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走,一起相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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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济看了她一眼,道:“十万两。”

几人顿时大惊,没想到李济竟如此狮子大开口,即使这酒珍贵,但也不能要这个价格。千两银子便是顶了天了,几人一时愕然不语。

“哼,怎么?出不了了?你们不是说我说多少,你们便出多少吗?好吧,我被你们所迫,要了这个价格,现在你们可以掏银子了吗?”李济轻道。

几人被此一驳,均怒急,却低头不语。李济旁边的女子轻叹一声,道:“李公子,我们只是想购得此酒,并无他意,你若是愿卖,我们便出价买;若是不愿卖,我们也不强求。他们口气太重,我且先行道歉了。”

李济本已怒火上涌,听此女子一说,自嘲一笑,自己与他们生什么气。见旁边女子竟似通晓人心,语气稍缓道:“那酒我已送人,此时我已无权做主,你们还是找别人去吧。”转身就欲走,忽又停下,凑近旁边女子坏笑道:“公子的皮肤好滑哟,可是羡煞旁人啊。”而后便大步而去。

那女子听完,心中一惊,暗道难道他看出自己是女子了?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去,想起之前自己被他搂抱而来,在几人面前真是羞死了,不由的脸上一红。抬头见另外三人均是泄气的模样,宽慰道:“大家不必着急,此人及那掌柜既然不卖,我们还是想些其他办法吧,大家不能气馁啊。”

另外三人听了,精神才稍微好些,那被李济挤开的男子道:“兰……”未说完,赶紧改口道:“苏公子,苏老爷的案子找他真的有用吗?怕是他也无能为力啊,毕竟……”话未说完,却是重重叹了声。

那女子坚定道:“便是有一丝希望我也定要拼尽全力,我知道父亲是无辜的。我定要将那陷害之人绳之以法,以慰父亲泉下之灵。”说至此,眼眶渐红,知道此时不能哭出来,强忍住悲痛,道:“谢谢大家,我永远记得诸位助我之恩。”

几人听了均是道应该的,另一女子上前拉住她的手,紧攥了两下,道:“小……公子,我们赶紧去寻些其他物事吧,还有时间,我们不能放弃这次机会。”另两人听了,也在旁边附和。

她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几人付了帐,出店门而去。

李济回到原地,又与杨宁谦和王胜嘻哈了一阵。见时间也不早,两人便告辞离去,王胜差了两人将酒送至驿馆。

看着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巡行侍卫,李济眉头轻皱。

杨宁谦见李济疑惑的表情,道:“李小兄是不是在想这京城为何如此严巡啊?”

李济听杨宁谦似乎知道原因,点了点头。

“照李小兄看,应是何原因呢?”杨宁谦反问。

李济想了一下,道:“听说是京中有人被刺,这才严加巡逻。”

杨宁谦点了点头,道:“那依李小兄看,应是何人被刺呢?”

李济皱眉又看眼巡逻的侍卫,道:“莫非是……”

杨宁谦又点了点头,道:“小兄所猜不错,正是当今圣上。”

李济更加疑惑,道:“如今当处盛世,四海升平,朝内也呈安定之象。这刺杀是何人所为呢?”

杨宁谦笑而不答,只是道:“依小兄思维之缜密,定然可以推测出原因。”而后也不再多说,径直向驿馆而去。

李济满腹疑惑,心中暗道:我到这世界上才十几天,怎知你们这皇上的事。却又不便直说,见其走远,只好跟上。

到达驿馆,李济回到为自己安排的房间,疲惫的倒在床上。心中想起上午那赵大哥,当时没想那么多,此时回想起来,暗自揣测着他究竟是何人。

“姓赵……赵!莫非,他是什么皇亲国戚?”李济猛地从木板床上弹起来,一惊一喜。惊的是自己竟与他称兄道弟;喜得是他既然那样说,那自己见杨絮素的愿望便更加容易达成。

想至此,也躺不下去了,奔至杨宁谦所在的房间,也不敲门,直接推开就往里闯。杨宁谦此时正在屋内看书,见李济一惊一乍的冲进来,疑道:“李小兄,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李济奔至杨宁谦旁边,急道:“杨大人,向你打听个人。皇宫里的,一个男的,说是姓赵,五十多岁,嘴巴上有两撇小胡子,说话一顿一顿的。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知道吗?”

杨宁谦被他一口气问的没反应过来,道:“宫里的?五十多岁,还有两撇胡子?”杨宁谦又重复了一遍,“莫非,莫非是……李小兄是怎么知道他的?”杨宁谦似乎想到什么,问李济道。

“上午我在那等你们,正好这个人去那里,说也是见皇上的。与我说了好些话,还说要助我见到素儿。”李济仔细道。

“哦?竟有此事?李小兄,你见素儿的事无须担心了,安心等待便好。哈哈,李小兄真是好福气啊。”杨宁谦笑道。

李济喜道:“杨大人,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那人到底是谁啊?”

杨宁谦笑道:“既然他没有告诉你他是谁,那便自有他的道理,我也不能告诉你。李小兄此时只需安心等待便好,他既然已答应你,便不会食言。”

李济听杨宁谦如此说,虽满腹疑惑,心中却是大喜,与杨宁谦告辞。回到房间,从包袱里拣出那方宝玉。

轻轻抚摸了一把,李济想起了与杨絮素在森林里的种种,嘴边泛起一丝微笑。自杨絮素离开至今,也已有五天之久。这五天,李济日日牵肠挂肚,无时不想着杨絮素平日的各种表情,竟是越想越思念。

暗笑自己真是没出息,将玉石在手中把玩。忽然想起了上面的地形图,李济拿出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图竟不完整,还有其他部分没标出来。

“难道还有其他的玉吗?”李济心中产生这种想法。在玉的一边,那些凹凸的方块并没有消失,似乎还能够拼合。李济有些后悔自己没问那小贩还有没有其他的玉,转又觉得自己可笑。收起那块玉,也不想那么多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觉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睡了竟有近二十小时。拍了拍昏沉的脑袋,李济见杨宁谦的门虚掩,上去敲了敲。听见杨宁谦道:“是李小兄吗?请进来吧。”

李济进了门,却见杨宁谦正在整理仪容仪表,奇道:“杨大人,你这是去相亲啊?”

杨宁谦中年便丧妻,已独身多年,听李济如此说,苦笑道:“都是老头子了,还相什么亲啊,一位故友过六十寿诞,晚上便是去为其祝寿的。”

李济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过也无妨,寿宴上杨大人若是有看上的,直追便是,都是一样的。”

杨宁谦听他满口胡言乱语,也不介意,反道:“李小兄,晚上你既然无事,便陪老夫去一趟如何?”

李济想了想,道:“也好,不过,我去只负责吃喝,别的可一概不管啊。”

杨宁谦笑道:“那是自然,李小兄随意便是。对了,我那位故友钟爱美酒,我此行未带多少东西,欲将那五十年陈酿送一坛与他,不知小兄意下如何?”

李济直道:“那酒我送给杨大人了,杨大人随便,杨大人就算把它扔了,我也没啥意见。”

杨宁谦哈哈一笑,继续梳弄脑门上为数不多的头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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