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密林遗寨 第三章 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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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s公司在重庆没有装备点,装备只能开车运过去。虽说是自驾,但是安排了两个伙计负责开车由南京赶往重庆,我们俩则是坐飞机过去。大庆没让我回去,订了个酒店把我安置好之后,自己去外面采购此行需要的装备。

回来之后左寻右找,只有两把军刀和一把砍刀作为武器,连一颗子弹都没看见。我有些不满地望着他,他不在乎道:“就当去旅游罢了,要什么枪啊。”

呵,我冷笑,上次毕解也是这么说的,最后小爷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看他这样子,估计也是找不来枪支弹药,没搭理他,凑合一用得了。收拾好背包以后,我就睡觉了。

第二天中午,他急忙把我叫起,连打带拍。我有些起床气,指着他鼻子就准备张口大骂。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房间外。我一个机灵,慢慢摸下床,趴在门上听着动静。貌似有人在走路,还有交谈声。我有些生气,怎么自己的包间还有人能进来,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便改变了想法。

“人呢?”一个粗声问。

回答他的是一个结巴:“其他房房间都找过了,没有人,看来他们就在这里了。”

我一听,心道不好,这俩货是准备来踹门了啊。我听不出是谁,也不知是否见过,怎么感觉好像要来绑架我的节奏。我急忙往门侧闪,大庆见状,靠在另一侧墙上。我蹲下身准备从背包摸出军刀,才刚蹲下,门就“哐”的一声大开。

走进来一个瘦高瘦高的中年人,我急忙起身,抓起地上的背包就朝他砸去。他躲闪不急,一下撞到门上,门背后发出一声闷响。我才想起大庆还在那后面躲着,心有歉意,还没张口,那门就踢了回去。大庆一边骂着我,一边闪身冲出去把那人按在地上,我也跟着跑出去。

“怎怎么回事?”那个结巴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我没给他机会,一脚踢上去,直接甩翻在地上。他说话虽然不流畅,但动作却很娴熟,一个打滚,手上已经多了把匕首。朝我面门刺来,我急忙往后躲,不小心撞到正在摁着那个大个子的大庆。两人摔倒在地上,大庆有些气恼,一把把我推的老远,自己赤手空拳的上去。

三下五除二,那结巴就倒地不起了,结巴运气还算好,乱斗中刺到大庆一下。胳膊瞬间就淌下一行血,我有些自责,忙打开房间里的医疗包,取出绷带就给他包扎。

他好像没那么在意,“小伤小伤。”他一直嘟囔。我一边缠绷带,一边问:“这些是什么人?”

他叹了口气,道:“蒋家的,毕家自从开始衰落以后,这家人就极度活跃。这不,不知道从哪打探的消息知道我们在这,又探听到我们和毕解之间有交情,准备杀我们灭口呢。”

又是毕解,我头有些发懵,在我印象里,貌似跟了他以后就没再有什么好事发生过。毕家我知道,几代人都是倒斗的,最早那代都是解放前了。似乎是长沙赫赫有名的一个盗墓世家,毕解大哥在长沙威望极高,但前些日子去了一趟青海后,就再没回来,底下那些盘口和其他家都蠢蠢欲动,或是造反独立,或是接手壮大。

既然蒋家已经朝我们动手,那毕解可能有些麻烦了。

“这俩人怎么办?”我看着地上昏迷的俩人,扭头问大庆。

“捆了。”

我从房间找到胶布,和大庆配合着把两人五花大绑,丢到床下,背上背包后就出门退房。与那俩伙计通了电话,就在离酒店不远的一个面馆吃饭。那二人到后,接过我们的背包就先一步走了。我们的机票是晚上的,吃过饭后还有段时间。大庆突然神秘兮兮的,瞧着我腕上的手表不离眼。

这表是之前顾晓月送给我的,就算俩人现在闹成这样,我依然没有把这表丢掉。我本就没有随便把还能用的东西直接当做破烂扔掉,尽管现在有钱了,尽管我们的关系再不堪。

我有些不解,把那表伸过去让他看个仔细。“你他娘的要是喜欢,就送你得了。”

他没答话,扯下我腕上的表就放在耳边听着,扣扣这弄弄那的,脸一黑,直接撇进垃圾桶里。

我一看,心道,好家伙,拿别人的东西吭都不吭一声就扔掉了?我瞪眼瞧他,有些沉不住气,正准备拍桌子,他倒先说上了。

“里面有跟踪器。”

我火冒三丈,原来顾晓月那死八婆老早之前就就给我下这一道。我情绪有些失控,一把抢过那表,直接砸到地上,四分五裂。周围人用看傻子眼光看着我,我正欲开口叫骂,大庆拉住了我。

“差不多得了。”他一边摁住我一边给周边人打笑。

时间不早,我们歇息了一会就打了辆车。“师傅,去晨忻宾馆。”

问不解,这墓墙上都要赶不上飞机了,又跑宾馆干什么。他在我手上写了三个字母htw,又指了指车后。我会意,在我手表没有卸下来之前,那帮家伙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突然断了信号,必然要一直跟着我们。倘若再去机场,他们势必会跟着我们一起飞往重庆。到时候我二人势单力薄,可就有不必要的麻烦了。

下了车,大庆开了一间房。对我说:“该干什么干什么,机票改签,明天中午再上路。”

我点头,打开电视看,却发现完全看不进去。htw集团似乎和蒋家有着某种合作,两家都在派人尾随我们。也不难理解,毕家和cis一直都是htw的眼中刺,肉中钉。而蒋家又欲推翻毕家,正是逮住了这个机会,两家此时合作,达到双赢,实现共同利益。

我想着想着,竟然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夜里,大庆把我摇醒,指着隔壁那间屋子,轻声道:“溜狗。”

溜狗就是翻窗户的意思,我会意,蹑手蹑脚来到窗前。房间在二楼,据下面也不算太高,况且下面还有人丢的破沙发,有个缓冲作用。

大庆打前,手扳在窗户上,一个跃身翻下。我学着他的样子,翻身扒在窗外。讲真,二楼距离地面也有五六米的高度,说心不慌那是骗人的。脑中一想起在秦岭天然岩洞,反倒觉得这不算什么。一闭眼,跳了下去。

我一头栽到沙发上,身体滑倒地上。沙发表面已经破烂,里面装的海绵露出一大堆。我啃了一嘴的海绵,一股霉味传来,恶心的我直想吐。

动静有些大,隔壁那个房间灯光亮起。大庆连忙把我扶起,说:“狗日的,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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