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 红颜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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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画却并不以为意,淡然一笑,接过那个小小的白瓷瓶子,道:“这点皮肉伤算什么,这么多年来,入画一力撑着这偌大的茶天下,所受的心伤又岂是这点小伤可以比拟的。”说着眼神疏忽暗淡了下来,低语道:“殊不知,皮肉之伤好治,心伤却是难愈。”

连城没有再说什么,生活的苦楚每个人都难以逃避,不过既然她已经独自撑到了现在想来也有过人的本领。按理说来,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她应该至少已经练就了一颗比别人更加坚强的心。可是现下这女子却在他的面前显露出如此疲惫,如此脆弱的一面,不知这又是什么迹象?是对朋友的倾诉,还是其他的什么他不敢多想。

记得曾在一篇文中写过,九歌打小就是温吞吞的慢性子,天大的事面前也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因为这个常受老妈质疑怎么就生出个我这样性格的女儿。会这样说的老妈当然是雷厉风行、女中豪杰型的,无论什么事干的都是既快且好。貌似有点偏题了,汗……

回到正题,九歌是个慢性子,所以尽管《倾城》这个文呢大体思路是早就想好的,可是更文的速度仍是很慢,大家见谅。

话说这个文呢是以男主连城的回忆开始的。开篇小连的面前摆着八坛酒。

这一章不算正文,只是九歌觉得有必要让大家深刻认识一下小连,了解一下九歌为什么要将小连刻画成这样。

小连的出身当然不是卑微贫寒然后奋发图强、出人头地型。他拥有显赫的家世,傲人的地位,卓绝的剑法,清绝的容貌,敏锐的头脑,缜密的心思,应该算是一个很受偏爱的人物了吧?但是九歌还是要说小连是“贫”的,他的贫不在物质,在精神。

文中曾有过关于小连家世背景的描述,他的父亲双腿已残,缠绵病榻;他的母亲除了给了他生命之外,不仅从不曾给过他一丝母爱,还无端厌恶他。这样的家庭造就了他早熟的性格,他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情感,学会了坚强,学会了隐忍。所以他才可以年纪轻轻就继承了武林中颇受推崇的绝城山庄,并将之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是那样的童年经历注定了他的心本质是寂寞的,是渴望温暖的,所以临江阁上他才会为傲雪的一眼就城消人醉,这不是一见钟情,只是一颗寂寞之心与另一颗寂寞之心的相互吸引,一个渴望温暖的孩子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在寻找温暖的道路上苦苦挣扎之人时的莫名亲切。

傲雪的童年与连城差不多,但是由于受婆婆的影响,她在看待事物时往往消极,在和小连相处的过程中尤其如此。小连当然不能陪着她一起悲观,他努力帮她,帮她找到生活中的温暖。尽管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那所谓的温暖到底在哪儿。

这个时候,矛盾出现了,一方面小连的心是抑郁的,可是在面对另一个抑郁之人时,他又必须竭尽全力帮她阳光起来,这就是本章的题目了,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眼睛,九歌如是定义矛盾的小连。

小连的成长经历注定他有一颗被坚强外表包裹着的易感的心,所以才会出现花颜的那一段话,不要觉得小连不爷们儿。爷们儿未必就得粗枝大叶,易感的爷们儿更动人,嘿嘿。

“师兄,明天就是十五了,听说会有灯展,咱们一起去看花灯好不好?”用过午膳,萧韵蓝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摆弄着桌子上的空茶杯,大眼睛眨啊眨,想着该怎样消遣时光。

她偷偷跟着清远来到这里已经是半月有余,不知这丫头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清远让她一直跟着,眼看都是十五了竟也不催她着回去。这丫头还真不简单,尽管她知道清远对雪儿的牵念,而且还曾当面质问,但是第二天便又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玩啊闹啊。女孩子家的心思啊……

按理说来既然唐家一行已经离了洛阳,他们也该回华山才是,红颜令一事需从长计议,可是不知因何原因,清远也留了下来,还带着这个小尾巴。不过既然他们不走,就定有不走的理由,连城也不去问,就像清远也从没有细究他为什么不回绝城山庄一样。朋友就需这样,给对方足够的空间,这样方可只要每天能有朋友来说说话也是一种享受。这不,闹剧马上就上演了。

清远听说又要去玩,差点被喝到嘴里的茶呛着,好不容易才咽下去,立马苦了一张脸,“又要去玩?我说丫头啊,你就不能消停一天?师兄这把老骨头可不比你,跟着你跑了这许多天,早累散架了。”

“反正你在客栈里待着也没事干,听说灯展可热闹了,我们一起去嘛,连大哥,你也一起去。”想必韵蓝觉着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有说服力,所以就想再拉一个人下水。

难得这丫头没继续把他当空气,所以这个面子当然要给,“好,就一起去。”

坐在对面喝茶的清远这下倒是没被茶水呛着,而是直接把一口水给喷了出来,那表情叫一个搞笑,“我说连兄,你……你……你怎么临阵倒戈啊?”

连城强压着笑意,佯装惊讶:“哎呀,我说,今儿我可是大开眼界了,华山一剑聂清远聂少侠竟然进行喷水表演,试问天下几个姑娘能看得到啊,你说是吧韵蓝?”

韵蓝一看他明摆着是在帮自己,笑逐颜开,连忙坐直了身子,笑语道,“那是,恐怕那些个倾心所谓儒雅谦恭、风度翩翩的聂少侠之春归女子该擦擦眼睛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梦里人喽。”

看着他们今天竟然一唱一和欺负起自己来,清远气绝,啪地放下茶杯,“我看这茶还是不喝的好,喝了也是添堵。”说完想想还是气不过,指着悠然自得地看自己笑话的他道:“我看你这个朋友算是白交了,这已经不是临阵倒戈了,而是叛变,叛变,哼!”语毕,接着坐那儿生闷气。

“哪有那么严重,要是你不去也好。韵蓝,明天连大哥带你去玩可好?”他向韵蓝使了个眼色,“话说这灯展上可不光是花灯漂亮,更夺目却是那些结伴出游的翩翩公子哥儿和贤淑俏佳,谁去谁饱眼福,不去的后悔。”

清远不为所动,把头转向一边,冷哼一声,继续生气。

连城见清远仍旧不肯松口,只得继续敲边鼓:“唉……明天灯展据说还有头彩。”

韵蓝一听有头彩,马上就来了兴趣,急忙追问:“什么头彩啊?”

“据内部人士透漏,说是张员外窖里珍藏的陈年老花雕,这好酒我可是志在必得,可惜的是空有好酒却无朋友相陪,独饮也没意思啊。”他说着摇摇头站起来,走到清远面前接着唉声叹气。

“什么老花雕,我看是骗人的吧。”清远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二人大喜,“不骗人,不骗人,要是我所说是假的话,赶明儿我去给你觅一坛老花雕就是了。”

“此话当真?”清远转过头来问道,双目闪光。果然是好酒之人,连城心下窃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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