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居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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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突然一阵痒,童晓忍不住用手去搔,却摸到一张脸。

好奇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大数十倍的邪魅的俊脸。

睁大瞳孔,不敢相信他居然会那么靠近她,而且还在她耳边吹气?!

连忙放下手,退后两步,与夜唏辰拉远距离。

心里如小鹿乱撞般,心脏没有了平时跳动的规律,感觉脸上又红又热,不知是被气还是被羞的。

心里一直想:刚刚他居然对她耳朵吹气?天啦噜!都发生了什么啊?!

夜唏辰看到她这副样子,笑得更深,眼里带着浓浓的玩味儿和笑意,一副计谋得逞样。

“童晓的耳朵那么敏感啊,是不是耳根子软呢?”夜唏辰微微向前倾,脚步却不移动。

听说耳朵敏感的人,最容易被骗了。

夜唏辰向来喜欢追求没有根据的学问。

童晓倒是真去认真想了想,自己耳根子软吗?没有……吧?

应该是。

“哪……哪有。”童晓否认。

夜唏辰“呵”了一声,忽地靠近她,童晓瘁不及防地往后退,结果因为慌乱而绊到脚,直接向后倒去。

夜唏辰见状,反应快速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再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童晓就这么扑进他怀里。

身高相差一个头多点,童晓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腰又被他的手揽着,两人的姿势要怎么暧昧就怎么暧昧。

童晓脸红得跟个烤熟的虾子。

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一边气鼓鼓地说:“你放开我!”

夜唏辰挑了挑眉,不放开她,反而还很邪恶地用力揽紧她。用的力度很奇妙,既不弄痛她,却又让她无法挣脱。

男人都是对这种东西有经验的吗?

“这么迫不及待就投入我怀里?”低头看着她,嘴角轻勾。

“是你自己把我往你怀里带的!什么迫不及待啊!”刚刚他拉她的事难道都是假的?

夜唏辰不答话,低头看着她,眼里尽是得意。

童晓的力气几乎快用完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喘口气,只是忽然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好像是腰上……童晓侧身弯腰看看,一看,整个脸色刷地白了,像张白纸一样。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上,不停地来回摩搓着……

慢慢地又滑上后背,然后用手指像刚学弹钢琴的学生一弹接着一弹地回到腰上。然后大掌握住她那细小的腰。还顺带轻轻地捏了下腰侧的痒痒肉。

童晓瞳孔放大数百倍,眼里的惊讶可以看出她是有多么的震惊。

反应回来,手直接用力扒开他的大手,一边气愤地骂道:“你这变态!”

夜唏辰倪了她一眼,说道:“还从来没有女人说我是变态呢。”

一直以来,不知有多少女人多渴望他这般逗弄,哪里有人会说他是变态?

“那是她们眼瞎!居然会看上你这种人!”

“哦?我是哪种人啊?”夜唏辰颇有兴趣地问。

“你说一个在外人嘴中都称花花公子的人能是哪种人?”童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是她说话太深奥了,还是夜唏辰这家伙太笨了?

“不是应该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吗?”

童晓上下打量他,不说话,但眼里清楚地看到深深的无语。

这家伙哪来的自信?

夜唏辰上前再靠近她一步,直把她逼近角落。

“你…你…你想干嘛?”童晓缩在角落,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你觉得我想干嘛?”夜唏辰摸着她的秀发,拿到鼻前闻了闻,一脸的享受。

童晓一把拉开他的手,让他放开头发。气呼呼地说:“你让开!”

夜唏辰偏不让,反而更靠近她,手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吃豆腐。

“喂!夜唏辰!”童晓拼命挣扎,企图逃开他的钳制。

“嗯?”夜唏辰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手却在这时摸上她的颈项,在白皙又滑的颈项来回用手指摩搓着。

童晓受不了那阵瘙痒,扇开他的大手。怎知,那只大手又轻松地回来,继续在她的颈项上放肆。

童晓渐渐被逗弄得浑身无力,没力气再反抗,但还是坚持躲闪着,减少被他吃豆腐的机会。

就在这时,夜唏辰眸色一暗,忽然低下头就在那锁骨那吻上去。

童晓惊讶地看着,讶异得连嘴巴都张得老大,随后,她一直推着他的头,让他远离自己,远离颈项。

这男人,怎么能这样吻上来?!

对男女之事或者在这方面,童晓并不清楚,但对方却是一个在风流场所来来去去不下千次的夜唏辰,怎么来说都吃亏了。

只是,可能经过这件事后,童晓对于这种方面的认知,会大大提升。

童晓居然感觉到颈项传来温热的湿感,电光石火之间,童晓意识到,夜唏辰居然在舔!

他居然用舌头在舔!

童晓更加用力地推他,刚有一点点推开的距离,夜唏辰却又轻而易举地靠近,继续低头吻着她的颈项。

随后又感觉到一阵疼痛,童晓一时忍不住,轻呼了声:“疼。”

夜唏辰嘴角勾起,邪邪地笑着,眼里尽是调戏。吻够舔够吮够咬够,夜唏辰才松开她

看着她白皙的锁骨上有着他留下的吻痕,夜唏辰满意地勾起唇。

童晓一恢复体力,趁他不注意,就给了他一拍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之间回荡。

因为打的力道极大,夜唏辰的头被打偏。

动了动嘴角,夜唏辰缓缓转过来,只是眼里带着戻气,嘴角不再勾起,整张脸看起来很阴沉。

“呵。女人,你居然敢打我?”怒极反笑,那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变得让人觉得很恐怖。

“我……”童晓被他的气场给吓得话都说不出,眼里闪过害怕,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夜唏辰脸色阴狠,伸手掐着童晓的脖子,冷冷地说:“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童晓被掐着脖子,艰难的呼吸。虽然夜唏辰掐得不重,却足以让童晓呼吸艰难。

“…咳…放…开……开我……咳…”童晓死命抓着他的手,因为呼吸困难,手一直在爪着他的手背,在手背在留下一道道的长长的红印,甚至出血了。

童晓渐渐喘不过气,没力再挣扎时,夜唏辰忽然就放开她,童晓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此刻,童晓只觉得,原来空气如此重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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