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1章 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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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进宫车马没停,闻讯赶来的红袖一阵紧张,激动的趴着车门就想问个情况。

“红袖,凤和殿所有人都撤了,包括所有的侍卫。”

红袖一听傻眼,“韩笑,那些都是保护国主的人。”

“我知道,但这是国主的吩咐。”

“怎么可能?”红袖脱口而出。

“我们也要撤么?”

凤志眼神阴郁加之通红的走了出来,听说国主安然的回宫,他又彻查了整个皇宫,确认无误之后才来迎接。

可眼下却不用他们。

“国主这是怎么了,泛滥的是水又不是人。”

听着这嘲讽的话,韩笑想顶回去,可是车里有话。

“红袖,马上清理凤和殿。”

“韩笑,驾车。”

这两声吩咐把杨华的话当成了狗放屁。

“什么人,如此无礼,国主的侍卫也吩咐。”

杨华来的快,被漠视如同打脸,望朝野上下还没人敢呢。

“韩笑。”

车里的人依旧不理会他。

杨华一个手疾,帘拢被扯起,也就一瞬间他看到了说话的人。

但也就是一瞬间帘拢被扯下来,他甚至没看清楚,马车里的人是不是苏妤。

为什么看说话的人,自然是记住谁敢忤逆他。

对,非亲非故不听他话都会忤逆,而忤逆在他这是自寻死路,所以他先看看谁找死。

“是你。”

大有之前没弄死你,我这心口都发疼的架势。

“是我,让开。”

伴随着萧景的一生让开,手上的力道直接碰了过去。

因为对方在看到他的时候,手上也发出了内力,如果车里的人反应的慢,打上的就是苏妤的肚子。

对方虽然没看清,但是根据他们所坐的位置,大致的判断还是有的。

萧景再一掌还出去,杨华只有退身的路数,因为早就领教过这位的功夫,不能在对方面前显示的,像个三脚猫的功夫来。

“国主回来了,赶快安排太医。”凤阁老和朱修刚才默默的看了,车里的一品带刀侍卫容貌有别,但可以肯定是护主的,不然韩笑不会那么乖乖的听话。

这个看似乖娃娃一样的面孔,实际上也是个血腥的人。三王府的血洗以及金尧突然的蒸发,里边都有着这个人的影子。

凤阁老之所以有这种感触,那是国库里突然多了一大批的宝贝,并没有任何征兆的填入,他的猜想只有这个渠道。

韩笑挥着马车跑开的时候,杨华还是要阻止,结果凤阁老道:“杨将军,如今你走的路数老夫也看得明白,既然你不打算害人,何必紧追。”

杨华冷然的对他,“障碍太多了。”说着拉凤阁老一边,“怎么说我也是鸾国的将军,真让国主生下他国的种,以老大人的聪明智慧可以想想,真的就好吗?”

凤阁老其实一直没有面对这个问题,因为人一回来就已经有孕了。

“但是凡事不能动了国本。”

“那是。”

“将军既然懂得这个道理,为何还要出手?”凤阁老不满意的问道。

杨华长吁了一口气,“儿大不由娘,这两日我也正在找她,但是不知道猫到了哪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凤阁老冷哧一声,甩着袍袖显然是不相信。

“谁知道你是不是包庇起来。”

“阁老也太小看我杨某了,对于吃里扒外的人,哪怕是我的闺女我也不手软,更何况整件事情是阁老你的猜测吧,没有半点证据。而本将军主动的承认这件事,也是给阁老一个投名状,看清楚本将军的走向,以后大可放心。”

“怎么放心啊?”凤阁老老态龙钟的眼睛看着他,那微眯的眼睛仿佛千尘不染,“都觉得国主的位置是块肥肉,可是谁想过把肥肉发出去能够立本苍生。”

“那她就能吗?”

“能。”凤阁老十分肯定的说道,“只要鸾国的这个天不变,给她个三年五载的机会,你在看。”

杨华考虑着什么?

“如果再好的天下,没有我杨家的立锥之地,何用。”

凤阁老有些气的拍了拍他的肩头,“你连那女子的心胸都没有,她的火情火炮已经到达一定的程度,可曾对准你杨家?”

“那是怕军心不稳吧,本将军好歹坐镇十多年,不怕诟病她就来。”

“瞧把你能耐的,运筹帷幄的走着这条路,不如护主周全,她若将来放不了你这条路,必然也是你先起杀机。”

凤阁老把话说的再明白不过。

杨华没吭声,胆大妄为的他不是没想过,而是做过没成功,如今才改走了这条路。

如果这条路还行不通改成护主之路,可是忠臣良将真的能得善终吗?

杨华迟疑着先等等再看看,什么都没有把兵权握在手里重要,所以边关的事情尤为重要。

苏妤怎么回的凤和寝殿她不知道,甚至绿袖给她开了汤药也不知道。

在两个娃娃平平安安在她肚子上解救下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刚好也到饿的时候,娃娃的叫声不断。

萧景手疾的过去,不知做了多少遍的动作,十分娴熟的撩开苏妤的衣服,两个娃也托在了自己手与手臂之间,然后帮助他们吸吮着乳汁。

绿袖看着一愣。

“能不能想办法弄进那两个奶妈,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

绿袖把药材量好放在了小锅里,给了红袖让她去熬药。这会儿就还想给他看看毒,上面留着的残毒还是有的。

“如果不想惊动任何人,这事就急不得,让国主自己先喂着,她除了生产的时候着了凉,没有任何的不适。”

“那你有给她开药治疗吗?”

看着对方紧张的问,绿袖点头,“我会很快的给她调理好。”

绿袖说完看他,“你还记得国主吗?”

萧景一边看着两个孩子有滋有味儿的吃,一边说道:“听她讲了,我们初见的时候过的是艰难跋涉的日子,现在她那怕她做了国主也没瓜熟蒂落,你就有人要害她,所以生产的事情你得保密。”

“我知道。就是你对国主还有感情么?”如今这赤裸的相对,怎能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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