后娇笑着,"我除了对你永远门户大开,对其他男人都是石女。不是别人糟蹋我,而是我放的烟雾,实施的连环计。你想,石女嫁太监,这不是合情合理吗?绝了某些人的妄想,留下你我的方便之门,不是一举多得吗?"

"没想到你这么工于心计,如果用在学习上,何至如此啊?"关尚文惋惜地说。

"这也是天意,谁能想到啊!"赵淑香感叹着,突然话锋一转,"说真的,我给你和你的同学介绍一下,怎么样?"

"别说了!咱马家堡没有我中学同学,你老说这干啥?"

"你还别说,我们新调来的江校长的女儿,就是你的同班同学。"

"什么?你们的江校长?她女儿是我同班同学?"关尚文惊诧地想:难道是她?忙问:"江校长叫什么?她女儿叫啥?"

"校长叫江秋叶,她女儿岳兰。她爸爸是粮食局局长,下放到咱公社。"赵淑香边回答边察言观色。

关尚文忽地坐起,愣愣地目视前方。

"你怎么了?"赵淑香温柔地问,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额头,轻声的,"哪儿不舒服?"

"你说的岳兰全家搬公社来了?怎么回事儿?"关尚文没回答她地问话,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赵淑香从他表情变化,联想到江校长母女对自己的异常,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悲哀地挂上了霜,狠狠地盯着关尚文...

关尚文在她幽怨含怒地盯视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已无法掩饰,羞愧地低下头,等候淑香的制裁...

关尚文与岳兰的关系非同一般,激起了赵淑香心中的波澜。是怒?是恼?是怨?无法说清。三哥呀三哥!我为你...哎!

赵淑香射向尚文的目光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了,随之而来的是情人的泪水...三哥惊慌可怜的忠诚使她的心变软了。她不但原谅了她的三哥,还决心促成二人的好事,了却自己的心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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