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活人禁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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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侯淼显然是发现了这辆车的不对劲,所以才没有在车上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就连他突然中了招神志不清强行对那个女子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都一直尽量使自己的意识清晰一点,他是不小心中了招的,只是看来那人是警告他不要做得太过分,所以也就只是用一种香艳的手段作为警告了。

至于,侯赛雷显然也没有发现这辆车上存在一个可怕的存在,否则也不会不对自己透露出任何的消息,就叫自己去抢劫了;侯淼想到这里心中倒是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开始担忧起来,因为这辆大巴上最后能够活下来的人是极少的。

而另一边,沈雪继续磕磕巴巴地和李师师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原来,这个沈雪本来是一个品学兼优的文静少女,一直本本分分地念着书也考出一个很好成绩,上了一所理想的大学;只是大学根本没有自己高中老师说过的那样好。

一直把大学当做一个真实存在的失乐园的沈雪自然无比失望,心灰意冷地她甚至生出退学的念头,因为沈雪家庭的特殊,父母亲都是双职工教室,所以沈雪从小到大遇到事情都会父母亲商量,这一次也不例外,和自己的父母说出了自己困惑。

而沈雪的父母亲就告诉她大学是一个丰富多彩的地方,可以学会很多东西,特别是学校里多种多样的社团活动更是以后出来社会上所缺少的,于是沈雪就怀抱着在试一试的念头,开始积极地挑选自己所喜欢的社团。

因为沈雪的家庭也算是一个书香世家了,所以沈雪从小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自然而然的对各国神秘的文化传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本准备参加学校诗社的她,偶尔听朋友介绍学校中有一个神秘的社团是一直研究各国神秘文化的,就连中世纪的炼金术和黑死病都一直在从各种书籍片段中进行试验。

这个社团的性质据说和北京大学的死亡诗社是一模一样的,专门研究和试验各国古籍上记载的各种神异事件,他们不信奉鬼神却相信这个世界是平行的,在时空的另一端存在另外一个不为人知,但却纯净无比、丰富多彩的世界。

起先,沈雪还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进了这个社团,在进社团之前,所以的社员聚集在一起为沈雪举行了入团仪式,这个仪式和现在的一番吹打弹唱的仪式截然不同,作为社员核心人物的社长选定的一片荒废的墓地作为地点。

举行仪式的时候社长并没有出现,甚至就连骨干人物都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大四的学长做了仪式的见证人,这样的仪式让沈雪心中很是不安,她只想快一点进行完这个仪式,自己好早一点离开,这个社团的人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人头骨。

将其捣碎之后涂抹上一种磷火作为燃烧的火源,沈雪知道这是欧洲中世纪的一种宗教仪式;那个见证人竟然用一种晦涩的中世纪语言吟唱出了仪式祭歌,这可真的是让沈雪觉得惊奇无比,因为中世纪的言语是极为难学的。

这仪式祭歌像是具有某种魔力一般,竟然让一心想要逃跑的沈雪变得模模糊糊起来,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内的血液开始变得躁动起来,就像是一直在世俗礼教之中被压抑的原始欲 望得到了挣脱,就像是内心最狂热的自己被唤醒了一般。

她带着狂热和迷糊喝下了社团所谓的圣水,这个社团所宣称的就是一种原始的解放,打着卢梭原始最高贵的喊口号,做很多荒唐的事情,他们认为科技越发达、社会制度越全面、人的天性就越受到压迫,人就越不自由。

他们所宣扬、所认为人与人之间,只要彼此同意所有的活动都和法律、道德无光,即使是一群人进行 性 交只要彼此愿意都不是违法的,一个人可以在自愿的情况下和一个、两个甚至多人进行 性 交 活动,因为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权利,是任何法律和任何人都不能和都不该阻止的。

这样的思想就像是社会上所谓的 换 妻 活动一样了,认为只要是自己所愿意的就不算是犯法和败坏道德,可是沈雪之前对于这样的 换 妻 活动是无比的恶心的,所以观念较为保守的她对遮这样的活动和思想是无比反感的。

她的思想在不断交锋,正考虑是否要退出的她,被社团的活动所吸引;社团活动不可能只是除了性就没有了,社团多次举行中世纪的炼金术试验,不定期到荒废的老宅和目的进行探险,在探险过程中,所有人就像最圣洁、最虔诚的教徒一般,抛开了男女之别。

像原始人一样在山林中捕猎,他们饿的时候会生吃蚂蚁、喝下温热的蛇血;他们会午夜十二点在坟地挽着笔仙的游戏,他们会将暴露在炎炎烈日下的 尸骨埋葬,他们会给予流浪无助的人帮助和食物。

但是,他们也会做一些惩罚者的事,有一次他们将一个抢劫并杀死五十岁女教师的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捆在树上,用带着锋利尖刺的藤蔓不顾死活的抽动了许久,直到将那三个男孩子抽的皮开肉绽、身上在没有一块好肉、鲜血直流才罢手。

可他们却没有生出要将三个男孩子放走的念头,若是又将三个男孩子一直捆在树上就离去了。

那一天,是沈雪所知道的社团活动人数来得最多的一次,人们就像是排队购买什么食物一样,井然有序、不抢不吵安安静静地挨个上前抽打那三个男孩子;人们握着藤蔓时洋溢在脸上的表情就像握着最神圣的法器一般小心翼翼,生怕掉落在充满污垢的泥土之间。

每一下用力的抽动都像是在执行时间最圣洁的事情一般,沈雪在他们的脸上看到扭曲、病态的兴奋和残忍,看到那几个孩子鲜血直流时,沈雪心中生出太多的不忍和害怕,正当她想要退怯时,那一个个平时和颜悦色的社员在一瞬间就变成了可怕的野兽。

他们没有说出任何威胁的话语,只是他们眼中阴鸷就像是凶兽一般让人觉得恐怖和可怕,似乎只要沈雪只要一说出退怯的话语就会蜂拥而上,将她的血肉、骨头吃得什么都不会剩下;沈雪感受到空气那缕紧张的气氛。

于是,就迎着头皮结果了刺手的藤蔓,抽打起那三个被捆在树上、昏迷不醒的男孩子;第一下,沈雪觉得心中那样的不忍和害怕,很是担心自己会一鞭子将这个少年抽死了。

“他们五月十日趁着学校放假的机会,潜入自己的母校,并盯上了曾经他们的语文老师,并对其就行抢劫、活活用棍棒将其双腿打断,并觉得很好玩的用拳打脚踢将女老师活活踢死;在他们杀死人之后,竟然借着灶火将女老师的尸首焚烧了”

“他们拿着抢劫来钱财到了最近的网吧打了一整天的游戏,他们不会想到这个女老师一辈子没有结婚、没有儿女,在这所学校教了三十多年的书,退休后还不要工资的为学校看起了大门!”

“这样的人本该是要上天堂接受众神的膜拜的,应该是受到众人尊敬和爱戴的,可却这样无辜的死去,更可耻的是他们竟然还受到所谓法律的保护,他们不满十八岁,所以就不用付法律责任”

“这是什么道理,这样死者如何安息,若这世界没有公理,我们就是公理、就是正义,用你手中的鞭子狠狠抽下去,将他们身体中罪恶都抽打出来,这个世界人已经够多了,不需要这样的人渣!”

“你看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被这些人污染的快要睁不开眼了,口气中充满着恶臭,那是他们罪恶的废气,为什么这样的人还可以继续在这个世间上存活,为什么要这样的人渣来浪费我们的粮食、污染我们的口气!”

“ 竟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如果每个犯了错的人都是仅仅道一个歉就可以继续逍遥自在的活着吗,那么这世界还需要公理做什么?那么我们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个男子用一种抑扬顿挫地语气借着中世界晦涩的语言高声吟唱出这段话,这段话像是具有某种魅惑人心神的力量,犹豫不决的沈雪似乎隔着时光看到了被男孩子们活活虐杀而 死的女教师,似乎看到了女教师临死前永远无法闭上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女教师眼中的悲哀。

“啊!”沈雪又是抽下了一鞭子,带着嚎叫用劲自己身体内所有的力气,似乎只要这样那女教师才会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女教师眼中的悲哀就会少上几分;“啊!”又是一鞭子狠狠抽打在了第三个男孩子的身上。

沈雪心中恨不得将这三个男孩子活活鞭挞而死,看着他们身上一个劲往下滴落的血珠,沈雪心中终于生出一点阳光,仿佛罪人身上的鲜血是可以用来赎罪的。

社团依次鞭挞完的每一个人都要从一个相貌不起眼的青年手中接过圣水一饮而尽,这是社团的规矩,这个社团没有什么规矩、唯一的规矩就是每次活动必须都要喝下圣水。

后来,沈雪等人在鞭挞结束后就离开了,而那三个男孩子也一直捆绑子树上,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放走他们;之后清醒过来的沈雪变得十分惶恐起来,她如何都想不通自己会如此狠心,做出自己想不到的事,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

她开始接连做了几晚上的噩梦,这些噩梦无一不是那几个被捆绑在树上的男孩子变成了索命的厉鬼回来找她寻仇,她害怕极了,甚至在烈日高照的白昼都会出现幻觉,看到那几孩子白骨森森地朝她扑来。

她开始生病了高烧不退,像是那三个男孩子得分复仇,她询问社团中的人那三个男孩子的生死,可是她发现大家全部都一个样,对那三个男孩子的生死漠不关心。

她心中对于这个社团产生看了既害怕又享受的感觉,害怕是因为自小到大她所学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应该改正不能继续放任自流,她知道他们那样做已经是触犯法律的;可这样的超出常规、打破一直以来都被束缚的天性的她觉得又是一种来自血液中的躁动和沸腾。

那种躁动就像一种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会让人陷入一种莫名的癫狂和莫名的欢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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