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活人禁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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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告诉实话,那就是为什么我复活后就听说张无良大叔的黄皮子都死了,还有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应该魂飞魄散的为什么会没有一丁点事情,你可不要骗我,尽管我没有学过术法,可我还是知道的魂飞魄散时不可以逆转的,所以为什么我还可以存活下来?”

“张警官养的那几只黄皮子为什么会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张警官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一个木盒子,在我们举行仪式复活你的时候打开了,有一道光团很快的就飞进了你的魂魄里面,然后我就只听到黄皮子发出一声哀嚎,五只就先后接连爆炸了!”

宋致和李师师说了自己知道的并没有隐瞒他,尽管按照吴老道和张仲良的意思是不要让李师师知道这些,可是宋致却不想欺骗李师师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都如实告诉了李师师,就连徐轩救了其都告诉了他。

只是,宋致也不知道徐轩的真是身份,只知道这个人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并且似乎是张仲良和吴老道都认识的人;李师师听完宋致的话语沉默了一会,却没有继续追问。

“好了,我们出去吧,进来这么久了估计外面的食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出去或许还可以吃上一点,说不定之前得反胃是我们的错觉呢!”李师师说着就将手搭在了宋致的手上,准备挽着他的手一同出去,可却发现宋致像是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

李师师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宋致I的手上,宋致显得很是惊讶,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火烧了一样那么地滚烫;李师师回头看来一眼宋致,见他满脸通红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一笑就像一缕春风在寒冬之中卷过,就像明媚的阳光下荡开的彩虹。

“你这小鬼头发什么呆啊,之前挽着我的手还是脸不红心不跳,怎么此时却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一样,变得满脸通红起来,你这个小鬼头倒真的很有趣!”

“咳咳,我脸红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而且别叫我小鬼头我可是比你还要大啊,小妹妹,你应该叫我大哥哥!”听到李师师这样打趣自己,宋致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挽住了李师师的手臂就这样回到了大厅。

“嗝,这对小鬼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啊!嗝,不对啊应该是李师师的脸红啊,怎会是宋致的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一样,嗝,这不就反了吗?怪了,真的怪了,这对小家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保密工作尽然做的这么好我都不知道!”

早已大快朵颐之后的张仲良终于放慢了进食的速度,他开始感觉到口中原本美味无比的食物,突然变得像是没有味道一样,就像是在咬食蜡烛一样了,他心中猜测可能是自己吃了太多所以味觉有些麻木了吧,他百无聊赖的在心里打趣着挽着手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的宋致二人。

“咦!”

“怎么了?”

“没什么!”

宋致挽着李师师的手忽然发现自己的小心脏不争气地一个劲跳个不停,而更可恶的是之前他主动挽着李师师的手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可从来时李师师主动挽着他的手,自己却像是刚参加一千米赛跑一样的。

李师师一出来就看到了一幕不是很正常的情景,刀疤和羊胡子老头一家人紧挨在一起,羊胡子的老婆用一种慈爱的目光溺爱地注视着他,而一旁的羊胡子老头却是一脸冷漠地对着他,羊胡子老头的两个儿子却是复杂的望着刀疤,而刀疤则是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等到李师师仔细看去时,那之前令她惊讶的画面就消失不见了,刀疤和羊胡子一家人虽然彼此之间也会说话交谈,但却没有像李师师之前看到的那样的亲近,似乎在李师师离开之后这几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李师师忍不住盯着刀疤和羊胡子老头看个没完似乎想要从这些人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一样,只是越盯着刀疤和羊胡子老头看李师师越发现这几个人面貌似乎在眉宇之间或五官有着很大程度上的相似,似乎这几人就是一家人一样。

“小姑娘,你们一直盯着我看啊,难道是我的脸上有花吗?”刀疤显然发现了李师师在一个劲地打量着他,所以开口询问道,刀疤说话很是有条理、不急不躁,丝毫没有因为李师师的不礼貌而露出任何地不愉快,依旧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眼中也没有风起云涌而依旧是一片的古井无波。

“啊,被你发现了呀,我只是感觉你身上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气息,大概是牛逼身上的纹身太过艳丽,所以让我不注意就一直盯着你看了,哦,对了,你身上的纹身真的很好看额!以后有机会的可以介绍一下让我也去看看!”

听到刀疤如此说道,李师师也没有丝毫的惊奇而是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玩笑的意味说出了这一番话,当然这一番话纯属乱说八道,她哪里会去纹什么身,刀疤也不知道听出李师师的玩笑味道没有,也就是对着李师师笑了笑就低下头继续对着自己身前美味的食物大快朵颐起来。

李师师和宋致没有吃下任何食物,张仲良尽管想要询问一番只是却知道=现在并不是询问的时机,心中尽管很是不解却没有出言询问,而是准备等到众人回房之后在说的;众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正所谓人饱困乏,就提出了想要休息的要求,羊胡子老头也就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众人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相约住进了自己所选择的房间,而李师师和宋致、张仲良也就选择了一间房,因为房间不多的缘故,孟凡和一个同行的女孩子就和他们住在了一起,这是一间一厅两卧的房间,这样也就是宋致等人住了一间,另外李师师和那个女子就住在了另一间。

那个和李师师住在一起的女孩子身着红色的上衣、穿着浅绿色的皮裤,顶着一头绚烂多彩的头发,这些女孩子看起来的岁数应该和李师师差不大,李师师也没有对这些造型独特的孩子生出什么不满意,只是她实在是觉得太过疲乏。

本来,在戈壁中徒步行走了近十个小时,她的脚底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一大片都是通红了,两只脚早就觉得不属于自己了;特别是在进了房间之后看着柔软的大床,那疲惫的睡意更是像汹涌而来的大火一般、无法抵抗,李师师甚至有一种错觉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就可以马上进入梦乡,说不定还可以和周公好好地谈一谈呢。

“喂,你好,我有些话可以和你说说吗?你是不是看着我这幅杀马特的造型觉得我就是一个神经病?其实,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看!”女孩子说话之间就用力在头顶弄了弄,只见她双手猛然一用力就将五颜六色的头发取了下来,露出其下乌黑、顺直的头发。

女孩子又继续将自己鼻子上看着有些渗人的鼻钉取了下来,女孩子的鼻钉取下之后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伤口,原来这个女孩子的鼻钉不是直接穿过鼻子的而是一种依靠胶力粘在上面的装饰品;李师师看到这个女孩子做的和结合所说的话语猜到这个女孩子估计是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于是,就强打起精神认真地听着这个女孩子所说的话语,李师师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子之前有过介绍自己的名字叫做沈雪;这个女孩子取下颜色鲜艳的各种装饰品之后,乌黑的头发和小巧的脸庞显露出一副如同邻家少女的文静和纯美。

“今天发生的事让我觉得很好怕,我觉得你们这个三人很不简单,我心里实在是非常害怕所以想要告诉你,你答应我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件事一旦说出去很可能我就没命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李师师注意到沈美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平静,但语言用词还是较为准确不啰嗦不重复,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在所处这一番话之前在心中一定是做了许多的草稿,也可以说是挣扎。

显然,沈雪所说的事对于他来说也是具有较大冲击力的,开始开可以较为平静地说出,可是随着话语的进行,她浑身都在无法抑制的 颤抖,脸色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无比起来,嘴唇之中说出的话语都不禁磕磕巴巴起来,显然她自己对这件事是十分忌惮和害怕的。

这个沈雪也是一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她之前在劫匪上车抢劫时就观察过全车人的各种表情,大部分人都是慌慌张张、害怕不已,可李师师等人似乎运筹帷幄一般,没有丝毫慌张;当时,沈雪就可以猜到李师师等人这份镇定,如果不是心中有所依仗是断然不会显露出来的。

沈雪想起父亲说过的一句话,越是做大事的人越能够在遇事时平静不已;当时沈雪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车上环顾四周,发现了林峰和李师师等人最为镇定,只是沈雪明显发现林峰的真实身份让劫匪忌惮不已,很有可能是比劫匪更为嚣张的另一伙势力,沈雪没有将林峰的身份往警察上想。

因为,沈雪自己从未见到过警察和劫匪可以和睦相处的,所以她猜测林峰等人极有可能是一伙亡命之徒,因为所有的势力都是需要再也定环境中才可以发挥其最大作用的,而当时那种情况只有亡命之徒是最让人忌惮的了。

再加上,林峰和劫匪之前发生的那微妙一幕断然不可能只被自己看到,暗中定有其他的有心人发现了,却没有说出来而已,因为林峰太过惹眼沈雪也就放弃了和其求助的念头。

就在,众人在中转站中安稳入睡时,距离他们数百里之远的一处地方,那里灯火通明,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正襟危坐在中央,面色上带着阴沉;在他的身旁围坐着十几个年轻的男子,这显然是之前抢劫了大巴的那伙凶徒,只是似乎他们此时是在谈论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大,那群人现在还没有来到我们的中转站你说会不会是所有人都死在戈壁中了,我今天上车看着那几人非主流的青年很是不详,所以也就没有多事,不然今天那几人小骚 货脱衣服的时候我就要上了她们”

“那辆车被人下了术法、做了手脚,显然是侯赛雷所说的那样是用来祭祀的供品,只是那暗中做手脚的人实在厉害,就连我一个不留神都中了招,哪里车上的人大概是没有可以活下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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