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王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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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庆瑞把末兮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看着她受伤的模样,心疼不语,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小瓷瓶,倒出药液为她擦试受伤的脸,末兮坐起身,主动抱住他,埋头在他怀里怯怯软语道:“封庆瑞,白将军叛变了。”

“我知道。”封庆瑞喟叹。

“我本来想通知你,却被他打晕了,虽然我和他有婚约,可是我并不知情,你相信我吗?”末兮抬起小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任何表情。

“我信。” 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坚定不移地说道:“只要是你,我都信!”

末兮大吃一惊,瞪着眸子看着他,结巴道:“你,你能说话?”

“我能说话,末兮,可是我有苦衷,原谅我,好么?”封庆瑞的语气里,隐隐有着乞求的味道。

“封庆瑞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末兮点点头,钻进他的怀里,比起命悬一线后的死里逃生,其他都不重要了,况且他的声音是那么醇厚好听,像一杯香而不烈的美酒,一开口就使人微醺。

封庆瑞并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的鼻翼,和她的嘴角,吻得深情又小心翼翼,如对珍宝。

末兮享受着他的吻,直到他覆上了自己的唇,

羞涩地回应着他,末兮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封庆瑞侧头哑声低语:“末兮,愿意做我的女人么?”

颤粟之后是震惊,她沉默不语,封庆瑞等到百爪挠心,才感到怀里的她,微不可查点头。

“愿意么?”欣喜若狂的封庆瑞拉开了与她的距离又郑重确认,低头的末兮轻轻点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有通红的耳朵昭示着一切。

满室旖旎,情欲缱绻。

此时的末兮,姿色更加艳丽可爱,发髻散乱,眼神迷离,散乱的鬓发中露出半个脸,如同羞涩半月。

末兮精气大动,思睡怠动,钻进封庆瑞的怀里沉沉睡去,他看了一眼床上绽开的暗红花朵,搂紧怀里的她,在额头深情一吻,餍足地睡去。

月光透过窗栏而皎晶,满室欢愉之气氤氲。

早晨封庆瑞醒来,带动了怀里的末兮,她眨眨眼睛睁开,眼里都是昨晚疯狂的疲惫,封庆瑞怜惜地说道:“再睡一会,昨夜你累坏了!”

末兮困意正浓,听话的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在外厅的伶香看见王爷早晨才从末兮房里出来,心目了然,站起身来,“王爷,我去帮你把早膳端到房里来。”

“不用,等末兮醒了,为她烧水沐浴。”封庆瑞轻声道。

“王爷,你……。”伶香用手掩着引震惊张大的嘴,双目圆瞪 。

“此事别对外人说起。”叮嘱完,封庆瑞拾步离去。

伶香点头,看着封庆瑞离去时俊逸的背影,昨日听闻白将军叛变并烧了粮仓,若是如此,那皇上赐婚也不再作数,小姐就能和王爷在一起了,左思右想,也暗暗为末兮高兴。

醒来时已日晒三竿,全身酸疼难受,慵懒地挪下床,只有走动时两腿间撕裂般的疼痛默示着昨夜的疯狂。

“小姐你醒了!王爷走时吩咐我若你醒了,给你烧水沐浴。”伶香迎上她。

“哦!”说起封庆瑞她羞怯的低下头,用手挠着本来就散开的发髻。

伶香觉得她气质不同以往,揣测这也许就是女子破瓜以后的成熟韵味。

“小姐!”伶香叫住她,欲言又止。

“你我主仆有什么不能直说?”末兮看着她踌躇的样子干脆的问道。

“小姐,都怪我,昨日让你去给白将军送汤药,差点害了你!”伶香说着既然嘤嘤哭了起来。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家小姐福大命大死不了,况且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本事,来日战场上见,我定要那混蛋知道我的厉害,别哭了,丑死了,妞给爷笑个!”末兮叉腰弓起一只脚,脚尖点地,倾身上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扑哧!没个正经,敢情王爷平日里就是这样逗你的?”伶香打下她的手,被她这样一逗,破涕为笑。

“才没有,王爷哪会这样,烧水去,我想洗澡了。”末兮红脸把伶香往外推。

泡在热水里,额外的放松,热气缭绕,白祎晟叛变反而成全了自己和封庆瑞,使自己今后能真正成为他的女人,想到这里,末兮整个人仰面没入水里。

镜花水月,绮丽梦幻。

“伶香,我去看看王爷在做什么。”洗好澡的末兮,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小姐等等,把这个系上!”伶香连忙拦住她。

“做什么?”看着伶香拿在手中的围脖大小的锦布,末兮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昨天那耷拉在脖子上的勒嘴布条还让她心有余悸。

“哎呀,快戴上,你的脖子……。”伶香言语晦涩,意有所指。

末兮摸着自己的脖颈,回忆起昨日种种,强装镇定地接过锦布,围在脖上一系,这才出门去。

得知封庆瑞在中军营,末兮赶到时气氛凝重,想必是为了昨日之事,便不敢冒冒失失往里闯,站在门口看着眉头紧锁的封庆瑞,不知道他手上的伤好些没有,昨夜太过惧怕,之后又两情相悦,都忘了细细问他为何受伤,今日回想起来,难免后怕,也责怪他不爱惜自己,没有给大夫包扎用药。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末兮听见有人唤她,乍然回神,才发现屋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抿抿嘴,走进屋里唤了声:“王将军。”

说来末兮对王将军是有些愧疚的,如果昨天自己不那么凑巧撞上刚进门的白祎晟,通知及时的话,也不会让署城白白折损那么多粮食,思来想去,封庆瑞功夫了得,能把他刺伤,白祎晟也脱不了干系,这样一想,恨不得把他抛股挖心掏肺,狠狠教训一番。

“末兮姑娘脖子受伤了么?”王将军关切问道。

末兮本想说无恙,奈何封庆瑞听闻她受伤,大步流星向前,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围脖,眸子里都是心疼担忧。

脖子上没了遮挡,末兮惊呼一声,连忙右手抬起搭上左肩头,跺脚瞪他一眼,虽说是瞪,可也媚眼如丝,封庆瑞了然,唇角上扬笑得暧昧,末兮咬唇,伸*过他手中的锦布,背身系上。

众人看两人你来我往情意浓浓的模样,也心知肚明,并未再问,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王将军,末兮无能,没及时通知将军。”

“末兮姑娘别这么说,白将军叛变,大家都始料未及,何况姑娘差点没了性命,是我们保护不周。”

末兮闻言,对王将军又崇敬几分,轻轻点头,白祎晟的突然叛变至今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粮食?”末兮询问,声音极小,几近不可闻,这成了众人心头一把尖刀,每次提及,又把刀刃往里推了几分。

“粮食烧毁大半,现如今署城被控得铁桶一般,若断了生计,何谈守城攻敌!”王将军愤慨地说着,重重一掌拍在梨花木的大桌子上,桌子从中断为两段,末兮不料如此,被吓得退了一步,撞进某人怀里,闻到熟悉的麝香味,安定下来。

“将军!”众人皆呼。

“王将军莫急,任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笔帐末兮记下了,来日一定让他加倍奉还!”末兮上前一步,言之凿凿对王将军说道。

末兮的玲珑心思众人见识过,对她的话也深信不移,此女并不一般,那日水战,北芜大船突然进水下沉,再看她嘲讽耶律景的模样,便知是她所为,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也不敢小瞧了去。

议事就这般不欢而散,末兮跟着封庆瑞回到自己营房,着急去撸他的衣袖,手却被握住,收在大手手心里。

“我要看看!”末兮睨着他,坚持道。

“并无大碍,我已经上过药了。”封庆瑞说的云淡风轻,像受伤的人并不是自己。

末兮不再坚持,只是嘟起樱桃小嘴,负气背对他坐在凳子上,不理睬他。

僵持一会,封庆瑞败下阵来,主动走到他身前,把受伤的手伸到她面前,末兮见得逞,也收了小性子,温柔的掀起他的衣袖,手臂上赫然出现一条皮开肉绽的划伤,伤痕极深,像婴儿张开的小嘴,末兮寒毛倒竖,打了个激灵,眼泪轰然滑下。

封庆瑞眸子一暗,放下衣袖,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拉她起身,末兮站起,叉开双脚,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姿势暧/昧,可现在也顾不上这些,靠在他肩上泪流不止。

“好了,本来没事,被你这么一哭,我的心都跟着疼得厉害。”边抚她的背,边轻声哄劝道。

“那白将军真不是个东西,枉你平日和他好得像穿一条裤子似的,尽然把你伤成这样。”末兮抽泣着咒骂。

被末兮的话一逗,封庆瑞含笑抱紧怀里的活宝,越相处的越觉得她的机灵乖俏,鲜活灵动,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肉里,不再分开。

“末兮,除了你,没人能伤我!”他用下颌角摩挲着她的脸,诚恳地说道。

末兮没想到他开口说话以后,会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心里灌了蜜一样甜,把眼泪擦在他肩上,侧头吻了他的下巴。

“你呀!我的衣袍都快成你擦眼泪的专用之物了,你以后可别再哭了。”屈指刮了下她的小翘鼻,满眼满语都是宠溺。

“封庆瑞,你能让大夫给我开副避子的药么,我不好意思。”末兮红着脸,扭捏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封庆瑞身子一震,扶起靠在肩上的她,与她平视,眸子寒凉,蹙眉问道:“你不愿意有我的孩子?”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现在不合适。”他这个样子,末兮又心疼又害怕,赶忙颤声解释道。

“好!我等会去拿。”再次抱紧她,现在确实不合适,还有太多事没做,不能把她和孩子一同置于险地,自责刚才太过冲动,每次面对她,自己都没了理智自持。

“末兮,那日从我包袱里拿走的匕首,现在在何处?”

“就在房里,我现在去取。”末兮要起身,却没能如愿。

“不用,那匕首为一块天外落石和玄铁所造,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你随身带着,也好防身。”止住她的封庆瑞说道。

末兮点头,两人这样安静地相拥在一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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