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如梦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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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尖的张仲景早已发现了坟坑之中的不寻常之处,那就是所有的蛇类都只出现在乳白色的石块前半丈之外,仿佛那里存在一个无形的禁制阻挡了蛇类的逃窜,因为尽管整个坟坑之中都是被白色的石灰粉覆盖住了,可是唯独石块附近没有蛇类游走过所留下的痕迹。

之前张仲景就对这些乳白色的石块生出怀疑了,只是他短短的查看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故而当时的他也并没有将这些石头太放在心中,直到此时,这奇异的景象再次证明了这石块一定存在自己所不知道的神奇之处,不然为会之前的坟坑塌陷之处和此时的圆圈都是以石块为界限、没有半点逾越。

经过一整夜石灰粉的蒸腾此时的坟坑之中再没了之前的潮湿,取而代之的是干燥;张仲景缓缓步入坑中,终于看了看坟坑之中的景象,心中的猜测也是一直在发酵;他开始拾起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石块的方向走去。

他仔细数了数这个坟坑的周围一共存在十一块竖立的石块,而每一块石头上都存在着不同的花纹,只是每一块石头上的花纹是截然不同的,其上的花纹生长在石头表皮之内,不像是人所能够做到的,倒像是其花纹是直接随着石块一起生长的。

0那上面的花纹很是简单,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奇异之处,和天然生出的石纹没有任何的不一样,只是这些石块一定不平凡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功能,这是此时张仲景心中唯一的念头,况且张张仲景并没有听自己的先祖说起过,先祖坟地中有任何的东西存在,更不要说有什么石块存在了。

这些石块竟然在渐渐升起来的阳光下变换了颜色,其上的乳白色和阳光就像是两种相互之间彼此对立的存在一般,当阳光所过之处其上的乳白色就会想潮水一般退却,没有过了多久,这总共一十三块乳白色的石头,就变得和普通石块在无什么区别。

“二爷爷,村子里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此人想必不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人,看其派头倒是和一向是肥头大耳的官员有些相似,只不过此人却出奇的瘦小,很是简洁干练丝毫没有那些人的样子!”

“喂,我差一点就忘记了说,此人好像对于村子中的路十分熟悉,对于不少的村民仿佛他都认识都能够叫上名字,只不过说来也是奇异村子中的狗本来就是十分排外的,可是此人进入村庄之中却没有引起狗的狂叫!”

“你是说和这个外来人,一到村子就提出要见我?除此之外,他还说什么了没有?”

“这位阿伯能否介意不说话”

“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什么时候尾随着我而来的啊,我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嘛,直到二爷爷同意了见你,你才可以在村子里行走的吗?”

只见,一个身形不算是高大,但却很是干瘦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男子面色枯黄,一看就知道这是常年暴晒在阳光之下的结果,此人的十指粗大无比,每一个指头上都密布着大小不已的陈年旧疤,手指上一条条的细小划痕一直密布不断,指甲间还可以看出来不少的污垢,显然是此人极有可能是一位行走的术士。

而至于张牛所说的做官的派头则是此人走路一直都是双手背负在身后,因为在前几年县里将张村列为了重点的贫困村和顽固村,不仅是穷还是固执的保留着封建的世袭传统,就连村委会安排的正常的村长选举都被大家拒绝了,不仅如此甚至就连镇上的学堂都被拒之门外。

换了好几届办事人员,每一届都在这里无功而返,直到两年前一位新的主管上任之后,张村的闭村的做法终于引起了上层的不满意,其一向强硬的作风行事,一直在这里得到了秉持,其直接带上一众人马风风火火来到了张村。

而张牛所说的有之前的派头,则是说其同样是大摇大摆来到了张村,对众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知道张仲景见到此人之后才知道张牛所说的派头,就是指其双手背负在身后的缘故吧。

“我想我可以帮助你们解决眼前的局面,张村的祖坟是按照卧龙之位建造的,这卧龙之位素来被众人传为是可以有保佑祖孙后代的福地,可其实还有另一种说法,只要在大龙鼻息之处阻拦风水,大福之地就变成了大凶之地,这在古时候的传说之中这是以沉重的代价,作为锁住卧龙之下的神灵的禁法!”

“这也就是你张家子孙世代无法走出此地的原因,你们的祖先安息之地不知道是你们自己的先祖故意而为之还是被别有居心的所改变,一处大福之地已经变成了囚禁你们先祖以及后人的牢笼!”

“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不知为何会突然来到我张村,我相信并非偶然吧!”张仲景顺着此人的脚步,超前踏出了一部朗声说道,先前此人是低声耳语对他说道,他知晓此人所说有一半是真实的,故而也没有再把其当做耍弄把戏的骗子。

同时,他听对方话语直接,而这祖坟之地的风水非短短时日可以看出来的,因为这风水之地被改动的东西都是在细微之处,即使是大本领之人也很难以在短时间内看出来,故而张仲景可以判断出此人一定是在此地游荡许久,才会得出如此的一番言辞。

而且通关观察此人外貌,一双手如同枯树老藤虽然看起来老茧斑驳,可是这都是长时间双手直接暴露在特殊场合之中所形成的,甚至就在方才张仲景都猜测此人或许是一个盗墓贼,因为其的外貌很符合盗墓贼的特点。

盗墓贼常年在荒野游荡,故而皮肤黝黑无比,因其往往需要刨坟盗墓故而一双手上多有伤痕且粗大无比,手指的粗大可以轻易的判断出一个人是否长年从事体力活,毕竟只有常年从事体力活的人手指才会粗大、老茧密布。

而近些年来,因为国家对打击盗墓的行为管控愈发严格,故而不少的盗墓贼将眼光转向了人迹稀少的荒野或是偏僻的农村地区,因为在早些年间不少地区都依旧保有陪葬的风俗,而现在城市之中都施行了火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陪葬品了。

张仲景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想法,可是心中对此人的警惕却是愈发旺盛,因为此人出现的时机难免让人猜测不已,因为张村祖坟坍坍塌没多久,此人就出现在了这里,要知道即使张仲景没有特意交代族人,此时不可宣扬。

可是,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十天八个月以内都不会传出村子,因为这是历年以来张村人所形成的传统,对于这样的一个村子来说,很多事都是依照旧习即使过了半个世纪依旧没有改变;也就是这样此人的出现,必然说明此人或许在发生此事之时就隐在附近暗中观察了。

“不知先生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这穷乡僻壤,此地除了祖上的几座祖坟意外并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为何先生在村人封锁消息的情况,还如此的迅速的而出现在我张家祖坟之地,我暂且不和先生讨论方才言辞的对错,我只希望此刻先生可以给我一个解释,这样我心中的疑惑才会消散,先生到此前来的目的我才能更好地听下去!”

“况且吗,这是对我,对我张村人,对我安息在此地的先祖的一个交代,还希望先生无比要说清楚!”张仲景话语激动脚步上去一踏,口中的话语朗朗出口、掷地有声,张仲景身后的村民虽然没有听到村长的和此人交谈的话语,可却从村长的身形上看出了端倪,于是众人都向前踏出了一步,这样的局面仿佛下一秒此人若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定要将此人活活撕做碎片。

“您老所言甚是,我这样的一个外乡人突然地出现在此地,并且还开口就是大话连篇,难免会让您生出误解,既然您没有避讳的问道,小子一定认真的回答,不敢有所隐瞒!”此人看着众多的村民,向前踏出了一步,也知晓了他们心中的想法,当即文质彬彬地上前一步,对着张仲景行了礼数。

这个动作表示出了对张仲景的足够尊重,同时也表现出此人愿意和张仲景认真的交谈,这个动作的含义很多,张仲景知道这个礼数所代表什么,可心中警惕却没有任何的减少,反而增加了,因为此人尽管外貌看起来并非过多不妥,可此刻这一个动作,却代表着此人的不凡。

因为,目前仍能够完整的做出如此礼数的人们很少了,因为这样的礼数基本上是和道法一样只在自己的一脉之中传习,极少流露出去,所以仅仅凭借这一个动作张仲景就可以判断此人不定不简单。

“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话在您听来是不是也是那样的荒唐不羁,我不知道我自己是谁,忘记了过去发生的一切,某天在一座荒无人迹的大山中我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醒来,那是的我就连话语都不会”

“可是,我却能够在自己肚子饿的时候却捕捉猎物,知道该怎样避开危险,也知道分辨哪些食物是可以食用,我甚至还知道怎样知道工具,可是我却不会说话,我刚醒来的时候脑袋之中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直到过了三个月以后”

“我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梦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告诉我应该应该去哪里,去做什么;于是,我就听从的梦境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城市之中,而后我被当做一个疯子收留在在精神病院,有年轻的女护士开始教我说话”

“我仅仅用了一个月就能够流利的说话,并且对于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古籍我全部都可以倒背如流,院里的医生都以为是有奇迹发生在了我身上,他甚至上报了,准备一边研究我一边宣传,可只有我才清楚,这些是我早已学会的,可是我却没有对任何人”

“尽管,我是如此的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是谁,后来有一天我耳边传来陌生、熟悉的呼唤声,那声音指引我逃离了精神病院,我一直沿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不久以后,我在深山之中遇到了一伙盗墓贼,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轻易的接纳了我,我那是以为他们就是呼唤我的声音,我在那一段时间一直跟着他们四处盗墓,当然那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光,因为我以为自己知道了自己是谁!”

“因为我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不凡的技能,所以这伙盗墓贼十分看重我,对我也是越来越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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