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 上官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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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廉,一个钟爱古代钟爱得忘我的上官二公子。他和夜唏俊在读大学时认识的,交情颇深。

上官家是经销字画买卖,每一年都会有一场字画展览,年年被吸引的顾客是多又多。

由于他生在富裕的家庭,又是二儿子,还有一个妹妹,在家中受到的重视不比大哥上官礼和妹妹上官仟来得重要和疼爱。

但他并不在意,或者正确来说,是对家人忽冷忽热的态度已经无所谓了。

或许是基因遗传,也有可能是从小受到父母对字画的热情,被熏陶了,他对字画也是很热爱。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写出一幅好的字画。

当他第一次完成一幅字画时,他满心期待地拿去给父亲上官霆看,结果父亲就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错”,就没其他的夸赞了。

上官廉以为自己写得不好,拿着那幅字画,在宁静的夜晚里,蹲在花园里的一个隐秘角落哭泣。心里一直怪自己没用。

直到有一次,他也看到大哥在学习着写字画,用笔笨拙,墨水又磨得不够均匀,写出来的字有些歪。

刚好父亲经过,看到大哥在写,便停下脚步,一脸的满意。父亲站在旁边堆着笑脸,左一句很有父亲的遗传,右一句学习能力快速,不停的夸赞上官礼。

那时候,上官廉才明白,原来不是他写得不好,不是他没用,而是他不是长子。

不是长子,就没有上官礼这个长子的身份来得受重视。

不是长子,就算你做得比长子好,你得到的称赞也只是一句“不错”而已。

不是长子,就不会得到父母的关心和疼爱。

但他也明白,上官礼是要继承家业的,父母疼爱他,很正常。

谁会把家业传给次子的?除非长子身患重病,或者是无能,才会逼不得已将家业传给次子。

小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也默默接收这个道理,从而强行改变了自己对字画的热爱。只因他不想让上官礼觉得自卑,也不想让父母误会他有意和上官礼比较。

有一次做着老师布置的课业,做着做着就望着窗外发呆。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他握着笔的手,不知不觉就画下窗外的景。

当他回神来,低头继续写时,却惊讶的发现那张画,几乎和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

也因为这个开始,他对画画的兴趣渐渐超越了对写字画的热爱。

他开始向画画这方面发展,因为对古代的事物有着无限的热枕,所以画下许多关于古代的东西。

他在18岁时拿着一幅名为‘宫廷纷争’,拿下每五年举办一次的最佳画奖的冠军,一幅画,让他就此成名。

后来许多人邀请他为自己画一幅画,渐渐在画界打开自己的名堂,让许多隐秘的富豪都亲自上前来,花高价请他替自己画一幅画,却被他婉拒了。

他画画只为兴趣,只为快乐,不是为人,更不为钱而画画。

如今,他的画作在画界可是先锋,只要有画展,就一定有他的画,而且还是挂在显眼的地方。

虽然家里人不重视他,但也千万别嫉妒或者想着报复。只要找到自己的天分,总有成功的一天。

“一直不见面的上官大画师几时学会调侃人家了?你的画没人欣赏?”夜唏俊淡淡地反驳回去。

“行行行,我输了还不行么。”上官廉合起扇子,有些求饶地说道。

如果他在说下去,恐怕夜唏俊会把他的画从画展上撤下来,那就真的糟糕得没得糟糕了。

童晓将刚刚两人的对话都看在眼里,也听到耳里,得了个信息。

第一,夜唏俊是有朋友的,而且还是一群!

第二,夜唏俊从不和朋友出去聚会的。

第三,夜唏俊刚刚那句话好像有些威胁的意思……是她听错了吗?

第四,童晓终于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那男的哪里温文尔雅了!?哪里很好相处了!?说话那么轻佻!

心里直呼人的样貌真的是骗人的本钱!

见夜唏俊没说什么,上官廉这才松了口气。认识那么久,他非常了解夜唏俊的性格和脾气。要和他开玩笑,到最后自己会变成和他一样的表情。

如果惹到他生气,他绝对不会一直不说话。相反的,不说话代表他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上官廉这才注意到夜唏俊身后的女人。因为她躲在夜唏俊的身后,又那么瘦,不稍微偏头是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

“小姑娘,躲在俊的身后干嘛呢?”上官廉有些小孩子发现新鲜好玩的东西般问道

童晓内心很复杂,更多的是无语。这家伙说话能不能正常点?

“别理他。”夜唏俊也是很无语。

上官廉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瞪大眼睛,非常激动地指着两人,说:“你…你们……你们两个…”激动得话都说不清了。

童晓刚刚还在思考夜唏俊的那句“别理他”,现在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

这男人,真的太奇怪了,不理他绝对是对自己好。

“俊!你有媳妇儿啦?”良久,冒出这么一句。

这下,轮到童晓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就成了细菌的媳妇儿了?童晓内心在咆哮。

“不是。”刚想开口说不是,就听到一句淡淡地声音。

是夜唏俊说的。

抬头望向夜唏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不是,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

垂下头,咬紧嘴唇,企图强压下心中的失落感。

上官廉听到了答案,脸瞬间变得有些无力,他还以为寡淡的夜氏继承人有了对象呢!亏他刚刚还那么激动,为他高兴。

真是白激动那么久。

随意瞟了眼,眼睛忽然又瞪大,比刚刚的还要大,指着一个方向,又激动地说:“你们…你们的手…牵着!”

童晓听到,想立刻甩了夜唏俊的手,没想到下一秒,她的手被松开了。

“刚刚人多,我身边也没人,我怕她走失,才牵着。”夜唏俊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都会干的事儿,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令童晓的心,有些微痛,就像被针扎到手指一点点那样的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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