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李白是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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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医馆开业的第一天,就被爆棚了。李天成一直忙到深夜,要不是忌惮蛊毒的发作,李天成可能就要彻夜不眠了。

等待诊治的病人,不情愿的被劝说着离开了。李天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李家大院。来不及梳洗,又用青龙的腾云驾雾法飞回灵夜山庄,经受他那不得不承受的蛊毒折磨。等李天成再次返回李家大院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一天的劳累,加上蛊毒的折磨,李天成已经疲倦到了极限,回到宅院后,倒头便睡。

等到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匆匆的吃过早饭,李天成嘱咐管家几句,带上两个家丁,两个丫鬟,便直奔医馆而去。

医馆的下人早早就到了,当李天成赶到的时候,一切早已打点妥当。等候看病的人也排着整齐的队伍。

李天成没有多话,认真的诊治着病人。由于昨天,李天成当着众人的面,将快要奄奄一息的三岁孩童抢救了过来的事情,已经在四方邻里口口相传。所以今日来的病人比昨日多了许多。

但李天成并没有因为人多敷衍了事,他认真对待着每一个病人。尤其是在自己身中蛊毒之后,李天成更加体会到,承受病痛的折磨有多么的不容易。

李天成从小生活在贫苦人家,他能体会穷人的苦。李天成之所以学医,还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自己患上重病后无钱医治。就在自己快要命丧黄泉的时候,一个好心的赤脚医生救了他的命。

从此,李天成就与中医结下了不解的渊源。从到药铺当伙计,到给医生打杂,最后到自己出诊,李天成感受到了治病救人的那种成就感与乐趣,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每一个被他救下性命的人都是他自己。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飞快,李天成不知疲倦的又操劳了两天。总算把免费诊治,病人最多的这三天挨了过去。

到了第四日,虽然已经不再免费诊治,但由于前几日的口碑累计,来看病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而且,还来了一个穿着非常体面的神秘人物。那个人并不看病,只是和李天成说,到了下午黄昏时,会有人来接。临走时,留下了一锭黄金。此人谈吐优雅、出手阔绰大方,一看就不是贫民小户人家。管他是谁呢?等晚上见了面自然知道了,李天成自言自语着。

到了傍晚时分,果然在医馆门口停了一顶轿子,进来一个穿着仆人服装的下人过来请李天成。

李天成稍作收拾,便随着乘轿而去。不一会的功夫,轿子在一个府前停下。李天成看了看门匾,上面写着李府。

“哦,此人难道与我同宗?”

带着疑问,李天成跟着下人来到了一个偏房中。在偏房里等候他的,正是上午来找过自己的那个人。

“李大夫,劳烦你了,我也是不得已,才请你到府中。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李府的管家——李元,还请多指教。”

“你客气了,医生登门为重症病人诊治也是常有的事。病人在哪,带我看看,别耽搁了。”

“李大夫,你先别急。我家主人的病有些难治。”

这话一下激起了李天成的好胜心。“难治,愿闻其详。”

“不瞒您说,我家主人是当朝翰林李白。”

“等等。”李天成插话道:“你是说那个会写诗的李太白。”

“对,他正是我家主人。”

“哦,他患了什么病?

“什么病,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太清楚。但近日,我家主人心情惆怅,不欲饮食,已经消瘦许多。先前请了几位大夫,但我家主人不知何原因,用药效果不佳。反倒觉得病情日渐恶化。近日听下人说,长安来了一个姓李的神医,所以才冒昧请您来,希望李神医能为我家主人诊治。”

“你太客气了,神医的名号愧不敢担,都是他人高抬。如果方便的话,还是让我见识一下李白吧,毕竟要见到病人,才能知道是否可以诊治。”

“好的,只不过是我家主人近日经常烂醉如泥,还希望您不要见怪。”

“你放心。我也好这口,没什么好怪的。”

客套完毕,管家李元便李天成来到的正厅后院的一个花园里,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正坐在石椅上独自饮酒。

李天成示意管家离开一会,自己要单独会会李白。

李天成轻声的走了过去,只听李白口中喃喃自语。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想谁?不好,不好,不知心怨谁?也不好。”

“不知心恨谁,如何?”

“好句,好句。”李白立刻转身站了起来。“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好诗,这个恨字用的很是惟妙惟肖。在下李太白,敢问尊兄大名?”

听到李白夸奖自己,李天成心中这个乐啊。李天成按照现在说法,属于文艺青年,平时喜欢鼓捣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自己对于李白那更是崇拜至极。所以,得到《唐诗宋词元曲》那本奇书后,李天成把其中李白的诗,背得滚瓜乱熟。今日一听李白正在吟诵《怨情》,那可李白的名作,所以更是信口说来。

不过据当时的情形来看,李天成猜到,李白正在创作《怨情》这首诗,看来自己的出现,是帮了李白一个大忙了。所以李天成在心中暗暗自喜。这么说来,李白的诗也是有自己的一份了。那自己不就是诗人,而且是个大诗人,哈哈哈。

李天成只顾着想美事,一时对李白的询问没有回答。

所以,李白又问了一句:“敢问,尊兄大名。看您对诗的研究很深,希望不吝赐教。”

“不敢、不敢,在下李天成,是一名医生。”

“哦?医生对诗竟能有此造诣,小弟真是惭愧啊。”

自己吟诵的本来就是李白写的诗,反倒让李白赞颂,李天成一时不好意思,赶忙说道:“我是胡乱说的,您别建议。您的管家请我来,说是您近日身体不好,想让在下帮您诊治一下。”

“哎!”李白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哪有什么病,只是感觉最近才思渐退,写出来的诗文不精彩,感觉有些郁闷罢了。而且,在下好酒,也没有个可以谈诗论道的酒友,所以,呵呵。”

李白不好意的笑了起来。

李天成一听酒,来了兴致,人也不再拘谨,说道:“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你比我年长,咱俩又是同宗,我就直呼你大哥。我这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就不能没有酒。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给病人把脉开药的时候,如果是喝上点小酒,那药方,保证百试不爽、药到病除。不瞒你说,在下一听到酒这个字,就兴奋。

随即,李天成又吟诵起李白传送千古的名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白一听李天成也是个酒人儿,而且对诗词歌赋有研究,又能背诵自己的诗篇,那是如遇知己般的兴奋。也放下了翰林的架子,也没有文人墨客的优雅,说道:“你既然叫我为大哥,那我就认你为小弟。你要是真的好酒,那陪大哥喝几杯如何?”

“几杯?不喝!”李天成一脸不满的说道。

“为何?难道大哥有什么失礼之处?”

李天成愤愤的说道:“那是自然,喝几杯?那还不如不喝,要喝,那就得百杯、千杯,不醉不归。”

李白一听,喜出望外,拍了拍李天成的肩膀说道:“好兄弟!”

随即吩咐下人安排酒菜,他要与这个新结交的兄弟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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